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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昌“不行不行,你也太坏了,人家都赢了还不肯给我!”
她生气时凤眸微瞪,红润的小嘴抿成了一条线,桃腮鼓鼓的,实在是可爱极了。袁善见没忍住,笑出了声,宠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尖。
袁善见“好了好了,莫要恼~我去拿给你。”
裕昌“哼哼,这还差不多。”
裕昌挥舞着粉拳,挑衅似的看着他,那模样似乎在说:“要是你不乖乖将东西交出来,我这沙包大的拳头可就要打到你身上了哦!”
袁善见“扑哧!裕昌,你也太可爱了些。”
裕昌“快快快,让我看看~”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袁善见递过来的布袋,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小木偶,裕昌眨了眨眼,将木偶拿了出来。
裕昌“这雕的是......是我?”
葱白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人偶精致的小脸,裕昌眼瞳一颤,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他。
袁善见“嗯,这是我第一次弄这个,不是很熟练,还....还雕坏了好几个,这是我自认为,刻的最好的一个了。”
裕昌“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
裕昌微微垂下了头,只觉得鼻尖酸酸的,袁善见连忙上去搂住了她,急急道:
袁善见“怎么哭了呢?是我做的太难看了吗?抱歉.....我.....”
裕昌“才不是因为这个呢......”
袁善见温柔地替她擦去了眼角泪水,裕昌定定地望着他,忽然叹了口气,
裕昌“善见哥哥,我若是嫁与了你,该有多好......”
袁善见“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裕昌。”
这也是袁善见的心病,他微微一叹,见裕昌轻轻地靠在了自己怀中,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伸手搂住了她。
裕昌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看着窗外大雪纷飞,红梅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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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的雪越下越大,隐隐有天灾之象,就连平日里夜间巡逻的黑甲卫都被迫歇工了。为了安全起见,老王妃又多留了袁善见几日。
喜儿“郡主,喜儿好不容易省亲回来,这是咱们分别这么多日第一次相见,您可不能为难我呀!”
裕昌今日起了个大早,倒不是她勤勉,实在是喜儿端来的药碗气味实在是太冲了,硬生生给她熏醒了。
裕昌“我不喝我不喝!这东西这么难闻,怎么喝的下去啊!”
喜儿“这是老王妃从宫里要来的方子,最是补虚的,您就将就将就,喝下去吧,也是为了你好~”
喜儿捏着鼻子,将瓷碗送到了裕昌跟前。唉,其实也不怪他们家郡主如此排斥,这药的味道,她一个奴婢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身娇肉贵的郡主?
裕昌“呕...赶紧,赶紧端下去倒了......”
裕昌被熏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天爷呀,早知道就不装病了,现在好了,大母竟然要灌她这么难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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