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伸手:“PS5,说好了的。”
黄狗痛苦的扼着喉咙,满地打滚:“大姐,你评评理,你觉着这样合适吗?良心不会痛吗?”
我淡定地看着它:“我仔细一想,我提醒过你不要吸我的血,不止一次。”
“没有!我没听到。”
我大方列举出我方证据:“我是不是说过’你要执意如此,就牺牲一下’?”
“所以……”黄狗突然瞪大眼睛:“感情你说的牺牲是让我牺牲啊?”
“那不然呢!”我一叉腰,“有谁疯了吗?愿意说让自己牺牲?就算有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黄狗无语在原地,比起肉体上受到的伤害,精神层面的伤害才是真正的折磨。
就在我们在这儿磨着时间的功夫,客厅那边儿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紧接着,门“嘭”地响了一声。
“回来了!”黄狗比我还紧张,压低声音说。
“你不是我邻居吗?你紧张什么啊?”我倒是还好,大不了被抓住了我也是个未成年人,会从轻发落。
“咳咳”黄狗故作镇定,其实尾巴都夹起来了,“我不紧张,我哪儿紧张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啪!”一声,头顶的灯亮了。
“妹?你在我家干嘛呢?”
我姐的手还放在吊灯的开关上,我蹲着累了伸手叫她:“别问,腿麻了,先拉我起来。”
她过来把我拉起来,给我拿了个小凳子:“自己腿什么样还敢这么蹲?”
“没事儿,姐。”
“你是不是又钩我防盗门的锁儿了?”她拍着我的脑袋,“怎么,来姐姐家非得走这么极端的途径吗?”
“嗯,就是想撬锁玩儿了,撬你的总比撬人公检法的门儿强吧?”
黄狗看着我们在这儿有问有答的聊着天儿,“嗖”地跳起来:“喂!能不能给我一个起码的尊重啊?”
姐姐瞥了它一眼,问我:“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简洁明了地回答:“狗。”
“看出来了。不过……”姐姐一挑眉,“看着像洋狗啊,还会讲中文呢?”
“比起狗会说话您更关心语种问题吗!”黄狗没忍住叫了出来。
姐姐没理它,转头问我:“这狗你家的?”
“不是。”
“那在我家干嘛呢?”
我和姐姐的目光一齐聚焦在它身上。
很明显,这条修狗完全没有理清楚现在的状况。
“我还是介绍一下吧。”我向黄狗指着我姐说:“这是我姐。这儿是她家。”
“这儿不是邻居家吗?”黄狗懵了。
“是啊,是我姐家和是邻居家有什么冲突吗?”
“你管你姐叫邻居!?”
“嗯”我拍了拍我姐的腿,“我姐,名字,就叫’邻居’!”
………“这是认真的嘛!”黄狗炸毛了,我今天才知道狗也会炸毛。
“那你明知道我不是你邻居,你刚刚还没反驳我,还让我演,你耍我呢!”黄狗前爪揪着它前额为数不多的毛儿狂吠。
我坦言道:“没啊,我不是怕你的名字也叫’邻居’嘛。”
“不会了,不会再有人叫’邻居’这么丧心病狂的名字了!”
姐姐在一旁听得不乐意了:“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什么叫丧心病狂?”
“也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顶死了就是有点儿缺心眼儿。”我在一旁帮我姐姐说话。
“所以你也不住你姐隔壁?”黄狗似乎对“邻居”这个问题格外上心。
“嗯,当然。”我神秘兮兮地说,“你猜她全名叫什么嘛?”
我看着我姐无奈地眼神,大声宣布答案:“史邻居!”
死邻居。
黄狗呐喊:“起名儿的时候这是对邻居有多大意见啊?”
想想也是,是够丧心病狂的。
毕竟我名字叫史隔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