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武再一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大哥在身边照看,于是说道:“大哥,今日小妹要去叶家为之前退婚之事而道歉,我唯恐叶家为难。”
黄天何听后,皱了皱眉头,其俊脸之上露出一丝愠怒,乃言曰:“怪不得今日听不得小妹的声音,府中安静许多,原是去了叶家。”
而黄武又说道:“此次让小妹受此侮辱乃是林权庄所为。”
黄天何听到林权庄这个名字之时,眼神瞬间冷下来,其言冷冷而曰:“又是林权庄这厮!打伤了你,还威胁小妹前去叶家为之前退婚之事道歉?果真岂有此理,我这就去寻他!”
言罢,黄天何甩袖而去。
而黄武见此,幸灾乐祸,心中暗想,这下林权庄必死无疑,自己的大哥可是接近结晶之境的实力,他就不信自己大哥会输。
遂躺在床上奸笑,露出阴谋得逞的表情,现在他只要好好躺着,等这自己大哥带回来的好消息。
而此时,黄月舞已经走出叶家,却见一人踏剑而来,那其人身影极为熟悉,当那人落地在黄月舞面前。
见了此人,黄月舞瞬时心如死灰。
她明白,自己的大哥终究会来,只不过回来的那么快。
黄天何见黄月舞在此,脸上怒气冲冲,而曰:“你快些滚回去!莫要在这丢脸了。”
听罢,黄月舞乃言曰:“大哥,你还是执迷不悟,就算小妹求求你了,莫要在找那人的麻烦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啊,大哥。”
面对黄月舞的苦苦劝说,黄天何依旧我行我素,全然不听。
“小妹,莫要再说了,今日我非要废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随即揪住叶家家仆,乃怒而曰:“限你三分钟之内,通知那林权庄出来见我!”
这家仆哪见过这种阵仗,全然已被黄天何身上的气势给吓唬住,其言碎碎,曰:“好…好…好,我我我这就……去。”
然身后却传来了林权庄的声音:“莫要找了,我就在此!”
黄天何见一人年龄在十九岁,穿着一身墨色长袍,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透视人心。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孤傲的山峰,散发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威严和力量。
黄天何见此,也不禁心中一动,此人怎会有如此气场,但一想到自己可是筑基后期,怎么会在一个境界比自己差的人面前露出如此破绽?
遂其将自己的筑基之气显露出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让在场之人心速上升。
而黄天何这才缓缓开口道:“你就是林权庄?”
林权庄也丝毫不掩饰,乃言曰:“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来寻我所为何事?”
黄天何冷哼一声,其言怒怒而曰:“你这厮,伤我二弟,还要让我小妹来此受屈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林权庄听罢,乃言笑而曰:“你黄武之伤,乃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也曾言“刀剑无眼”,怎么打输了就去告状了?果真有趣!”
“哼!”黄天和冷哼一声,说道:“敢不敢与我较量一番?”
而此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叶晨天见两位年轻人剑拔弩张,便出来当个和事佬,乃言道:“两位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不必大动干戈。”
随后又向黄天何,其言也善曰:“天何,咱也有话好好说,姑且至府中聊一聊喝喝茶?”
毕竟对方可是筑基后期,其实力不容小觑,而先前叶晨天发觉林权庄体内所散发的修为只有炼气期,若是打起来的话,林权庄必然会吃亏,固然叶晨天尽量让这件事得到缓和。
但黄天何依旧不会给叶家主这个面子,乃言曰:“哼!叶家主,今日我必废了这个家伙,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林权庄倒是笑了笑,乃言曰:“叶家主,莫要担心,既然他想送死,那林某定然满足于他。”
听得此话,叶晨天见林权庄脸上的自信,但是对于他们的境界差距太大,不免有些担心。
乃小声询问道:“但是你们之间的境界差太多了。”
林权庄笑笑而言语,“叶家主,莫要担心,既然我选择应战,那我定然有战胜他之法。”
叶晨天见林权庄言语如此信誓旦旦,也不在说些什么。
“那既然你们要比武,叶府自然有比武之地,请两位随我来。”
然林权庄却说道:“且慢!比武场太小,至城外!”
随即,林权庄便踏剑而去,黄天何见此,也随之而去。
而在场的所有人,也纷纷而随之。
不久,便来到之前与黄武比武之地。
至故地,林权庄乃笑而曰:“此地便是昨日你二弟与我比武之地,今日便在这了结你二弟那般了结你。”
听得林权庄口出狂言,黄天何冷哼一声,遂取出长枪,不等林权庄再次发话,只见黄天何攻击而至。
林权庄心中暗道:“喔糙!”原以为黄天何会像黄武那般在开打之前打打嘴炮,但黄天何却不多言语。
林权庄见状,慌忙取出长剑进行抵挡,便与之缠斗起来。
刀光剑影之间,黄天何手持长枪,身形如电,犹如一只猎鹰展翅翱翔,迅速扑向林权庄。
林权庄眼见黄天何袭来,毫不畏惧,瞬间凝神聚气,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刀光剑影交错,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两人在激烈的战斗中不断交锋,剑锋刀尖相交,火花四溅。黄天何攻势凌厉,林权庄却稳如泰山,镇定自若,每一招每一式都游刃有余地应对着。
而一直在观战的黄月舞和叶晨天也为之惊讶,当然最惊讶的人当属于叶晨天。
虽然林权庄之前突破至筑基,但是因为在秘境之中遭遇不测,从而导致修为流失,返回到炼气期。
但观之两人缠斗,林权庄却是应对自如,不像是修为倒退。
而黄月舞早已料到事情会如此,但是只是没想到作为筑基后期的大哥能于林权庄打的有来有回。
不禁在想,这个人的实力上限到底是什么?
而此时,黄天何见攻击不得,遂退之,而与林权庄对质起来。
黄天何瞧着眼前的林权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每次攻击都能让他轻松应对。
一个炼气期怎么会有如此实力?而自己作为筑基后期强者,在自身的速度、身体素质都应该此炼气强大才对。
然而林权庄却对自己的攻击能轻松应对,展现出本该不属于这个层次的实力。
黄天何心中燃起了一抹火焰,他决定要全力以赴,用尽一切手段来击败林权庄。他深吸一口气,凝聚出体内最强大的气息,双目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如猛兽一般扑向林权庄。
林权庄面对黄天何的凶猛攻击,却仍然保持着淡定的表情。他身形如电,闪避着黄天何的每一次攻击,仿佛游刃有余。突然,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现在黄天何身后,一记重重的掌击直奔黄天何后背。
黄天何猛地一侧身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他却感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传来,整个人不禁向前冲去。他勉强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只见林权庄已经站在远处,冷冷地望着他。
“你还不够强大。”林权庄的声音如冰霜一般刺耳。
黄天何心中一凝,面部狰狞,这是赤裸裸的嘲讽,赤裸裸的挑衅!
自己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炼气期的人!乃仰天长啸:“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人!”
此时,战斗已至此,叶晨天颇为震惊,观之方才之战,林权庄以炼气与筑基境对打得难舍难分,已经让叶晨天感到非常吃惊,而现在却将黄天何这个筑基之境压着打,还反将他一军,这实力实属妖孽!
随即大喝一声,周围气息逐渐强大,顿时狂风怒号,风吹动着黄天何的长袍,猎猎作响,犹如苏醒狮子。
黄天何手中紧握之长枪,而长枪其枪身伴随着一丝丝雷电,黄天何将所有力量注入手中长枪,随之便奋力一抛。
长枪犹如脱缰野马,气势如虹,所过之处都会伴随着飓风,而这边是黄天何所修炼的武技——破风穿云枪。
见得那长枪直贯而来,林权庄却为做出任何闪躲动作自己防御姿态。
见此,黄天何瞬间觉得这一击必然要了林权庄之性命!
然而并非如他所愿,只见林权庄抬起双手,而后黄天何武技所至之时,将其接下,虽在整个过程之中,林权庄还是有些吃力,但好在是能徒手接下。
见林权庄徒手将武技接下,叶晨天和黄天何大为震惊,不禁瞳孔一颤。
叶晨天更是倒吸一口凉气,此武技的威力巨大,这力量足以贯穿一座小山体,就连自己作为一个结晶之境界的修士也会对黄天何的武技稍微会有一些忌惮。
但林权庄却硬生生的将其接下,实属有点违背长理。
更是震惊的当属黄天何,因为自己所修炼的武技破风穿云枪乃是筑基之境,又是一本紫色品级的武技,其发出出来的力量也是让结晶境强者所忌惮。
黄月舞见的两人为之震惊,她早已经了然,所以并不感到惊讶,而且之前黄月舞也有同往的遭遇,而自己二哥也是如此。
而此时黄月舞也知道自己的大哥大势已去,遂出声提醒道:“大哥!已经足够了,不能在打了。”
而此时黄天何还在为林权庄徒手接下的武技之事耿耿于怀,着实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随即便青筋暴起,想要再与之一战,抬起头便见到林权庄已至自己跟前。
林权庄将长剑抵住黄天何的脖颈,其言冷冷而曰:“刀剑无眼,若是在动,我不敢保证你的性命。”
黄天何正要反击,却被黄月舞出声阻止。
“大哥!”
黄月舞乃至两人身旁,便说道:“林大哥,我大哥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就此作罢吧。”
林权庄闻之,遂收回长剑,乃曰:“若不是你小妹有言在先,你早已凉透了!”
林权庄又看了看黄天何,乃之言曰:“今日你已经落败,莫要在寻叶家之麻烦,如若不然,我定不可饶恕,明白?”
林权庄其言冰冷,犹如冰锥刺入兄妹两人的心,黄天何自知眼前之人的厉害,遂点点头。
“今日黄某败北,日后定然对黄家子弟严加管教,不再惹麻烦,告辞!”
言罢,黄天何遂拂袖离去,但林权庄能感觉到黄天何有些不服气,想来也是,毕竟让一个境界比自己低的打败,论谁都受不了,更何况黄天何乃是城中的修炼奇才,天子骄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而黄月舞则是说道:“我知道我大哥的为人,他定然不会就此罢休,但我会劝解他,让他罢手。”
“还有,今日之事,多谢林大哥的手下留情。”
言至此,黄月舞乃离去。
而此时叶晨天在其身旁,拍了拍林权庄的肩膀,其笑甚慰,曰:“果真是自古少年出英雄啊!君之风采,我甚是佩服!”
林权庄言笑曰:“叶家主,过奖了。只是今日我以比武之事,莫要于外人宣传,还望叶家主见谅。”
叶晨天也是知道林权庄之其意,不想因为此事而让别人得知自己的实力,如果林权庄真想把自己的实力昭告天下,早就选择在叶府的比武场与黄天何比武,而不是选择这个偏僻的地方进行。
而正如叶晨天所想,林权庄并不想把自己的事迹穿出,不然也会惹火上身,也想成为城中之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