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栖宴“我似乎提醒过你们,与我妹妹保持距离。”
金栖宴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指轻抚着指间的戒指,目光冷漠地锁定着对面的人影。
崔胜澈端坐如雕塑,身着量身裁剪的奢华西装,身为崔家的继承人,他本该从容不迫,不动声色。
崔胜澈“哥,我们都是认真的。”
那头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他脸上的表情先是嘲讽再到不屑一顾。
他当然不相信崔胜澈的这套说辞。
金栖宴“崔少爷凭什么觉得,我会信呢。”
指间的戒指被轻轻的转动着,金栖宴的脸庞被影子笼罩,他没有继续看着崔胜澈,而是吩咐下属扔出一份文件。
文件袋里的照片在崔胜澈的面前一一散落,看清里面内容时,他猛然的瞪大了眼睛,随后便双手颤抖的捡起。
金栖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饶她的原因。”
金栖宴“真可笑啊…”
金栖宴“我妹妹在从来雁寺的山脚一路跪磕到顶。”
金栖宴“你们有几个人她磕几次”
金栖宴“你们就是这么对她的。”
来雁寺的祈愿很灵,但是能得到庇佑的人却少之又少。
金栖宴还俨然记得那天刚找到温许然的场景。
她就那么狼狈的倒在寺庙的入口,身上和额头的伤口触目惊心。
那段时间,他派人天天守在山脚下,希望妹妹祈福结束后回家过好一个生日。
但是过去了一个月,就在温许然生日的前一天,乔溯急匆匆的来找他,告诉他,温许然在山上祈福了一个月,中途没有丝毫消息。
待找到人的时候,方丈就站在她的附近,摇了摇头。
“劫啊……”
那时的他找人心切,并没有将老者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后来,那群人的做法印证了,这是劫。
在温许然解约去冰岛后的第三天,一只大雁落在他书房的窗前,那雁嘴巴里叼着的佛珠和纸卷却又告诉他这就是温许然的命。
“劫及命,且不分。”
所以在年底,他毫不犹豫的将所有的证据,和那人的罪状直接公开在了互联网上
那个女人进了监狱,但是那群人还是被他保留着颜面。
他动不了他们。
崔胜澈“哥…我们…”
金栖宴“别叫我哥。”
玻璃杯就那么碎在地上,崔胜澈我眼眶发红,此时的他不敢抬起头,他害怕。
他害怕看到金栖宴眼里的厌恶和寒冷。
但是他也不敢闭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