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现在精神值是多少？”牧四诚看着神志清楚，目光冷静的白柳啧啧称奇，“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精神值只有0.1的玩家，你给自己买了精神漂白剂回复了精神值？”
白柳看起来思路很清晰，完全就像是一个精神值正常的玩家，除了购买精神漂白剂漂洗过自己的精神值这个解释之外，牧四诚想不到第二个合理的解释。
“我目前精神值只有3。”白柳平静地说道，“现在还在回复。”
牧四诚:“……”
王舜:“……”
牧四诚和王舜和的眼神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和木然中。韩冷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心道，白柳这家伙真会给别人惊喜呢。
“你你现在精神值多少？！”王舜不可置信地开口反问。
“3啊。”白柳很自然地问，“怎么了？”
“3……”王舜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他用一种好像在看世界上不该存在的诡异生物的目光看着白柳，“白柳，你知道精神值3是什么概念吗？你现在应该处于很多幻觉交叠，并且意识和身体都在被折磨着的状态……”
王舜用手比划了一下白柳全身，表情一言难尽，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评价白柳。倒是白柳提起了兴趣，他靠在墙上，懒懒反问王舜:“我这样怎么了吗？我觉得我挺正常的。”
“你，你怎么还能思考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应该脑子一片混乱，你的智力值应该都减半了！”王舜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的确，我脑子是比较混乱。”白柳赞同地颔首，“我智力值的确减半了，但这并不妨碍我用45的智力值思考你们的问题，而且这问题也不难。”
王舜无言以对。
不过精神漂白剂是什么……白柳眯了眯眼睛思考着，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像一种回复玩家状态的东西。
但白柳并没有直接问王舜精神漂白剂到底是什么。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韩冷，只见她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了一瓶铝罐装的喷漆一样的东西，对着他的脸一顿狂喷。
……
王舜问:“白柳，你是怎么猜到我们是来找你问【个人技能】的？”
“如果你们不是来杀我的，特地来找我多半就是有求于我，想找我合作，或者就是对我感到好奇，来刺探我的情报。”
“但我作为一个新人，对你们有价值的情报应该不多，我的各项数值以及道具奖励对你们都是公开的，唯一隐藏的东西就是我的【个人技能】。”
他抬眸直视牧四诚和王舜:“所以我猜，你们是来询问我的【个人技能】是什么的。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但你们还是来了，我觉得是因为我刚出来的时候精神值异常，你们觉得我神志不清，很有可能被你们套话，我猜的对吗？”
王舜彻底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白柳猜的全对！连他们准备钻空子都料得一丝不差！
牧四诚凑近仔细审视了一下白柳，无奈地说，“我感觉我今天是套不到你的个人技能的信息了。”
“也不一定。”白柳缓缓地扬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牧四诚，“我们来做一个交易怎么样？我向你展示我的技能，你给我一瓶精神漂白剂。”
“你精神值不是已经恢复了吗？”牧四诚有些意外。
虽然现在白柳的精神值已经恢复了，但他知道精神漂白剂肯定特别贵，这么好的机会不坑一下牧四诚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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