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站在天水夜总会门口已经好一会儿了。
用蛋糕勺子在墙上刻完字后,他推开了夜总会的大门,一股烟酒交错的气味扑让刘耀文皱起了眉头,舞台上已冷冷清清。
一个黑衣人冲他指了指电梯,面无表情地说:
“四楼。”
握紧手中的箱子,刘耀文走进了电梯,按下四楼的按钮。
刘耀文(妈的,这老B登,开房也不挑个吉利数字。)
电梯缓缓上升,真奇怪,他的心却在渐渐下落。
“叮——”
电梯门开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映入眼帘。
林市长站在电梯外约两米的距离,用一支手枪对着刘耀文。
刘耀文望向林市长,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那眼神里,包含了许多道不清的话语。
“嘣——”
电梯内的人倒下了,鲜血缓缓流到地面上。
林市长拍了拍手,两个黑衣人从角落走出。
林市长你,把人抬走;你,把箱子送到研究所,若是真的疫苗,立即销毁。
林市长指挥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林市长把楼下的安保人员撤走,别让人起疑,今晚别来烦我。
两个黑衣人按照指示,坐电梯离开了四楼。
林市长将手枪放好,看上去心情不错。
一转身,那个歌者站在他身后,已经吓得泪流满面。
林市长放心孩子,只是个政治犯而已,你不会想在这儿混不下去的对吧?
林市长用半哄骗半威胁的语气对歌者说,欣赏着男孩惊慌失措的申请。
林市长别害怕,我们还要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呢。
林市长朝男孩步步紧逼,男孩也不断后退。
一阵兴奋感涌上林市长的大脑,男孩已退到角落,无路可走了。
男孩的呼吸变得急促,面部因激动而变得通红,林市长越来越兴奋了。
突然,男孩的表情恢复了平静。
林市长有些茫然,视线下移,他看到男孩手中握着一把枪。
没有声音,没有惨叫,林市长倒下了。
严浩翔收起消音手枪,抹去脸上的泪水,拼命克制住悲伤与愤怒的情绪。
他很想啐林市长的尸体一口,或者踹上几脚,但那会留下证据。
将身上暴露的衣服换下,把床单撕成长条,严浩翔从窗边滑落。
他刚刚后退将林市长引到了监控死角,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严浩翔快步向摩托车的停放地点走去,陷入回忆——
严浩翔刚在刘耀文家吃完饭,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严浩翔喂,哪位?
刘耀文是我,明天早上有空吗?
是那个姓刘的!严浩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严浩翔你都消失几个月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还来找我干什么。
说罢就要挂断电话。
刘耀文我要死了。
严浩翔拿手机的手一顿,骂到:
严浩翔你瞎说什么呢!有病尽早治疗!什么死不死的!
换作以往,刘耀文肯定会笑着回骂过去,而电话对面,只传来微微颤抖的声音:
刘耀文我要死了,严浩翔,见我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