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桃夭和香奈乎忙着应对童磨,另一边,处于各处角落的鬼杀队员也遇到一个一个强劲的对手。
善逸独自步入一间房间,遇到变成新任上弦之六的师兄狯岳,二人因师父及师兄弟之间的恩怨很快激战在一起。炭治郎和义勇在走廊上谨慎前行,突遇新任上弦之五,也很快激战在一起。蜜璃和伊黑遭遇房屋变形,其实是上弦之四鸣女用血鬼术操控无限城的房屋,企图用此法对付二人。
而剩下的实弥,伊之助,无一郎,行冥,玄弥等人,还在走廊上快步前行,频频对付眼前突袭的恶鬼。
而其他还未遇见鬼杀队员的鬼,正磨刀霍霍,准备随时血战。
愈史郎则也步行在走廊上,四处寻找大肉球,本来打算要救珠世出来,却偏偏撞见一只鬼来捣乱,不是珠世坚持,他才懒得管那只鬼。而等他杀鬼回来,却遭遇房屋变形,楼道构架让鸣女弹奏三弦琴改变。他按原路无法返回,只好自己慢慢摸索,可走着走着迷了路,气得他满头冒烟,在楼道发了好一通脾气,说了好多怨气话。可发脾气归发脾气,该干的事还得干。如果再找不到珠世,她就会有生命危险,大家也会一辈子都困在这里。想到这,他也只好咬紧牙关,更努力四处寻找着。
此刻,杏寿郎和小鲤走在走廊上,寻找无惨的踪迹。蓦然,天花板骤“呲呲”裂开几道缝,迅速向四周蔓延。
杏寿郎赶快把小鲤推后,一男一女盯着裂缝延伸的方向连续向后倒退好几步,直到裂缝末端才停。
“砰!!!”
猗窝座从天而降,立在杏寿郎和小鲤面前,威风凛凛。
“想不到啊想不到,”猗窝座满面讥笑,“明明那时你已命悬一线,却竟还能活得下来。”
“是那女人救的你吧!”猗窝座督一眼小鲤。
“灭鬼的重任还没完成,我哪会就此撒手。”杏寿郎不卑不亢,两眼如炬。
“哦,”猗窝座眨眨眼,眼睛微弯,“那你现在混了怎么样?你的身体有没有因为频频杀鬼而变弱,被鬼伤得半死不残?你还能不能展现得出第一次见面的水平啊?”
“不论过去过久,不论我将来怎么样,我依然坚持不断提升自己。站在你面前的永远都会是一个比过去更强的杏寿郎!在没把所有的恶鬼清除之前,我不会让自己松懈!”
“真令人佩服!”猗窝座笑道,对杏寿郎伸出手,“你如此有魄力,真想和你一直切磋下去。你如果走了,那这天底下哪还有你这么可敬的对手?”
“只可惜你是个人类之身,如果你变成鬼,你就能活很久很久,再也不必担心变老,也不必担心生病受伤,因为我们的自愈之力可以替我们摆平所有病痛伤害。我们永远在一起对决下去,这不好吗?”
“我拒绝,”
“杏寿郎……”猗窝座面露遗憾,“你是个强者,何必苦苦守着这副脆弱的人类之躯。”
“我还是当初那句话,”杏寿郎言辞铿锵,“人类的寿命和实力虽然有限,但是意志是无限的。因为我们人类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并为此不断努力!这因为有这种一代又一代的传承,无数力量组合在一起的辛勤付出,才缔造一份伟大。”
“人类并不脆弱,你不能这样看待人类。”
“杏寿郎……”
猗窝座摆起架势,“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顽固,可是你的实力又令我实在欣赏得很。你不往更高的一层考虑太可惜了。不说了不说了,既然如此,就在此一决胜负吧!要不然,都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见面,还能不能和你继续对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