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栎棋被他吵的头疼,揉揉眉心
张栎棋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什么时候如京里的那些人般也觉得本公子喜欢秀敏公主了?
任何人昭启:公子,小的虽然天天听你念叨不喜欢秀敏公主,可是见她一出事你就急的不行,小的自己看得出来,你是单相思,所以,小的就为你抱不平
张栎棋头更大了……
他只是得了皇帝的命令得好好保护秀敏公主,所以才如此的好吧?是他做得太过?以至于人人都传他喜欢秀敏公主?
现在想想都觉得奇怪,皇帝为什么偏偏选他来保护秀敏?难道京里厉害的没有其人了吗?
等等,皇帝不会是想让他做秀敏公主的驸马爷吧?他可不喜欢嚣张跋扈的秀敏公主啊!
张栎棋自己给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任何人范其瑜:(咚咚敲门声)张公子可在里面?
张栎棋(看向门)进来吧
任何人范其瑜:(推门而入,作依)见过张公子
张栎棋秀敏公主如何了?
任何人王抚盈:已经没事了(偷偷抬眼看人)
张栎棋嗯(点头),坐吧
任何人秦文献/范其瑜/王抚盈:多谢张公子
遥远的北沅陵县——
傅花鳕二人已与李忠二人结为好友,如今都是四人一起上路去,现已过四座城池,今日刚刚抵达北沅陵县
在李忠旁敲侧击下,傅花鳕渐渐的信任他,也告知了自己的身份,李忠也坦然相告,这让傅花鳕更是信任他
傅花鳕没想到离京城越近,这些城镇就越繁华啊!
李忠那是,鳕儿,你今后若是想要去那里玩尽管找我,我一定带你玩遍中原
傅花鳕真的吗?谢谢李公子
李忠害,都说了,不必叫我李公子了,叫我阿忠,忠哥即可
傅花鳕好,阿忠
李忠(温柔笑)嗯,走,鳕儿那边好像有热闹
傅花鳕嗯
苗溪正吃着东西,小二突然端了一壶酒上来,放在了跟前,苗溪有些不解看向小二
任何人酒铺小二:客官,这是咱们掌柜的看你面善,且像生人,应是第一次来特地送与客官您尝尝的
苗溪(转向掌柜面露不解)这……
任何人酒铺小二:客官,您就不要推迟了,我们掌柜的遇见不熟之人都会送壶给客人尝尝,生意嘛
苗溪哦!谢谢(看向掌柜点头)
苗溪喝完茶吃完小菜,拿起酒壶走到掌柜面前
苗溪掌柜的,你这送就送一壶?不怕人人都假冒生人来讨酒喝吗?
任何人酒铺掌柜:哎!姑娘说笑了,咱们做生意的,怎么会分不清生人或熟人呢?即使你易容了,小的也能认出来
苗溪是吗?这么厉害?那多谢掌柜的了(掏钱结账离开)
酒铺掌柜送苗溪离开和小二一起进铺子里,小二有些不解终于可以问了出来
任何人酒铺小二:掌柜的,咱们酒铺明明没有送酒的前列况且还是一壶,这得亏多少啊?
任何人酒铺掌柜:你不懂了吧!你看那位姑娘,虽然穿着随意,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不同,这姑娘以后怕是个有大造化的
小二挠挠头搞不懂,但是有人叫便也没在问,去忙活了
苗溪牵着小毛驴继续逛,她打算今晚休息一晚,明日便离开,去往她想去的京城,虽然她知道现在还不能太急,因为这样很容易与圣女相遇,可她还是选择直达京城,再说她都是慢悠悠的去,大许圣女已在京城盛名,那就没事了
小城镇叫苗锌,大抵是因为离苗疆很近所以取了个与苗家模样的名字
走到拐弯处便见到了苗溪不想见到的人,范其瑜一行人,还有两个陌生的男子
王抚盈第一个认出她,大声叫道
任何人王抚盈:穷丫头?你怎么在这?
苗溪(白眼)
苗溪是不想翻白眼的,但是她忍不住啊!她可是苗疆最厉害的蛊女,有一天居然会忍不住翻白眼?
王抚盈愣了一下,立即不满
任何人王抚盈:你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理,你知道我是谁吗?
苗溪真烦
范其瑜见又要吵起来,连忙做和事佬
任何人范其瑜:王姑娘,人家本也与你我不相识,怎可一见人就大喊,你也出身贵族,应懂得道理才是
任何人范其瑜:姑娘,虽王姑娘有错在先,可也不能做如此粗鄙之色看人吧?
苗溪(无语)无聊
苗溪嘴角抽了抽,觉得面前这位公子定是书读多了是个呆的更不想理人,拉着小毛驴侧身离去
王抚盈虽然心里不甘但也不敢怼范其瑜,只好默默低头摆出乖乖女的姿态
张栎棋看着这一出好戏 ,有点佩服苗溪,看了一眼昭启,昭启立即会意,悄悄的离开了
作者苗溪只对讨厌的人话少,不是不想斗,只喜欢在暗处斗
苗溪走出一定距离,回头看了一眼,伸手转了一圈捏做兰花指放置身前
苗溪去
手指向来时方向,一只无人看见的小虫子消失在了人群里
做完一切,苗溪心情终于好了点,悠哉悠哉的走着,觉察后面有人跟着,回头看去,那人也不躲她,上前搭话道
任何人昭启: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们姑娘就是犟脾气,这才惹了姑娘不快
苗溪你是她的随从?
任何人昭启:不是,但是我家公子她得叫一声表哥,所以……
苗溪哦!我没有不快啊!你回去吧!
任何人昭启:哎!姑娘,小的还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你方便告知吗?
听着这话,苗溪大抵明白了,这是来探消息来了?是因为那位坠马来试探是不是她弄的?
苗溪假装懵懂
苗溪为何要告知?你们不会问她吗?
任何人昭启: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家姑娘一旦生气了,你想问什么都问不出来,这不,我家公子看你们不对付就想问问,她可是怎么惹你了,咱们也好及时抱歉
苗溪抱歉就不用了,我心情很好,谢谢
苗溪转身就走,昭启见她不按套路走,只好灰溜溜的回去回话了
这边——
王抚盈还是气鼓鼓的不肯抬头,范其瑜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借口要去看秀敏公主离开了,秦文献也作依离开去办事了
张栎棋抚盈
王抚盈还是有点怕这位表哥的 ,小心翼翼的道
任何人王抚盈:表……哥
才叫出一个字她便觉得喉咙不舒服,连哥出声都沙哑得不行
张栎棋怎么了?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