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笑了笑道:“今天手气好,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离开了。”说完张海客转身离开。望着张海客挺拔的背影,裘德考招来下属耳语了几句,下属点头离开。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东亚病夫还能嚣张多久。”
张海客回到房间,夜晚的白炽灯格外刺眼,张海客盯了一会眨眨眼睛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呼出一口气。被子散发出来的潮气和腥味充斥着鼻腔,无力包裹着身体,张海客摸了摸枕头下冰凉的刀身,坚硬熟悉的触感让他感到安心。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但明天船就要靠岸了。张海客又往被子里蹭了蹭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张海楼了。
“啪—啪—啪—”
下雨了,张海客最讨厌这种天气,雨水会冲刷掉痕迹,扰乱人的视线,还有无法听清的脚步声,但似乎下雨便是一个流血的天气。张海客摸出了那把阿拉斯加捕鲸刀,屏息凝神,雨水拍打着窗户,伴随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黑夜里让人难辨方位,张海客拿出玻璃珠默念
“三”
“二”
“一”
“砰—————”
玻璃珠打碎了灯泡,张海客慢慢靠近门边外面的人早已按奈不住踹门而入,张海客迅速解决两人把尸体拖进房间转身离开走入黑暗之中。张海客像一只独行的狼游走在黑暗之中,外面风雨交加,船在风浪中颠簸,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拍。张海客慢慢走在走廊上,寻找着自己的猎物。最底层的船舱放满了从海上打捞来的碎瓷器,这只是个幌子,他要找到的是一份帛书。张海客蒙上面具甩出绳索挂在对面像一只矫健的豹子跳上绳索,慢慢审视着这个地方,手指摩挲着墙壁用力一按一个夹层出现了,张海客拿出帛书冷哼一声道:“出来吧!这是假的。各位藏的不累吗?”
“别和他废话,上!”这个被叫做本的白人男子嚣张的看着张海客。
张海客断定他们没有拿枪便放下心来,这些人一拥而上,张海客踩着绳索解决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二人,一刀封喉,单手拽着绳索侧身翻过一人双腿架在脖子上用力一拧,便把那人脖子拧断,顺着绳索的惯性在船舱内壁游走,一脚踢飞那个叫本的男人,又拿刀砍了冲上来的三人,
“光杆司令可不好当哦”张海客踩着瓷器慢慢走进躺在碎片上的本,本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胸前的肋骨已经被张海客踹断,张海客把玩着手中的刀,笑着蹲下“还有什么遗言,我可以转告给你的老板。”
“没有?那我可就……”说着把刀叉进男人的胸膛“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张海客搜便本的全身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价值,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一把装满子弹的手枪。张海客叹了一口气走出船舱,裘德考剩下的人已经散在了舞厅之中,张海客换了衣服走进舞厅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张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