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盛薇薇穿着丝绸浴袍,优雅地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床边,扯下放在床头柜的毛巾擦拭着湿发。
她动作停顿一下,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
盛薇薇“.....偷窥可不是好习惯啊,狐狸先生”
只见窗帘自动拉开,里面的人儿靠着窗户朝她笑着。
丁程鑫“这怎么能叫偷窥呢?”
他不仅没有被抓包的慌张,反而还很得意。
得意到藏在头发间的耳朵随时都可能抖出来。
这只狐狸别的不说,魅惑人有的一套。
不过盛薇薇不吃他那一套,面前好像生了一层透明的墙,任何藏有别意的心机都无法进入盛薇薇的眼中。
又或者说她丝毫不来电。
丁程鑫“我明明是想你想到抓狂了,你毒唯那么多,我偷偷来看一眼不过分吧?”
盛薇薇“毒唯?”
丁程鑫从窗帘里走出来,笑嘻嘻的看着她,一屁股坐在另一头床边。
丁程鑫“看来你是个很无趣的人啊”
丁程鑫“毒唯,顾名思义就是讨人厌的家伙”
他歪了下脑袋,漂亮瞳孔投射出盛薇薇皱眉思考的神情 ,他笑了下,从另头翻了过来,将人压在身下。
一边微微喘息,一边狡黠的笑着。
丁程鑫“我们的长官身上很香嘛”
丁程鑫“是我喜欢的玫瑰味.....”
他将头埋进盛薇薇发丝间,眯眼嗅着沐浴露的味道。
整天在臭烘烘的大环境下带着,面对的都是没能力打理自己,几年不洗澡的人,稍微靠近说不定还有跳蚤跳到自己身上。
丁程鑫现在连吃人都要犹豫下要不要下嘴。
实在难以下咽。
丁程鑫头皮一痛,回过神来,重新将失焦的目光落在身下人的身上。
盛薇薇“从我身上离开”
盛薇薇“又骚又臭的死狐狸!”
这句话她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的。
眼底难掩愤怒。
丁程鑫忽略掉头皮被拉扯的痛感,略显扫兴的嘟了下嘴,定定看着盛薇薇 ,发丝遮掩下的漂亮脖颈。
他毫不掩饰的露出了贪婪。
丁程鑫“长官,不要拽我的头发啦”
他笑吟吟的把盛薇薇的手强行掰开,在对方要动脚的瞬间,他又先见之明的提前用长腿钳制。
他们身体相贴,温度上升。
在盛薇薇快要使出异能的时候,他抓着盛薇薇的手,指尖交缠,放在自己头顶。
手心扫过柔软绒毛,她的手被包裹着握下。
盛薇薇“你这喜欢让人摸耳朵的特殊癖好我可不敢恭维”
手要抽出,丁程鑫却不许,他死死摁着,拇指细细摩挲着她粗粝的关节处,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反复搓揉。
丁程鑫“你误会了哦盛薇薇”
丁程鑫“不是谁都有命摸我耳朵的”
除非他特别喜欢的食物,他勉为其难愿意露出耳朵。
盛薇薇“也不是谁都稀罕你这几根毛的”
丁程鑫夸张失落,这才放任她抽回手,立马恢复笑吟吟的表情,俯头靠近在她耳边夹着委屈的声线低声询问。
丁程鑫“这是我的诚意”
丁程鑫“所以,我可以咬你一口吗?”
盛薇薇“......”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盛薇薇直接把他从身上推到床下,扯了下凌乱敞开的浴袍,冷眼看他。
盛薇薇“需要我送你离开吗?”
盛薇薇说的极其有礼貌。
丁程鑫“难道你要亲自送我下楼?”
头顶阴霾顿时散去,眼尾上扬,标志的狐狸眼透亮含笑。
盛薇薇在他注视下不慌不忙的点头。
下一秒,丁程鑫被提了起来,以抛物线的弧度从窗户扔了出去。
丁程鑫“长官,高空抛物我是可以告你的!”
丁程鑫扒着窗户,歪头还在朝她抛媚眼。
不知道是不是挑衅,他甚至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丁程鑫“真的不可以咬一口吗?”
盛薇薇“丁程鑫,看来你剩下这几条命也不用留了啊”
盛薇薇踩着他的手,眼也不眨把人踹了下去。
后背朝地快速降落的丁程鑫没有丝毫慌张,他对上盛薇薇的眼神,勾了下唇角,好像在说。
明天见咯。
盛薇薇“......”
真是不要脸。
面无表情关上窗户,思忖片刻,盛薇薇又从空间里搬出防盗网,比照一下,变出锤子和钉子,开始施工。
安静的夜晚被一声声金属碰撞的噪音打破了平静,如同一颗一颗滚动的钢珠,不断敲响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睡梦中的刘耀文翻了个身,被子拽到脸上,试图屏蔽掉这烦人的噪音,奈何它好像更嚣张了,连带着刘耀文的床都在微微晃动着。
刘耀文“真是离谱了!”
他把被子从脸上拽下来,弹坐起来,非要去看看制造噪音的是谁。
一个与他同样愤怒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面前。
贺峻霖也出来了,两人在廊道四目相对。
贺峻霖“......”
贺峻霖捏紧拳头,,但突然意识到,这个噪音并不是刘耀文制造的,他收敛了冷气,用阴郁的目光逡巡每一扇禁闭的房门,最后定格在一扇门前。
贺峻霖“姐姐失眠了么?”
原本盛满不爽和怒意的贺峻霖顿时冷静下来。
他看着盛薇薇的房门,轻声呢喃。
刘耀文“薇姐半夜这是锤炼兵器呢?!!”
刘耀文“我的床都晃了!”
贺峻霖“不就是晃了下吗?至于吗刘耀文”
贺峻霖冷冷扫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大惊小怪的举止很不屑。
刘耀文“就晃了一下?!”
刘耀文“你.....”
没搞错吧.....
他甚至都可以怀疑盛薇薇是在里面锻造兵器了。
终于理解到小说中描写的那什么房子都要抖上三抖的夸张描写了,原来这是真实存在的。
贺峻霖“还有事吗?”
贺峻霖“姐姐感兴趣的东西很少,难得晚上有雅致,你让让她怎么了?”
被创死的刘耀文抿了下唇,半天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他深吸一口气,挤出微笑。
刘耀文“其实这声音还挺助眠的”
盛薇薇房间捶打的声音又重了几分,好像要把地板锤穿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