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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昌当即哭笑不得地答道:
裕昌“是真的,大母,裕昌没有骗您。”
汝阳王妃“好罢,好罢。既然裕昌没事,那大母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裕昌“诶。”
总算是将这事搪塞过去了,裕昌狠狠松了口气,下床坐到了铜镜前,惊讶地发现自己脖颈处都落了几点暧昧的红痕。
裕昌“凌不疑!”
这衣裳是凌不疑替她穿的,本以为他会顾忌着,怕旁人发现,定会掩盖的很好,结果居然.....他定是故意的!
裕昌紧紧咬着唇,虽说是吸到了气运,但她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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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裕昌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算是有了点儿精气神。她下床唤来喜儿替她梳妆,却听她说:
喜儿“郡主,袁公子来看您了。”
裕昌“袁公子?哪家的袁公子?”
喜儿“就是胶东袁氏,白鹿山书院皇甫先生座下的那位袁公子,他听说郡主身体不适,特带了百年人参来王府看望郡主呢。”
裕昌这下可真来精神了,这不是她的第二位气运之子吗?必须留个好印象,当下连忙吩咐道:
裕昌“喜儿,替本郡主好好梳个发髻,再将那套素色的青玉直裾拿来给我换上。”
喜儿“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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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善见“那山参是积年的好物,寻常并不得见。郡主中暑昏倒,善见与阿母心中担忧不已,特拿来给郡主补养身子。”
裕昌去时,袁善见正与老王妃在厅堂中寒暄,老王妃神色淡淡,似乎有些迁怒袁善见那日对裕昌的怠慢,可他也是十分冤枉,但这事终究也有几分责任在他,推辞不得。
裕昌“大母。”
裕昌捏着手帕,柔柔地唤了声大母。袁善见循着声音看过去,今日的裕昌不似那日娇俏灿烂的模样,反而多了一股病弱美人的气质。
走到袁善见面前时,裕昌轻轻扶额,露出了白皙细嫩的脖颈,朝他微微颔了颔首:
裕昌“袁公子。”
嗓音绵软而娇弱,分外惹人怜惜。一抹微弱的莲香钻入鼻尖,袁善见震了震,面前的裕昌不像他们初见那日打扮娇艳,反而一身素色直裾,衬得她的肤色白皙的有些不真实。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这般容色,这般身姿,真真是风华绝代,我见犹怜。
汝阳王妃“裕昌,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好好躺着,反倒出来了?”
裕昌抬眸,看了看袁善见,似娇似羞地说道:
裕昌“听喜儿说袁公子来了,裕昌想着不好怠慢了贵客,便也出来了。”
老王妃连忙拉着她到自己身边坐下,听到这话,恨铁不成钢地道:
汝阳王妃“傻孩子,谁还能有你的身子重要啊?来时可有好好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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