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依旧没有起床,身上的草莓无不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张海楼神清气爽的下了楼,张海杏看着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哥呢?”
“你还没断奶呢?整天不是找哥哥就是找哥哥,咯咯咯咯的,你鸡崽子啊!”
“张海楼你想打架啊!”
“你哥还在睡,别去打扰他,今天中午自己去买饭吧。”
“张海楼谁不知道咱们家唯一一个能早上按时起床的是我哥?”
“别吵了,海杏你去找一趟何剪西,告诉他都准备好了,明天让他直接去公司。”张海客声音有些嘶哑,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楼梯,脸色苍白,本就有几份英气的脸庞整成吴邪的样子后又多了几份江南的秀气,加上最近忙碌更显单薄,活像个病美人,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可站在高处沉稳的语气,显得不容置喙。
“哦,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嗓子哑了?要不要给你带点药?”张海杏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家的病美人哥哥。
“没事,你去吧,可能昨夜窗子未关紧,受了点风寒。”张海客慢慢走下来,坐在平常工作的桌前,冲张海杏挥了挥手,“没事,去吧。”张海杏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家门。张海客嘶了一声,额头冒出冷汗,看着张海楼一脸怒气,“怎么?这就不行了?我记得当年张家特训你是第一名呢!”张海楼笑得放肆,走过去把张海客抱到腿上,给张海客按摩,张海客闭了闭眼道:“张海楼,你要是把我当成张海侠,那么疯够了,就好好生活吧。”张海楼眼神一暗,手上的力度大了几分,怀中的人闷哼了一声,毕竟也是自己把这人搞成这个样子的,心疼的亲了亲额角,张海客猛地站起来推开张海楼,“你TM要疯,要闹找张海琪去,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张海楼耸耸肩拿出药膏放在桌子上,“记得涂”张海客撑着桌子,喘着粗气,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流入锁骨,张海楼伸手掐住张海客的脖颈,“张海客,你TM以为你是谁,让老子来我就来,让老子走我就得走,我可是南洋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