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月脱了衣服,被子盖到肩上。
吱呀···
门从外面开进来,拿月,瞳孔地震,像受惊的兔子,颤抖惊恐。防备的姿态抓严实了被子。
门口只开了一条够一个人进来的缝隙,先进来的是一个黑色背心肩头,灯光昏黄照在紧致流畅的腱子肉上,应该是男的。
拿月心如擂鼓,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人的动静。
很快那个人完全挤进来,短头发,肩宽腰窄,双腿修长紧实。
他回头,男人硬朗的下颌线滴着水,被他沉梭梭的目光盯着拿月竟然莫名的有一丝放松起来。
来人正是出去找人要衣服的折远。
折远把衣服放在拿月能够得着得地方,“衣服不禁糙,将就一个晚上,明天拿鹤就来了。”
折远转过身过去。
拿月看着他高大得身驱,宽大的背部;沉默了一阵,开始悉悉索索地把衣服套上。
甩开黑衣女之后,拿月发现他们迷路了,折远又晕过去,她气喘吁吁,体力不支,荒郊野外,这里看不到波涛汹涌地大海。
所幸,这附近就是灯塔在地方向。
寻求了守灯塔地一对夫妻地帮忙,把折远背回去。
到屋里,拿月牙关打颤,把女主人端来地姜汤一勺一勺地喂,一碗喝完折远悠悠醒来。
拿月把他们被一堆夫妻救了之后问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对不对”
折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而后淡淡地“嗯”
漫长地沉默里。
“是千轻竹袭击了我,把我放在海里地也是她。”
拿月不可置信,她亲眼看见千轻竹被抓,折远却说是千轻竹袭击地他。她感到一股诡异地阴谋正在向她靠近。
“我看他们来势汹汹,应该早有计划,而且千轻竹可能是帮凶,没有找到我们,可能不会摆修,今晚都警惕一点,最晚明天拿鹤应该也找到我们了。”
“你在这里等我,去找衣服给你换,”
'你注意安全'。
所以才有了上面地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