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归一脚油门到达了市局,拿出了那封信,说:“我去一趟那小子学校,看能不能拿回些卷子什么的。”
“今天周日,秦哥。”一旁一个棕色羊毛卷男生说。
“我找校长,对了把花作尘资料发来。”秦归提溜车钥匙就走了。
秦归看了眼手机喃喃:“花作尘,高一二班。”
秦归很快来到了花作尘在读学校,在校长帮助下也成功将花作尘班主任叫了过来。
“您好,安老师,我来这只是想要几张花作尘同学的语文卷子,越多越好。”秦归和花作尘班主任安老师礼貌握手以后问。
“嗯……这孩子啊,交的一般都是白卷,只写个名字。”安老师过了好一会满面愁容的说。
“但这孩子,写字很好看,就是不给你写,没办法,你说气不气人。”
“现在成绩啊,年级倒数第一。”
秦归又说:“只要有字就行,当然字最好多点。”
“这花作尘是不是惹了什么事?这孩子确实挺怪的,他很聪明的懂得比我们都多,可是考试他就是交白卷,而且这孩子能看透人心,通过微表情判断一个人的心理,都不止在班级,都是整个学校的头。”说完安老师咂嘴啧啧称奇。
“并没有,那您想办法让他写一篇字,麻烦了。”秦归说。
“我尽量。”
秦归开车打算回到市局,可前方缺堵的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说着秦归拿出手机打电话。
“小杨,市局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啊,对,出了个车祸,是一个大货车把一个超跑给撞了,哎呦这可是超跑啊。”小杨砸了砸嘴
“有好几个同事出去帮忙了,交警那边正往这边赶。”
“什么?超跑?车牌号多少?”秦归脑子冒出了一个念头,不过他需要确认。
“等下啊……车牌号是H88888。”
“什么?!”嗐呦我去,真是那小子让货车撞了。
秦归把车停在路边停车位就赶紧往市局跑。
秦归气喘吁吁的到达了车祸现场,车祸现场一片狼藉。
一辆造型炫酷的奥迪超跑被撞的像一块废铁,右边整个被撞的陷进去一块。
“救护车还没来吗?!”秦归问旁边疏散交通的同志。
“救护车根本过不来!堵的连苍蝇都进不来。”一旁的背头警员说。
秦归赶紧跑到超跑旁边,透过窗户能看见花作尘花白染着血的脸,还有似睁非睁的眼睛。
还真是这小子!
“花作尘!”秦归扶着车顶尽力向里面看去。
“咳……秦……咳……”花作尘尽力想说话但是咳了好几下。
“你先别说话了,手和胳膊没事吧。”秦归看着里面这个正处花季的少年,精致的面容染上了鲜血,几绺头发搭在脸上。
“没……”
秦归想把车门直接卸下来,用了几次力没能卸下来。
“感觉怎么样,我把车门卸下来,你不能倒吧。”
“还好……死不了……堵车是……咳咳。”花作尘趴在方向盘上剧烈咳嗽起来。
“别说了,省点劲。”
“堵车……人为的……”花作尘还是说出了想说的话。
“什么?!”秦归听了这话很不可思议。
“目标……是我……”花作尘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说“救我,出去。”
秦归从路边捡了个锹就把车门撬开了。
“我不知道你都伤哪了,不敢动你。”秦归说。
“没事,大不了折了几根骨头,这车保护措施挺好的,没事,咳……咳咳……你把我拖出来放地上就行。”
秦归这才想起来这小子无证而且还是未成年驾驶,不过现在他需要尽快得到治疗,批评什么的,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而这时,医护人员和消防员都拿着家伙跑过来了。
“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没等先走进花爷病房,就听见秦归的声音。
“你说你个小屁孩,成年了吗就敢开车,我说你别仗着自己有钱就为所欲为……”一连串劈天盖地的训斥把交警同志堵的说不上话。
“总之呢,你这个罚款交一下,买的驾照也吊销了昂,以后成年了考了驾照再开车。”交警同志丢下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走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被秦警官说了。
“秦警官,我明天要搬去私人医院。”花作尘躺在病床上,说。
“怎么,嫌弃公立的环境不好?这我也管不着你,等你伤好了以后,我有的是问题问你。”秦归声音压的很沉对花作尘说。
“好的,秦警官。”
“我还有好多客人,秦警官也不要在这停留了。”被秦归骂了一顿以后花作尘毫不犹豫的撵起了人。
“行,花总。”秦归二话不说的就走了。
秦归走后陆续有很多有名的没名的来看望,还有很多达官显贵。
最后只剩下一个年轻人在花作尘身边。
“花总,需要小的去仔细查一下吗?”男人说。
“查,我倒要看看,想杀我的人那么多,哪个的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手。”
“帮我办理一下转院手续,待在这也没多安全。”花作尘说。
“好。”
另一边秦归把花作尘翻来覆去查了一遍,可惜资料隐藏的太完美了,一点破绽都查不出来。”
大货车司机在肇事逃逸以后失踪三天,最后在郊区一处水塘找到。
“大货车肇事逃逸后就死了?还真是冲着他来的。”秦归得到消息后不由沉默。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一家公司总裁的身份就能让人买凶杀人吗?”秦归怎么想都不对,花作尘的家庭背景和身份一定不简单,通过他窃听到的对话和这次的谋杀可以断定花作尘肯定不是普通学生普通总裁。
“再查查他的银行流水。”秦归说。
花作尘住在私立医院没几天又出院了,回家静养。
秦归不知道哪来的消息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兔崽子,明天我去你家问你。”秦归通知完就挂了电话。
花作尘躺在床上,接完电话后还处于蒙登状态。
花作尘揉了揉眉心,看着还打着石膏的脚,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