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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月】夜色中的月(谎言公主&狡猾骑士)no

星学院同人文:五对CP都超甜

备注:私设西方背景,无魔法(同系列be第二篇)

楔子

她好似能听见风穿过心房的声音,除此之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壹-终篇的序章

空灵的乐音在亭中回荡,阳光被琴声吸引,指尖于琴弦跃动,那像是自画中走来的人,与自梦里出逃的歌声​。

“公主殿下。”,他笔直地立在那儿等待乐音停下才开口。

“王子又该去打猎了。”

“好,我知道了,备好车马,我和他一起。”

“是。”

……

清晨的露水还没干透,一匹潜伏于稀树草原草丛中的猎豹紧盯着猎物——这已经是它今天的第四次出击。

上天赐予它绝对的速度,却没有给它耐久的机体,惊人的爆发力也意味着循环系统和呼吸系统的超负荷运转。

110千米以上的时速它只能维持15秒,15秒后就会被角羚在弯道轻松甩开。

而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如果连续失手5次,它就要因为体力不支而面对死亡。

它伏下身体,视线里的柽柳丛簌簌骚动了一下,是那团灰影正在翻身。

猎豹后腿蹬地,离那团灰影只剩下不足十米了,短到不足以让猎物做出逃窜反应。

猎豹一跃而起,扑向灌木丛后的那团灰影。它在空中张开嘴,喉头发出低沉湿润的呜咽,伸出利齿和布满倒刺的舌头。

但它没有料到,在绝对的速度之外,还存在更迅猛的杀机。

一支利箭迎面飞来,原本滞空的扑食姿态凝固了,猎豹偏离了目标,伴随“嗵”一声闷响,重重摔在地上。

(伪科普:少年不单指男性)少年闻音赶来,“哥哥?”,看到他身旁的血泊后又惊呼道,“哥哥!你又杀…”

他不悦地摆摆手道:“够了,我有权杀死它们。”

那短发少年看向他,头顶的王冠在血红的照映下璀璨夺目。

“请把这匹猎豹给我,用父亲新赏赐的锦缎做交换,我将感谢你的善念,愿光明能够庇佑你。”

他爽快成交,在心底暗自排腹着她的傻气,一只随处可见的野豹怎么能和珍贵的锦缎做比较呢?

而在他们身后,无数跳羚正背对着落日,奔赴向它们未知的命运。

……

几个仆从合力把受了伤的猎豹带回城堡。

小月隔着窗看向空中飞过的画眉轻叹口气,她的叹息消散在风中,掠过了那片土地。

“噜咻。”“臣在。”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去杀害这些稀缺的动物呢?”,即使有过无数次对视,那一刻他还是红了耳尖。

少年轻颤的温润嗓音响起,“让他们畏惧您的命令无法靠近。”

“这就是我要的么……”,好在她似乎并没有发觉。

殿门被敲响,健将有力的声音自外头的缥缈传来,“公主殿下,豹子的伤口处理好了,短时间内不会失去生命体征。”

“感谢你的细心。”

她亲自打开了门,噜咻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

“请为我指引它的方向。”

“我的荣幸,殿下。”,他屈膝行礼。

这里的树和其他地方不同,生得高大,遮天蔽日。

绿郁的、手掌似的叶片一个叠着一个,一簇叠着一簇,几乎要把天空的缝隙填满。

绿芜中贸然闯入一片金色的束缚,猎豹的低吼声在林中飘荡。

“先生,喂食了吗?”“殿下,还没有。”

她接过护卫手中的金制器皿来到笼前,猎豹的四肢被链条锁住,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向后退去。

护卫打开笼子,小月走进把装有血肉的器皿放下,“先生,待它的伤口完全痊愈后…请放它回去。”“感恩您的仁慈。”

这片细密的绿意远远望去,似乎是有人用蘸着青色的画笔在此地着重涂抹几道。

此后一连几天她经常光顾这里,林间偶尔传来三两声咕咕的鸟鸣,又也许是风的声音。

……

邻国的国王常传来书信表达自己对国王的仰慕之情和愿意归顺的决心。

但邻国实际的掌权者却不仅仅是他,大祭司菲洛也许才是真正能够操纵军队的人。

国王不知道菲洛的意向,便一直周旋着与邻国国王的关系。

而所谓周旋,也不过是暗示邻国国王归顺可以,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今年冬天的雪还未停下,猎豹的伤已经痊愈,只待来年开春便可以离开。

西边的异教徒发生暴乱,许多镇民被侵袭,国王想委派王子前去镇压。

只是不巧当天王子打猎时随着马一起滑摔下山坡断了两根肋骨和半条腿。

现在不说身体,就连情绪都很不稳定。

“小月,你必须代替你哥哥履行职责。”“……是。”

……

临行那日,小月看着因为经常喂食对她逐渐产生依赖的猎豹笑了笑,又仿佛想起什么,嘴角的笑意渐浓。

她看向噜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果不其然见到了自己想要的景色。

但想到还在病床上发疯哀伤愤怒的哥哥,便又正了正色道:

“此次路途遥远,你……”

噜咻像是猜到小月下文般,一句“保护公主不辛苦不辛苦不害怕不害怕并且一点也不想留下”险些脱口而出时、

“要努力保护好自己和我哦~”

保护好自己和她——

他和她——

和她——

她——

只觉“聬”的一声耳鸣,因毛细血管充血而变红的脸立刻侧去。

心里好像被一阵清风轻轻碰了下,但还没有等他明白那是什么感觉,风就已经消散地无影无踪。

“好。”

……

雪还没停,只能趁着下得还不算大时抓紧赶路,这一路上噜咻都没再敢直视小月,直到有群人拦在路口不叫军队过去。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施舍我们一些口粮吧,我们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放肆!这可是王室公主的车马,岂是你们可以阻拦的?!”

“求求您……”

“谁在前面?”,噜咻无法阻拦小月下车,便只好跟在她身后贴身保护。

一少年被群众推搡到前面,他攥紧衣角又松开,主动上前做出副可怜模样想抓住小月的裙摆,却被她退后几步躲开。

几番试探不得已又开始示弱。“求你给我们些口粮吧……”

噜咻闪身将小月护在身后,后者闭了闭眼道:

“扣下。”,命令声下,人群开始暴动,“除王室,兴宗教!”

事已至此,无人再相信这群训练有素的人是三天没吃饭的难民,众骑士纷纷拔剑战斗。

但此处地势易守难攻,即便是皇家骑士也无法在如此艰难的地势条件下取得胜利。

“噜咻,不要护在我身前。”“可您……”

“我还没有弱到会成为拖累胜利的存在。”,她见噜咻有些执拗地在她身前扯出笑道:“噜咻,这里有颗多年前从东方带来可以许愿的菩提树,平定后我们一起去许愿,好吗?”

“…好。”

小月退到军队最后,这里是许多连绵起伏高矮不一的山丘。

注意到方才的少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所在地的下方,她略一思索也快步跟了上去。

他是从这跳下去的吧,可那少说也有十几米了,小月拿出携带的毒粉,悄然跟了上去。

……

噜咻从出生起就在王宫接受训练,自他有了记忆起就在不停斗争、学习、斗争……他从小就缺乏认知,但没人告诉他他缺乏认知。

回忆一片黑暗,他的人生也是。

直到,小月的出现。

那是他的白月。

让他知道黑夜原来不只有黑暗,还有月光。

记忆拉回当下,小月的那句“我们一起去许愿”仿佛还萦绕在耳侧。

许愿,和她一起。

好。

……

这里的地下是空的。

有了这个发现后小月更加谨慎起来,可突然,那少年不见了。

她没有立刻采取行动,只在原地看了看四周。

有动静,小月一个侧身避开,腰间却空了,她反手向那少年撒去什么,但被他避开了。

他拿走了自己随身的佩剑,那是她身上唯一的兵器。

“你就是公主?……嘶”,他猛地栽倒。

“你…做了什么?”,小月蹲下身与他视线齐平,“先生,请不要说话了,会很痛的。”

“我问你做了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

“先生,剑上才是毒。”“呵……是我大意了,行了,你想怎么杀我?”

小月却摇摇头“先生,我还不舍得杀了你。”

确切地说,她还不舍得杀了谁。

……

少年是这里头目的孩子,只是可惜他没能成为一个合适的人质——头目完全不在意他。

但,他们依旧赢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人质。

能够俘虏的都关在了这里的地牢,这里的头目自刎了,和他的一些死士一起。

一切都安顿了下来,镇民开始了新的生活。

明早就要离开,这是既定的日程。

前些天都没有时间休息,直到现在这个不算太晚的夜晚。

菩提树上挂着很多许愿的牌子,看守这里的人说过,牌子挂得越高越容易被神看到,愿望自然也就越容易实现。

小月倒是不相信神能实现愿望,只是希望让它有所寄托。

“噜咻,记得不要把愿望说出来。”

这是小月第几次提醒噜咻了?大概只有他们记得了,但这都无所谓,噜咻又道:“好。”

噜咻没让任何人看见牌子里的内容,那是黑暗中的月光也不能照亮的秘密。

“噜咻,你能举我上去吗?”

他看见了小月眸中属于自己的倒影,一瞬间他想在小月柔和的眸色之中永远沉溺,却又无法确定最终的目之所向。

周围的一切似乎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定格,万籁俱静中,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能够确定所谓的存在。

“是,公主殿下。”,烧红的脸颊让他想要立刻逃离现场。

好在,他无处可逃。

“说‘好’。”“…好。”

噜咻蹲下身,想让小月站在他肩上。

她笑笑,“我也不是想挂那——么高。”

“算啦。”她拿过一旁的竹竿,“你来把愿望挂上去,记得不要把愿望说出来。”

“……好。”

在不算太高的树梢上,挂着两个许愿牌,其中一个写着:

「愿 我所爱的人平安喜乐」

当天,很晚了的晚上,某人偷偷潜入。

最高的树梢上,新挂了两个许愿牌。

一个写着:「愿 我所爱的人平安喜乐」

一个写着:「愿 ××星球××大陆××国家的小月·凯瑟琳娜·索拉恩公主开心」

当天,更晚了的晚上,某人再次偷偷潜入。

最高的树梢上,新添了九个许愿牌。

某十个许愿牌整齐地挂在树梢上,写着整齐划一的文字:「愿 ××星球××大陆××国家的小月·凯瑟琳娜·索拉恩公主开心」

……(我嗷嗷瞎编,别信)

头目的儿子也被押回了王城,他叫云安,对父亲积怨已久,母亲便是父亲以宗教信仰为由杀死的。

但这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未经查证,真假还尚未可知。

只是,他似乎有一种改变人面貌的本领。

小月决定将他交给父亲自行处置。

回到王宫后,一记重磅炸弹打在了回城的所有人心口——他们要与邻国开战了。

现在邻国的大祭司意向已经很明显了,国王便与邻国的国王达成交易,他想办法杀死大祭司后两国将签订永不交战的合约。

虽说邻国实力不比本国,但也足够让这个国家收到巨大的伤害了。

国王也亲自前往,刚返程的骑士军也不得不重新起航,小月此时主动提出一同前往,国王便也应允了。

……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长,就好像春天不会来了似的。

来到前线后,小月才发觉她来到这里根本不能去帮忙,就连照顾伤员都无法做到,因为国王不允许她去前线。

而国王自己更是只走个过场,甚至于从一周前在这里安顿好后就再没出去正眼瞧过。

小月想起了云安的那个改变容貌的方法,他告诉了她,现在就正好用得上。

改变容貌后她新奇的瞧了又瞧,换上粗布皮的衣服,打算先混进最容易混进的镇子。

随后几天她都装出生病的模样将自己整天整天地锁在屋子里,最终在今天从窗户成功逃了出去。

只可惜……出师不利,不小心摔进了大坑。

数十米厚的皑皑白雪终年沉积,被重力渐渐压实,形成了坚硬的冰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高度角变小了,越来越少的光射入这里,温度也开始急剧下降。

光从冰川裂缝的四壁照射下来,呈现出柔和的冰蓝光泽,而裂缝深处却是幽静而清冷的,像极了教堂里的墓穴。

此时的太阳只剩下些边角料了,剩下的余温不知还能支撑她多久。

但这时她却发现冰裂缝的亮度,好似并没有因为太阳高度角的变化而下降太多。

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很可能是因为头顶的缝隙并不是光线的唯一来源,冰裂缝有另一个开阔的出口,她还有出去的机会。

这冰裂缝确实还有出口,但出口却是悬崖,下面是条河,不跳会冻死,跳了可能会摔死也可能会冷死,她想了想话剧中常演的桥段还是选择了跳崖。

巨大的冲击力和长久的冷意使她在落入河流的一瞬间就晕厥莉莉过去。

再睁开眼,她看到的便是个简陋的天花板,屋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不远不近。

她慢慢下床,确定自己身上的伤还不至于那么快死去后就趴到门上听墙角。

“祭司大人,多亏您的作战方案军队才能取胜,您也不缺我这儿有的东西,我家的小鸡仔您就收下吧,在我这儿留着还不知道能不能扛过今年这长的要人命的冬天呐。”

祭司大人?糟了,这是敌国的领地。

坏了,那声音要进屋了。

她一个箭步朝床边奔去,终于赶在门打开前做出刚从床上下来的样子。

如果忽略她被肾上腺素加速过的心跳的话。

“啊!你醒了?”

小月有些茫然的点点头, 不是因为那老妇人,而是因为她身后的云安。

云安没发现是她,她轻咳几声,低头掩饰了眸底划过的惊异。

老妇人将一只小鸡仔小心翼翼的放到他手里,又转身对小月说再等等,她去告别了二人才问道:“孩子,你从哪来?”

小月上下嘴皮子一碰:“哦夫人,不幸极了,我在河边洗衣服,饿晕了掉进河里就顺着漂到这儿来了。”

看样子云安变成了邻国大祭司的随侍,她不会认错,除非是跳崖时不慎摔坏了脑子。

一阵胡扯完,小月便谢绝老妇人的邀请独自离开了小镇,这里离她漂下来的地方不算远,可要重新回去却很难。

原本打算在她营帐附近守株待兔,一遇到自家骑士队就“卸妆”给他们看自己真面貌的小月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还蹲着守株待兔的小月被人突然提起来扑腾了几下才看清来人的面貌——噜咻。

看着他眼里含着的水光,不知怎的,她的心仿佛被人攥紧,痛得不知呼吸。

没等她做出下一步反应,噜咻轻轻环住了她,明明他是几乎没有力道地倚靠在她身上,她却感到了沉甸甸的重量。

噜咻抱住了她,一是重逢的喜悦和分别的思念,二是……怕她柔和的目光看穿他所有的遐想,他不敢一直看着她的眼。

“对不起。”她忍着心口闷闷的不安开口道。

“谢谢。”“……嗳?”

“谢谢你回来。”,噜咻动不了了,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小月,他,不会动了。

沉默。

算了,那就再赖着抱一会,就一会。

“不客气,我也是。”

……

小月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前线,代价是必须时刻跟紧噜咻。

有谣言说跟这么紧是因为小月离开噜咻三米远噜咻是会掉金豆豆的,至于原因嘛……主要是正主不澄清。

大祭司是个很值得敬佩的人,她一直以来想减少的不仅是本国人的牺牲,还有敌军的折损。

她以天下为棋,但从不将棋子视为随意挥霍之物。小月深知她的手上沾了许多人的血,但因她而活命的人比之更多。

至少,现在的小月无法做到这种高度。

这种事情向来是父亲和哥哥才能做的。

至于云安为什么会出现在菲洛身边的事,她派人探查过,可云安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小月曾撺掇过一批俘虏做卧底,但她知道,那不能长久。

菲洛做出了长弓,现在的两国交战甚至于已经不知输家是谁。

小月站在城墙之上,眼尖地发现了身着铠甲的菲洛,她的视线随着菲洛移动,仿佛有一世的失神。

……

一直以来野心勃勃想要篡夺王位的大祭司终于在边疆被人杀死了。

这是被邻国传遍的消息。

她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前几日还活生生的人今日说死就死了。

不明白为什么分明是立场不同的敌人自己还会痛心。

不明白为什么为国为民的大祭司要被她保护的人污蔑。

这是什么情绪?

悲哀?惋惜?还是愤怒?

她说不准,但这些夹杂而来的负面情绪快要将她压垮了。

她必须冷静下来,父亲也将他的责任交给了她,她背负着许多个人的责任。

小月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就静静地立在窗前,什么都不想地想了很多。

“公主殿下,恕臣僭越,未经您的许可进来了。”,噜咻的声音打开屋子,带着不那么柔和的月光闯了进来。

小月看着他,浑圆的泪珠终于滴落下来,皎皎月光下,他们直视着对方的双目。

她突然开口问他,“噜咻没遇到小月之前会感到孤独吗?”

“…会,但噜咻不怕。”因为,再长的孤独旅程也会因为终点有你而显得宁静且美好。

……

父亲死了。

小月却觉得自己没什么感触,用云安的话来说,她的眼泪在上一次的时候流干了。

她要接待一位贵客,又或者说,一位敌人。

“公主殿下,我们谈个交易如何?”

“先生在杀死我的父亲后不害怕我也会杀死你么?”

他挑起了左边眉毛,原本打算掩藏起的怀疑和轻蔑,这下彻底暴露出来“你杀不了我。”

“你想杀了你们的国王吗?”

“是!”

他坦然承认道,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杀意。

“我能帮助你操纵他身边的护卫。”

“条件?”

“给我两个贵国的普通身份。”

……

道林死了,小月不意外,他早就不想活了。

但在临死前,他做了三件事。

一是杀光参与杀死菲洛的人。

二是帮助小月去伪造了身份。

三是改变菲洛在民间的传闻。

一切都结束了,她想。

……

王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肾有点虚和腿有点跛之外。

小月将册封之事压在了一月之后,父亲将王位遗留给了她,但这都没关系,只要在正式册封之前假死就好。

(※私设西方背景 你杠=我对)

她想为哥哥铺路,如今的王国已不复从前的繁盛,她要压住那些大臣的嘴,还要向邻国的新王送去和平协约。

哥哥偶尔也会参加朝政,但他理政的本领实在……一言难尽,小月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菲洛要独揽大权不给国王,但又不要王位了。

云安死了,是了,在他接受父亲的命令去杀死菲洛时就该想到了。

云安的演技不错,这点不可否认,但在他向菲洛竖起刀尖时,一切可疑的点都会被无限放大。

菲洛那样聪明,肯定在他起了杀心的瞬间就会明白——那不再是她从前的随侍了。

小月正在那片密集的树林和哥哥共用下午茶,于往常一般无二。

她没说这里有只猎豹,怕他又起杀心。

想着菲洛,便不免又被情绪左右了心智,她翻开一本诗集念了起来:

“就像,

水里的鱼,

属于夜空的繁星。

就像,

夜空下的马蹄,

属于海面的船影。

就像,

海面的波浪,

属于纸上的笔。

就像,

纸上的诗句,

属于远方的你。

……”

一旁的噜咻穆然跪下,小月抬眼望去,他脖颈处的黑色镖体下缓缓流出暗红色的血。

毒!

来不及细想,她翻身撑着桌子一脚踢开了飞跃而来的又一个毒镖。

“你在干什么!”

“抱歉了,谁让你一定要挡住我的路呢?”

小月听得云里雾里,猛地反应过来,他偷看了父亲的遗留的书文!

该死,当初为什么没有火烧了它“听我说,我不会登上王位,在正式册封之前我会按计划假死!”

“这种假话你还要对我说多少遍!?”

小月无心和他纠缠,“毒有没有解药?”

“它就是用来夺你性命的!”

她一咬牙,往关住猎豹的方向跑去,看着果不其然追上的他猛地驻足。

她在空中向后跳跃过去,用尽平生的气力将他踹进刚打开的兽笼。

锁住门后,她忙不迭往回赶去,希望不会出现最遭的一幕。

她好似能听见风穿过心房的声音,除此之外,却什么都没有了。

地上摊开的诗集是方才还未念完的诗:

「嘿,亲爱的,

其实我说了谎,

我看见的是,

跌落星河的鱼,

看孤帆远去的马蹄,

浪花吞没的笔,

以及,

在我的每一句诗里,

缺席的你。」

(莱特昂•布兰朵的《属于》)

……

只可惜猎豹已经吃饱,只可惜毒镖射中了血管,只可惜身份化作了云烟,只可惜没人能得偿所愿。

她淡淡看着地牢中昔日的手足,微微抬手,屏蔽一切声音,送给了他永恒的光明。

可这牢笼困住的,终究是站在外面的她。

……

她正式受封为女王,托了前任王子的福,她终于学会了如菲洛一般的手段。

风吹过穿堂。

又是一年桂花雨落,菩提树上挂着的木牌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到如今,却只剩她一人,仰头望着飞鸟滑过天际。

记忆是个奇怪的东西,每一种声音都会和特定的碎片捆绑。

尘封已久的片段就像前路的钟乳石笋,层层叠叠钻出地表,又在时间和地点的维度上坍缩到一个具体的坐标。

“岁月啊,去芜存菁,到后来,怎么就全留下好的故事呢。”

她轻声说着,声音像香炉升起的袅袅轻烟,化在夜色之中。

夜色拂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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