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张启山
“回佛爷,他被人从身后割了喉,没割到大动脉,现在人还活着。”张日山
“咳咳…咳咳……”
“什么人!”
张启山抬手制止要开枪的手下,看着满身狼狈的青年走了出来,这人跟棺材上快死的那个长的有点像,在他出声之前,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这个人,很危险。
无忧抬手抹掉唇边的血渍,走到了无邪旁边,情绪短暂的失控一瞬,他又冷静了下来,抬手给无邪扎针止血,眸色悠悠:“我倾两家之力送你出局,你却非要一脚踏进这个局。无邪,你可真是……够冒昧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做这局外人呢?”无邪眼角腥红,一把匕首被他横在了无忧的脖子上,也亏得无忧封穴给无邪止住了血,否则,照无邪这么作死,还不知道得流多少血。
无忧果断又一针下去,把人摁了回去,这人说话太气人了,还是闭嘴吧:“趴菜弱鸡无权发表意见,伤成这样还敢蹦哒,看来是我这几年不在玩野了,回去就叫二叔打断你的狗腿。瞪什么?你这些年作死太多,不打不长记性。”
“那个……两位小兄弟,何方人士?怎么会出现在这辆诡异的火车上?”这时候就突出了齐铁嘴的好处了,不社恐,会外交,而且没有什么危险性,不招人忌惮,毕竟是个小怂包,还是个弱鸡。
“看不出来?”无忧淡定的给自己正骨扎针:“仇家追杀,不是很明显吗?”
齐铁嘴一噎,这让他怎么说?试探一下你是何方人士,是敌是友,然后意见不对,一枪崩了你吗?
“你们是什么人?”张启山开口就挺直接的,一副说不清楚就崩了你的表情
“麻烦张大佛爷安排下住所和医疗用品。”无忧将一块令牌扔给了张启山,作为一个自小掌家的当家人,他很快就掌握了情况。虽然这很离谱,但他很快接受了事实
“按他说的办。”张启山将令牌放在军大衣的口袋里:“带他们一起回张府,安排好客房。”
“是”张日山服从安排,张启山和齐铁嘴继续探查鬼火车。当然,齐铁嘴不是自愿的。
无忧在张府倒也自在,指使张日山一点也不含糊,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拉着张日山去收拾无邪,无忧神色逐渐危险:“刀伤、枪伤、箭伤、烫伤,还有手上的,是自残?身上还带了毒。看来我不在这几年,你过的十分精彩。”等伤好之后就把这家伙丢到丹青的训练营去,让无邪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沉重的爱”,不让丹青打他个十来遍,无忧绝对消不了气。这家伙疯起来谁都拦不住,无忧可不认为丹青他们会违背自己的命令去纵容无邪乱来,要么是那几个人一起搞的鬼,要么是无邪这个疯批搞的“以死相逼”。
无忧看着沉睡的无邪,眼神微冷:“你真该庆幸你是我的兄弟。”否则换个人敢三番两次扰乱无忧的计划,坟头草都不止两米高了
收拾好无邪,无忧就去隔壁客房休息了,至于张日山?他才懒得管。
被用完就扔的工具人张日山:?
张启山一行人在几个小时后回到了张府,此时无忧正好起来,悠闲的坐在后院喝茶,是真的一点也不见外,张日山无语了,这人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至于无邪,无忧怕他又作妖,给他灌了粥和药之后就给点了睡穴,省的一个不注意又搞出什么自残行为来。
“佛爷安好。”无忧一身月白的文人长褂打扮,斯文儒雅,俊秀非凡,一身气度怎么看都是个世家大族的贵公子:“在下无忧。”
张启山对他的行为无语了一瞬,这人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张启山。”
“要开棺吗?”无忧拎着张符:“镇邪除祟 ”
无邪不在现场,他的符大概可以将里边的东西完全镇压,无邪在这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