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时间一晃而过。
张泽禹和妈妈从C市来到了帝都,并攒钱买下了一个小小的房子。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不过六十平的狭小空间,却处处透露着主人家的干净与温馨。
清晨六点零五的闹钟刚响,卧室门外的女人便抬高了音量喊道:
张母今天会下雨,记得出门带伞啊小宝!
张母今天我调班,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张母你从学校回来,把饭菜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能吃了,别又去买泡面凑合知道没!
房间内,床上裹着被子的人形微动,又稍稍蛄蛹了两下没了动静。
张母出门带伞!回家吃饭!你听到了没有张泽禹!
张泽禹知道啦!!听到啦!
从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又闷又翁,张泽禹扯着嗓子回应了他妈,继而又卷起被子翻身,把脸埋进了枕头。
差点儿给自己整窒息。
张泽禹唔,憋死了。
他迷迷瞪瞪地爬起来,顶着蓬松的鸡窝头走进了洗漱间洗漱。
果然,晚上提前穿好校服睡觉是明智的。
他背着书包在玄关处换鞋,打了哈欠后再看了一眼手表。
张泽禹才六点三十三啊…
从家到学校需要坐40分钟的公交车,看来明天可以再晚5分钟起床了。
张泽禹系好鞋带站起,关门的刹那,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