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严浩翔和宋亚轩过的安逸顺心,在租界外的几人却是心急烧眉,更是张真源将看守和护送严浩翔的人施以酷罚,是他松心了,张真源怎么也想不到严浩翔能逃到租界中去,这两天他一直在和租界的负责人交涉,但那人却一直不允许他带兵进步,甚至一个兵,一把武器。
同时,丁程鑫和马嘉祺也着急得不行,他们还怀疑是张真源再次把严浩翔囚禁,但这两日通过情报网和张真源的一些动静来看严浩翔是真的找不到人了.
但游行还在继续,三人也不能分出太多时间来寻找严浩翔的踪迹,跟严浩翔的话一样,现今已有九个工场罢工,五个大型商铺关门,十多个小手工业铺参加游行,而这仅是北平,更别说其他省份。
天不亮,游行部队就开始商高喊口号,半夜才缓缓消声,几日下来政府和张真源等军阀苦闷得不行。看着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大,张真源突然想到严浩翔曾经的话,他想到了放任洋人压迫后的国家,他虽独权但也要保证国家的完整,张真源想通后做了一个惊动整个北平的事,他率领着"铁皮黑甲"的一百号人的军队包围政府并攻入了总统办公室,为首的张真源抬枪直指坐在牛皮椅上的眉头。
不出半个时辰,在租界内喝着咖啡的严浩翔,宋亚轩两人就在叫报的男孩中听到这等惊人的动作。
宋亚轩扭头颇有些紧张地盯着严浩翔的细微变化,还好除了震惊也没有其他的情绪,如此才松了口气说:“张真源逼追总统派人去谈判的事件不出几日国际上都会讨论,张真源这算彻底翻脸了."
其这等消息不会在租界有多大谈资,若不是涉及一些复杂的利益他们这些白皮人并不会关注,就像对这场游行一样仿苦空气,哪怕关注,也只是当做笑谈和一起难以置信的反抗事件罢了。
严浩翔喝了口咖啡,目光下移,棕黑色的咖啡已经快见底,他想,从今天开始,国家终于能缓慢前行.
总统的面子被踩在脚下,怒火也随之涌上,但武装给不了他底气,只能一忍再忍,到了七月底,如这炎热的天气一般,全国群众都是一种亢奋的心情,山东回来了!
这次谈判以允太阳国旗帜的可以在长江下游处驻立海舰为代价使其山东的太阳军队退回其国土并将生权归还中国。
这是对群众所说的,但张真源他们没说的话他们还赔了六千两黄金。
"上面的人传信告诉我要在浙江集合开会."宋亚轩从外面回来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严浩翔听闻直接站了起来,心脏澎湃的跳,严浩翔尽可能使语气平静问:“这有没有说明是哪个上层的人?"
宋亚轩没有隐瞒:"我要加入一个新的组织了,算代表着无产阶级.
我是以山东的代表前往的."
严浩翔记忆的背景重合,激动了一会儿便沉下心来,若是新组织肯定是那个开天辟地的存在,但刘耀文、贺峻霖他们.
"那刘耀文,贺峻霖他们是不是没有收到?"严浩翔问.
"我不知道,名单还要到浙江才会收到."
"那何时出发"
"8月5号走."宋亚轩走到严浩翔身旁坐下.
宋亚轩继续道:"到是今晚有一个宴会,格勒先生可是给了两张清帖.”
严浩翔有些震惊:"格勒先生他还给我了?"
"嗯。"宋亚轩从西装里面抽出两封白金色请帖,递到严浩翔面前。
严浩翔心里一颤:"我并没有什么特殊和一些能给他的利益.”
宋亚轩见严浩翔没接,还以为是不想和他去,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无奈笑道:"格勒先生没那么浅薄,你同我的关系非同,那他自然也视你为自己人."
严浩翔没仔细想这个关系非同是何意思,但明白了是宋亚轩的关系才使自己进入格勒先生的宴会,心里就踏实了."行,要准备晚礼服吗?"
宋亚轩眨了眨眼"我准备好了,一会儿出门去试穿一下."
心里想着严浩翔穿上礼服的样子就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