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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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薇薇“你想问什么？”

看到她对自己的泪无动于衷，张极双眸猩红着苦笑，又怕她反悔，只得噎人般收拾好雪崩似塌陷的情绪，封闭的出声口挤出破风的稀碎声音.

张极.“你听说过农夫救蛇的故事吗？”

张极.“寒冷雪夜跋涉的农夫心软救下濒死的僵蛇.”

张极.“冬去春来，蛇在季节交替里结束冬眠，咬死了救它的农夫..”

张极.“这个故事，究竟是农夫愚善，还是冷蛇无心.....”

张极在模糊的泪眼里望向盛薇薇，那张没有情绪没有温度，仍让人怀念昔日温度的容颜.

他有些僵冷的心脏在血水里微弱的跳着，盛薇薇每频呼吸都足够拨动他筋脉血液的流淌.

盛薇薇“活该.”

谁知半晌里只从她嘴里得出两个字.

活该.

霎时张极笑的眼尾猩红，攥紧的指骨顶着皮肉隐隐发白.

盛薇薇“我是农夫，我就和蛇鱼死网破.”

盛薇薇“我是蛇，我就让农夫血流的更快些.”

很难选吗？这算什么问题？

她眼神里充斥着的唯有这两个质问.

冷漠又自信的大胆做派.

张极.“那如果是你豢养多年的蛇呢？”

盛薇薇“有区别吗？”

张极神色恍惚，耳畔又隐约传来Colin看好戏般的戏谑声音.

“张极，她不会原谅你的，身为背叛者....欺瞒者，你该坦然接受自己的结局.”

不.....不会的，不行的......

张极是她养大的小孩，他的骨架与血液都刻写着主的名字，他不想被放弃，他还有用.

张极.“好了，那你想要什么呢？”

问完问题，张极开始履行约定，让她向自己霸道且没有顾及的索要.

他隐晦又热忱的向盛薇薇表达:你可以向我索要一切，任何.

盛薇薇“我想要”

盛薇薇“你的心头血.”

张极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猛地震颤，他反复看进盛薇薇的眸底，百般确认.

张极.“......可以”

张极.“但还不是现在”

他还有最后一件事未做.

张极.“我答应过你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张极.“等我履行我们的约定.”

刘耀文“薇薇？”

周围纯黑的空间慢慢褪散，刘耀文明若朗星的眼眸闪烁着盯看她.

刘耀文“你在发呆”

他吃味的拉住盛薇薇的手腕，顺势将人距离与之拉近.

刘耀文“坏蛋薇薇”

刘耀文“安慰人的时候也能走神.”

刘耀文“真想把你心脏剖开看看你到底装着谁”

有朝一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竟也会从刘耀文嘴里说出，这种违和感让盛薇薇迅速伸手指堵住他健康颜色的唇肉.

盛薇薇“学坏了”

刘耀文又开始嘴角向下的委屈讨伐状.

他好像掌握了让盛薇薇心软的节奏.

只要他开始这样，比任何方式都有效.

他的薇薇，会没有理由的开始把天秤倾斜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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