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来之不易,总是针锋相对几人被涌上心头的情感淹没,下意识的相拥在一起激动的叫喊着。
人类或许喜爱这样团圆的戏码,人类之外的家伙就不一定了。
哈帕乐交换替身时,遗留在休息室的幻影透过电子屏幕,看见一条有一条堆积如山的关于这场比赛的差评评论,夹杂着几条不明所以的痴汉内容。
【这场居然没一个死的??那有什么意思啊!】
【居然把战斗最精彩的两个选手禁了,趁早倒闭!!!】
【莫名其妙的一场比赛,看了个寂寞。】
【我是莹章选手的狗——】
【楼上变态吧?】
【变态又怎么样?我就是莹章选——m/dv#%scs】
诶……这个“人”的评论怎么变成乱码了,是脸滚键盘了吗?哈帕乐漫不经心的想着,微斜着脑袋坐在庭院古树的树杈上,晃着腿。
处在战场中心的荧章们一个接一个的隐于四周,其他人还没有意识到,但了解哈帕乐的今井透这才发现,原来刚刚和他们并肩作战的哈帕乐,居然从头到尾,没有一个是真实的,全部都是幻影分身,他张望着,直到在远处发现了显露身形的哈帕乐。
他快步而去,在树下昂着头询问道:
今井透你怎么样?
哈帕乐力量都回来了哦。
说着她就微屈膝轻盈地从树上跳了下来,比叶片飘落还无声。
今井透你也太逞强了,刚刚我还以为身份卡对你没有限制。
哈帕乐身体被限制了,能力还在,而且我们大家配合的很好呢。
后面半句是对着陆陆续续靠近过来的其他选手说的。
木村翔也(木鹊)哼...自作多情。
木鹊很轻的言不由衷的嘲讽了一句,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先前的欣喜中,背对他的今井透没看见,皱着眉肘击了他一下,还没等对方发怒,统一传送的白光闪烁。
下一秒,入眼的大屏幕上,本次结算的分数榜,莹章的排名从倒数移到了榜首的位置,而极狐的位置则与原先第三名的今井透互换。
短暂和谐共处,在排名的影响下分崩离析,气氛一下子难辨与焦灼起来。
那样的劣势下,莹章都能绝地翻盘,明面上没有人敢对她做些什么,可对于排名第二的刺獾,没什么突出的能力,如同是莹章附属者一般的存在,已经被某些阴暗之人惦记了。
基洛利真是很不容易的一轮。
基洛利一如既往的在吧台后面擦拭玻璃杯,永远端着云淡风轻的表情。
可他的眼神明晃晃的对峙着哈帕乐,这样的一句无足轻重的话是对着哈帕乐说的。
哈帕乐是啊,不过也多亏了官方的厚爱,我才能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基洛利哦?是什么?
哈帕乐秘~密~
砰的一声,基洛利放置杯子在桌子上的声音较往常来说更沉重了不少,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初次参赛的选手三番两次的“挑衅”,几乎比极狐还令人讨厌了……不,这两个家伙是一丘之貉!
两人不明显的交锋,以谜语人哈帕乐更胜一步。
——
清晨天蒙亮的时刻开始的游戏,到日落西山才结束,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同行,街首到街尾,交错的从相隔甚远的浮世英寿和哈帕乐之间穿行而过,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浮世英寿勾唇笑了,像是计谋得逞时的笑容,只不过在他的脸上出现并不会惹人生厌。
哈帕乐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几乎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却莫名的相像起来,她主动靠近过去。
哈帕乐你看起来不像输掉的样子。
浮世英寿确实。
浮世英寿不过不管我们的赌约谁胜谁负,你都会站在我这边不是吗?
哈帕乐诶?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哈帕乐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这样的大赛能瞬间消失。
浮世英寿因为你看见了吧,仅凭你一人,根本不可能对抗的了这么多的“恶意”。
浮世英寿合作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只要等我……找到那个人。
哈帕乐看来你是故意输的,只是想用赌约为借口引起我的怀疑。
浮世英寿嘛,这也算是互惠互利。
哈帕乐不过你是怎么肯定我的驱动器和代扣与你们不是同一个体系,连官方都不能掌控的事?
没等浮世英寿回答,思索片刻的哈帕乐给出了心中的答案,就像她最开始说过的话一样,她又重复了一遍:
哈帕乐你认识过去的我。
浮世英寿过去、现在和未来,对于你来说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晰,如果谜底揭晓的太早,就没有惊喜了,不是吗?
哈帕乐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浮世英寿哈……关系。
他气声轻叹了一下,比哈帕乐高上许多的青年,弯下了腰,色若桃李的五官一下子贴近哈帕乐,近到两个人的呼吸几乎相融,他温热的手盖住了哈帕乐的双眼,不想让她看清自己此刻的情绪。
然后他微微侧过头,在哈帕乐迷茫的表情下,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略带湿润的、有些颤抖的轻吻,就像她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温柔到连四周稍响一些的鸟鸣声就能将它惊扰,没有一丝侵略性。
浮世英寿大概是这样的关系吧。
他放下手,重新站回人与人之间合理的位置,他虚藏在狡猾“面具”之下的眼睛,干净的好像是幼童把玩的玻璃珠子,对着天空能将万顷光芒透过。
哈帕乐道长说过,这样是——
浮世英寿啊~啊~突然耳鸣了呢,什么都听不清了。
浮世英寿那下次再见吧,哈帕乐。
浮世英寿说这些话的时候,全程都是背对着哈帕乐的,听起来轻描淡写的样子,可一侧头发未掩住的耳垂红得发艳,他挥了挥手当作告别,脚步稍快地离开了。
道长说只有情侣才能亲吻,她之前和樱井景和在幻境中也接过吻,可他们现在也只是不相识的陌生人,那么亲脸算什么呢?
好想回家问问他。
只可惜她现在单方面驱逐了自己,她揉了揉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走着,是谁在吃拉面吗?她心想着,很快就将刚刚发生的事置之脑后,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波澜与痕迹。
—— ——
作者:看起来单纯的景和接吻时度过羞涩期后侵略性十足,指向很明确,会让接收到信息的哈帕乐紧张;但是看起来像老手的英寿在亲哈帕乐时却像在亲一件易碎的宝物,以至于让哈帕乐摸不着头脑他想表达什么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