他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的尸体。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费尽心力的去寻到了一颗能使尸体不腐坏的灵珠,蕴养着祁北鸢的尸体。
他将他放在她的床上。
每日和她睡在一起。
“啊鸢,你别睡了好不好?”
“我将伤害你的人都抓起来了,你说怎么处是她们好呢,你醒一醒,你醒来告诉我好不好.”
“你不想醒来,肯定是因为你不能原谅她们,对不对.”
“嗯,我也不能原谅她们,但是他们伤害了你,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季初灼理了理她的被子
“啊鸢,你再等等,等等我就来了.”
季初灼说完话就走向了地牢。
地牢里关着一个趴在地上的女人
她满身的伤痕都在彰显着她在这几天受到的极刑.
季初灼把玩着手里的刀,慢慢的向她靠近,女人很恐慌的向后逃。
但无论她怎么逃,终究是逃不开这个地牢。
季初灼将她的手筋和脚筋全部挑断。
一天一天的折磨她.
第1天挖去了她的眼睛。
第2天割掉了她的舌头。
……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将她折磨死。
按照他的话来说,伤害过她的人都不应该死的太容易,他会让她们全都付出代价。
受尽了太多的折磨。
那个女人终究还是死了。
女人死了之后,他还不打算轻饶她,他用虫子和她的尸体放在一起,让那些虫子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尸体。
做完这些之后。
他去沐浴更衣,然后又回到他的房间,他说:“啊鸢不喜欢血腥味,别让这些沾染了她.”
他又蹲坐在床边上.
他不知道一遍一遍的对她说了多少遍,对不起。
可是说再多对不起,她也回不来了。
是他误会了她和北王的关系。
又在看见他给他写信说她想他了,就断定那是她的相好,是他错了。
他不应该不了解事情的起因,就开始怀疑她的。
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暧昧,只是做给他看的而已。
他想知道他到底爱不爱他。
所以就配合着那个女人做了这一出。
他每次都很想去她的院里。
但他放不下面子。
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
只能在那个女人来闹的时候,用这个理由去到她的院里。
每次去到她的院里,他都放不下他自己的身段,他想要她将这些事情全都解释清楚,但他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每次去到他院里看着她,他都想在他的院里多待一会儿,只是一会儿。
所以说每次他去都只能和她争吵,每次他看见她倒在地上,他都很想将她,扶起来,只是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她的错!
出征前他不是没有看见她,他看见了在门前的她,他故意和那个女人做着暧昧的姿势,当她走了,他便又恢复了那无情的样子。
他很想将她叫起来告诉她,这些都是假的。
他爱她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重来了。
在小苏离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书桌旁没有被烧掉的诗经。
他问过小苏,这些都是她为他祈福用的,小苏说她说不用将这些小事都告诉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付出,这让他想到了,当时他来看见她藏的东西,就是这个了吧
可当时的他还怀疑是她将军队部署给泄露出去的。
他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防着。
直至最后灭了她的家园,杀了他的兄长,那是她最后的亲人。
“啊鸢,你也不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他像是想到什么,从怀中将小苏给他的那封信打开。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啊季,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吧,希望下辈子你只是季初灼,而我只是祁北鸢
来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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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灼看着她的这封信,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掉了下来,心抽抽的疼。
不只是看见这封信的心痛。
还有的是……
他服毒了,早在他知道这都是他害的时候。
他就给自己服下了一颗慢性毒药。
这个毒每天会侵蚀他的心脏。
直至死亡。
这个毒会让他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死亡。
也能让他每天都被疼痛折磨着。
他的侍卫们都很担心他,也都不赞同他服毒,但是他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
他们就这样看着季初灼一天一天的痛苦着。
但季初灼都总是说这是他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