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走,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不出一会儿,门就被打开,林婉晚走了出来,看到他没有惊讶,关上了门。
宫远徵还是个小孩,随便哄哄又开心了。
“我想跟你聊聊。”
林婉晚哼了一声,“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跟你的新娘聊去吧。”
果然生气了。
宫尚角拉着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解释道:“我是为了证实她身份,没有多看一眼,就到肩头这个地方而已。”
林婉晚扭头不去看他,他软了声音,捧过她的脸,“别生气了,我给你看看我的,可以吗?”
说着,他撩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的肩,上面还有她前几日咬下的痕迹。
“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道。
“嗯?”
她一直没有说话,宫尚角低下头开始亲她,“晚上等我,我接着哄你,你看好吗?”
林婉晚这才看向他,搂住他脖子回应他的吻,“那你得听我的哦。”
“好。”
宫尚角摸着她的头发,吻得温柔,回得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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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云为衫去看茗雾姬的时候,宫子羽跟宫紫商也在。
宫紫商一见到她,就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上几次见到你,都没好好看过,果真漂亮。”
“怪不得能让那个死鱼眼死心塌地,还专门问我女孩子的事情。”
林婉晚不解:“死鱼眼?”
“他整天看我们的眼神都像看仇人,就只有看到那死鱼脸才发光,不是死鱼眼是什么?”
还挺有道理的。
他们互相寒暄了一下,宫尚角就来了,看到她也在愣了一下。
宫子羽并不是很欢迎他,“你来做什么?”
“听说雾姬夫人醒了,特意来问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你应该要问的是在地牢的人,我姨娘现在还不是很舒服,有什么好问的?”
宫尚角并不愿多理他,看向茗雾姬,“我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茗雾姬拉着宫子羽,让他稍安勿躁,一字一句告知宫尚角。
茗雾姬的证词跟上官浅的不一样,她说的是上官浅伤了她,上官浅说是她主动撞上剑的。
宫尚角拿出短刃,“这把剑是雾姬夫人的吗?”
雾姬夫人点头,“当时我想拿这个防身,没想到被上官浅抢了过去,用这把剑伤了我。”
林婉晚出口:“我刚刚跟雾姬夫人谈的甚欢,她跟上官姐姐理应不熟,一个没理由撒谎吧?”
云为衫接过话:“况且雾姬夫人的这把剑跟月长老的伤口并不一致,她不可能是无名。”
宫尚角看向云为衫,“你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是什么样的?”
林婉晚轻笑出声:“是雾姬夫人跟我们说的呀,难不成你还怀疑云为衫姐姐?”
“我不是这个意思。”宫尚角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找个借口带林婉晚走后,他出声:“我不是干涉你什么,只是我跟远徵弟弟很不喜欢他们,不希望你靠他们太近。”
“我查出茗雾姬是最有机会杀害前执刃跟少主的人,她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