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目送了政府军警离去,便从后门离开院中,这小道直接通到严府大道,方便得很。
敲敲侧门,雪儿在房中听到门响声便出房到侧门,“谁?“
”
雪儿一听是熟人便开门将马嘉棋领了进来:“那群人不看着你了?”
马嘉祺:“嗯,刚刚才撤了。”
雪儿松了一口气:“也好,宋亚轩回来了,在我们这儿住着呢。”
“他回来了?!”马嘉祺有些亢奋,跟着雪儿身后前往主院中,这个时间,宋亚轩都会在那边练功,果不其然,刚踏入主院便看到宋亚轩拳踢腿一套动作练下来。
马嘉祺欣喜出声:“宋亚轩!”
马嘉祺快步上前将宋亚轩拥入怀中:“还好,你没死了。”
宋亚轩拍了拍马嘉祺肩膀:“我要死了,就没人帮你办事了。”
“ 神经,我又不只有你一人。”马嘉祺笑骂道,松开宋亚轩。
“浩翔呢?”
“还在睡呢吧。”
严浩翔房间光线透入,桌椅被掀翻,杯子也碎了一地,窝在床边细细啼哭,他没有回去。
眼睛蒙胧中看的是手中的胸章,完好无损。他本想自杀了结一切,却又怕死了就真的死了,也回不去家,好似所有回家的路都被堵上,水泄不通。
他现在描述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了,来到这个世界,他一腔热血,心怀革命,祖国,却忘了家在何方,革命重要,但家也同样重要,都说有家先有园,但这个国家终究不是我之所属的中华。
半个小时过去,也不见严浩翔的身影,宋亚轩有些着急了。
“去看看吧,”雪儿无奈道,这宋亚轩就怕把我着急严浩翔六个大字贴在脸上了.
敲了敲严浩翔房门没有得到反应,宋亚轩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礼不礼貌了,直接推门而入,马嘉祺和雪儿紧随其后,先入眼中的是地下的一片狼藉,心中震憾,着急地看向床头的严浩翔。
弱小,悲寂
“浩翔?”宋亚开听到自己的声音发颤了。
严浩翔睁开双眼皮抬头看向声源处,眼尖地看向马嘉祺这个客人。
“马哥,你怎么来了,是来接宋亚轩回去吗?”
想不到严浩翔开口是先问自己,而且还是如此问题,果真,宋亚轩浮上受伤的神情:“马嘉祺他还没准备好接我回去,日后还住你这儿。”
“是吗?那来我房间有什么事吗?”严浩翔有气无力道。
不知迫严浩翔为什么变成这幅落魂模样,想开口询问却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宋亚轩抖了抖唇:“没事,我们先出去了。”
等到了房门关上,宋亚轩都没有缓过来:“雪儿,浩翔他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吗?”
雪儿摇了摇头:不知,”
马嘉祺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只能等浩翔自己缓过来。”
不过,他们等啊等,等到了严浩翔从侧门离开,根本没有碰面,而现在已经快日落了,严浩翔没有任何目标地散步在各处巷道,既来之可之。
从现在起,他严浩翔会真正开始一个新新人生。
数日过去了,马嘉祺来严家密切了许多,宋亚轩还是定住在严浩翔这儿,雪儿还是日常行为生活,不曾打乱。
今日,马嘉祺如平常来严家,只是脸上慌乱,脚步也杂乱:“浩翔!宋亚轩!”还没到房中,马嘉祺走在院中小道上就叫道。
在房中书的两人不免被惊动,推门而入,马嘉祺奔到严浩翔身前,脸上竟显挣扎之色。
“马哥,你这是?”严浩翔第一次见马嘉祺失色,脱口问道。
马嘉祺长呼口气,有些慎重:“浩翔,你先听我说,先不用激动好不好。”没等严浩翔疑问,马嘉祺再次开口,旁边的宋亚轩则一脸凝重,马嘉祺所说的事一定重大无比。
果真,只听马嘉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严老爷在天津的严府被查封,底中人全被杀害,还好老严爷提前释放下人身份还乡,但他却赴了黄河…而且严家的港口,就坩铁港的工人手下尽数被杀害,无一生还。”
说罢,马茶祺担头不看严浩翔落泪或痛苦神情,过几秒,只听严浩翔颇为冷静的声音,“原来如此。”
两人疑惑。
严老爷他将自己送出,移出家族是早料有这天,他已经找不到伤心,崩溃的情绪了,冷静才是生存之道。
“谁杀了我阿爹。”严浩翔抬眸,淡泊平静的眼神刺痛了宋亚轩内心。
马嘉祺垂眸,停了数秒才回答“姓张的元帅。”
听到这个答案,严浩翔只有果真的想法,港口被占,张阀心得所愿,他严家也不会同张阀一方有任何贸易瓜葛了,只是家仇要报。
“经商,诚信,不奸交,”严翔默默说迫,严老爷他一生都在承诺着这个道路.直到死亡。
黄泉之下,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