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
马嘉祺看着办公室里的人,上着课突然被叫出来就是为了这点逼事,耽误了课不说,还要在这儿被一群傻逼围着唠叨,真是让人心生烦躁。
班主任马嘉祺,你还在发呆,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马嘉祺和我没有关系。
那几个和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勾结的小混混被人堵在厕所揍了,竟然报马嘉祺的名字,天降一口黑锅,马嘉祺躲得躲不掉。
几个小混混被揍得鼻青脸肿,加上在家又是那种有钱的小少爷,善罢甘休是不可能的,一路闹到校长办公室。
马嘉祺昨天那个时间点我在上课,可以直接去查监控,下课后我在音乐教室练琴,也有监控。
监控查了,马嘉祺确实有不在场证明。
闹到校长办公室,搞半天也是一场闹剧。
混混不是你人家为什么要报你的名字?是不是你惹了人?
马嘉祺没说话,径自离开了办公室,赶回去上课。
脸黑的跟从墨水里捞出来一样,回班的时候吓了班里人一跳。不一会就有同学过来问怎么回事,马嘉祺通通回答被神经病缠上了,一来二去也就没人问了。
张真源怎么回事
马嘉祺连眼皮都没抬,也懒得搭话,不过转了个学罢了,还真是,不安分。
老爷爷诶小马,你这是?
马嘉祺拖着个大行李箱从家里下来的时候,楼下的爷爷正遛狗回来,一脸讶异地望着他。
马嘉祺我爸工作,换了个城市。
马嘉祺对于转学搬家这件事情半是习惯,半是排斥。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不足以让他反对父母的安排。
老爷爷闻言脸色有些古怪,盯着马嘉祺好半晌才开口道。
老爷爷这学,非转不可吗
马嘉祺怎么了爷爷
马嘉祺眼皮一跳,这爷爷会算卦他是知道的,果不其然——
老爷爷唉,搬了之后,你怕是会遇到些麻烦事。
只是这一句,后面也没了解释。马嘉祺也没再问,待了这么些年,记得小老头第一次想给自己算上一卦的时候,没说结果倒是惊奇地看着自己,后来再大了一些,追问了几次。
小老头说:“你的命,比如看不透,算不出来的。”
马嘉祺回过神来,张真源还是站在自己桌前,真是锲而不舍。
马嘉祺遇到神经病了。
其实你也是,马嘉祺在心里想。话音刚落,马嘉祺倒是发现张真源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呵,感情还有这人的事情啊。
马嘉祺觉得有些好笑,也觉得无语。张真源闻言还没走,表情没控制好的事情估计自己也发现了,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压低了些声音。
张真源知道了。
估计现在是没人能理解马嘉祺心里的无语了。
马嘉祺是艺术生,除了平常的文化课,比旁人多了练琴,他们晚自习的时候,马嘉祺一般都是在学校的琴房。
学校的钢琴有些旧了,毕竟高中音乐课大多时候都是摆设,马嘉祺调了音,还修了修才勉强达到他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