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呲“我......我,我也不知道......”
刘呲“我跑这么远来到安徽,家里的事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微妙的慌张,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我似乎懂了,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坏啊,把我骗到广州,再把我当成傻子一样骗回来,真当我是那么好骗的吗?从安徽宿州到广东广州来回加上其他开支少说也要两三千,这代价未免有点高了吧!
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坏!
这个家伙竟然这么恨自己......
真是一包泡面结下的仇恨,不知不觉就......
刘呲“我出生在湖南长沙,生活在广州,因为户籍问题来到了这个地方,真是倒霉啊,在这里遇见了你这臭屌丝......”
他还没说完,我那无名火已经烧到了顶点,但我还是强行的压制了下去,我不想在最后的几天给自己找麻烦......
第五节自习课,可以任意出去。
思考了一段时间,纠结了一段时间,最终我果断一声,接着去上厕所的名义,去了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说实话,相较于热的环境下,越凉快的地方,我更容易紧张,这还是我高三第一次来到这办公室。
关好门,环顾四周,只见一个中年油腻男翘着二郎腿卧躺在他的办公椅上,眯着那小眼睛。
见到来人,看到是我,感觉有些意外,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什么客套话也没说,直接进入正题,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说明了来意之后,她说让我再坚持一下,毕竟还有十天就高考完了,让我忍一忍,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那语气再加上那眼神,就好像再说,别人不换就你换,就你比别人事儿多,不换!哪儿凉快你在哪儿呆着!
恰巧我的座位在空调底下。
给你调到这个位置,你还不满足?真的是得寸进尺。
其实,对于我来说,那个位置是真的不好,四块黑板只有一块黑板能看到,其他三块都被光给反掉了,根本看不到。
这个问题我还没提出,第一个难题就把我困惑住了。
三尺素衣“我......”
朱永才“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听到这儿,我知道这是给我下了逐客令,虽然很生气,但也只能憋在心里,无奈的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狼狈地离去。
书曰: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但我并没有看到它的身影,更多的,看到了在资本和虚无缥缈的面子的双重加持下,道义是多么的渺小,就好像一粒米落入了星辰大海,宛若大海捞针......
拖着步履蹒跚的步伐,纵使万般无奈,也要勇敢面对。
回望,心中一万盏灯,熄灭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唯有一盏还闪着微弱的光芒。
引导我不断向前。
夜晚
躺着床上,打开最后一罐可乐,在嘴边轻轻微呡。
想象着红酒的甘甜与苦涩,可惜嘴巴里只有甜味,不知什么时候,脸上滑落一滴眼泪。
不知道因为什么,眼泪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那一夜,我想明白了很多以前不能理解的事,也明白了很多道理。
我已经不恨她了,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