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绢再回去找**郡主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了,二人无法,只好回了观。
清乡郡主也已经回来了,她见月绢主仆在,心里微微震惊,月绢见她眼神凌厉起来,心知她是怕自己听到什么,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月绢正要回答,**郡主却先回来了,陈淑见月绢在,连忙喊了一声,“月绢,你的钗子找到了没有?”
“哦?”清乡郡主立刻警觉起来,“哪里找到了?”
“溪边找到的,想必是我玩水的时候,不小心掉了。”溪边离亭子很远,自然不会听到清乡郡主的对话,月绢知道陈淑必然会问起,提前和小枝商量好了。
清乡郡主听了,微微一笑,“以后小心些!”
月绢听了,更加害怕,手心微微渗出汗来。她到王府也三四个月了,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说起来,她们永昌伯爵府,也是事情不少,只不过王家宫苑,更胜一筹。
半日消磨,大家在观里吃了饭,便回了刺史府。
直到夜里,月绢才敢和小枝打听消息。
原来清乡郡主已经十八岁了,按例来说,已经订下了亲事。
王爷和王妃对这个女儿的婚事很重视,王爷的至交兖国公宋家关系很好,王爷也有意于让兖国公世子宋敞。
谁知道有一回王妃和清乡郡主进宫,荣妃也看中了清乡郡主。
荣妃的儿子最年长,文武兼备,比皇后的嫡子要年长八岁,荣妃母家又是镇守蜀郡的建威将军。
这也还罢了,皇帝好像也有意于荣妃母家。
“那今日的男子,莫非就是宋世子?”月绢想起戏文里就是这样唱过。
“世子来了,多是在外院,我一直做院子里的活,也不曾见过,姑娘你来了,我才到屋里伺候。只不过除了他,我也再想不到其他人!”小枝感叹。
不管是什么人,月绢和小枝也没有再去打听的能力和胆量。这里的日子平静而悠闲,月绢和**郡主特别爱出去玩,容宁月也纵容着她们俩。
**郡主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也变得爱说话了。
王妃很是开心,有时候招待客人,也愿意让**郡主去宴席上,和大家说说话儿。
眼看到了重阳节,王妃在府里办了一场菊花宴。
商州城的官员内眷,基本上都来赴宴。清乡郡主带着**郡主,月绢跟着容宁月,便和大家一同坐席。
宴席都是菊花锅子,和月绢同席的一位女客,却有些胃寒吃不了。
“小枝,你去厨房里要一碗汤面送来。”月绢悄悄说道。小枝答应着去了。
过了一会儿,面端来了。那女客吃了,万分感谢!
二人攀谈起来,对方见她是二郡主的伴读,不由肃然起敬。
那妇人笑道,“京城风物俱佳,怪不得梁姑娘如此出众。说起来,我婆婆有个姊妹,也是在京城,夫家姓梁,不知道可是姑娘本家?”
“哦,不知令堂姓氏?”月绢心里狐疑,不会是祖母的妹妹吧!
“我婆婆姓吴,她妹妹的儿子叫梁颂。”
“天,这不是二伯父的名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