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凛互动游戏文本以及库丘林的出场(2)
这就是FSN里被贴上“轻佻爱撩”标签的LANCER,一路对远坂凛的尊重爱护。
不过很多人可能根本不在乎这个,而是更乐意继续喊他“推土机撩妹狂”吧。
——第十五天天亮~艾因茨贝伦城 英雄的末路——
"Archer.远坂怎么样了"
Archer:"那女孩的话我把她安置在城里的某个地方了,如果担心的话就抓紧时间吧。你来的实在太晚了,我就把她交给先到的间桐慎二了"
"什么"
Archer: "我并没有违背和你的约定。我自己没有对她动手。但是其他人要对她做什么,与我又有何干"
"不过,结果倒是显而易见。间桐慎二对远坂凛抱有情欲和敌意。把凛交给他会发生什么事不想也知道。受到凛的挑衅的那小子一定忍不住开始动手,现在也许正在忙着奸尸呢。"
那个混蛋,竟然平平淡淡的说出这种话!
"啊,不要着急小鬼。那位小姐的话交给我吧。小事而已,马上就帮你救她出来。"
"哎Lancer?"
"这是Master的命令。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不让那位小姐送死才和你们合作的。不过嘛,还真是出人意料的舒适。昨天的那个真的不坏。会喜欢上自己的工作,对我来说算是很少见呢"
像这样一边谈笑,Lancer无视Archer,向西侧的阳台跑去。
"Lancer"
"不用介意。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兴趣罢了。嗯,因为至今为止给我的尽是些惹人厌的命令,这次的命令我要执行到最后。你只顾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啊啊。远坂拜托了"
收到,用随和的声音回答道。
突然。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Lancer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
"喂。你在干什么啊Saber,你也跟我来"
Saber她,略有些痛苦的将眼睛合紧了一些。
"不。我要留在这里,Lancer"
从我的身旁,作出了不像一个Servant的回答。
"你认真的吗?你现在的Master是那位小姐吧。你——Servant应当守护的应该只有自己的Master"
"我明白。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留在这里。我,必须要看完这场战斗"
"是吗。那就随你便了"
Lancer的身姿从视野中消失。
蓝色的枪兵轻易跳上二楼的阳台,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里。
———幕间 英雄的末路——
探索很容易就完成了。
虽然Lancer被认为是在战斗方面有专长,但其实,他同时也是擅长于魔术的英灵。
Lancer在被称为影之国的魔城所学到的并不只是"贯穿之物(gaeblog)"。
正因为将十八种原初的咒刻(rune),全部修得才足以称得上是英雄。
不过,由于比起魔术他本人更偏好以枪为兵器的战斗,所以能看到他施展那些秘术的机会很少。
而今天的这一刻,就正是这很少的机会的一次。
"好,猜中了吗"
在地上游动着的"某样东西"掉了下来。
刻着贝尔坎那的咒刻的小石完成了探索,小石又回到了手中。
"什,你是什么人!?"陌生的少年慌忙站了起来。
这尖锐的声音倒是似曾相识,重新考虑了一下,Lancer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
"这不是Rider的Master嘛。什么嘛,还以为你早就死翘翘了"
刚一开口,就没有再说下去。
在少年的背后发现了远坂凛的身姿。
被绑在椅子上。
这无所谓。
原本就是被囚禁着,这个样子也是当然的。
但是她的情况,似乎还有些突出的地方。
首先,椅子倒在了地面上。
由于被绑在了椅子上,所以远坂凛也理所当然的倒在地上。
长长的黑发染满了泥沙,嘴边似乎有些红红的痕迹。
是咬破了嘴唇吧。
虽然不太明显,但嘴边也能看到一些淤青。
"你是,Lancer吗!?干嘛啊,谁允许你到这里来的!和原先说好的不一样吧,你啊!"
随意挥出的一拳,直接打在了慎二的脸颊上。
轻描淡写的挥出的一拳,毫不留情的将少年震飞到墙壁处。
"哦啊啊,不好意思啊小鬼。还没来得及说话手就先动起来了"
因为是潜意识的一拳所以总算没有致死。
不过,倘若远坂凛的脸色再青一点,或者哪怕只是一点衣服有些乱的话可能就不会是潜意识了吧。那时候一定将是有意的,一拳将他的首级轰飞。
先说清楚,Lancer并不在意别人是怎么对待俘虏的。
重要的是,猎物是否被别人横夺。
对他而言,该杀的敌人和中意的女人,都被他归类为猎物。
"Lan、cer?"
依然被绑在倒下的椅子上,远坂凛开了口。
刚才失去知觉了吗,声音听起来仿佛刚刚睡醒。
"呦,天都亮了,起床啦懒鬼。"打了个不合时宜的招呼,Lancer向远坂凛走去。
"哎为、为什么?这里,是艾因茨贝伦城吧?"
"我知道。哎哎,好了好了别乱动。我现在帮你切断手铐。之后就随你怎么办了。去大厅阻止傻瓜们打架也好,从后门回去也好,都是你的自由。"
呼,赤红色的魔枪斩断疾风显现出来。
"这,这的确是帮了我大忙了Lancer,小心背后!"
Lancer因为凛的警告而回头。
"什么?"
出现在那里的是,对他而言十分意外的人物。
房间的一角。
从被打飞的间桐慎二的旁边走过,伴随着坚硬的脚步声而出现的人是言峰绮礼,
"到此为止吧Lancer.虽然我叫你和他们合作,但没有叫你介入太深"
应该是已经被Caster杀死的,言峰绮礼本人。
"绮礼!?"
凛发出了吃惊的叫声。
在她旁边,Lancer正惊讶的瞪着神父。
"喂。你几时开始改变宗旨了啊。我的Master,不是以不公开身份为信条的吗?"
"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宗旨。说这种话的你却是违反了命令呢Lancer。我应该命令过你去收拾Archer,失手了吗?"
"哼。那家伙放着不管也会自灭。在那之前我想先把剩下的活干了。既然你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是你在唆使那边那个小鬼吗?"
"这话说的太难听了。我和他是互相合作的关系。为了取得圣杯,互相认同的关系。"
看都不看在瓦砾的呻吟的慎二,神父这样说道。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掉。原来不单是顽强的活着,还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耍手段。恶趣味居然到了这个地步。你去拉拢像慎二那样人畜无害的人有什么用,绮礼?"
"哼原来如此,那个是人畜无害吗。即使现在这样的状况,你似乎依然是远坂凛。如果是个更差劲些的弟子,我倒也不用觉得可惜了"
这样数道,神父微笑了起来。
像是祝福一般的那表情,同时也是目送死者的表情。
""
激灵,少女的背脊发凉。
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神父浮现出像圣者似的微笑,望着十年以来,曾是自己弟子的祭品。
"等等言峰。你要怎么处理这女人。说什么想救自己的学生,那是骗人的吗"
Lancer站在少女的跟前,瞪着言峰神父(Master).
"怎么会是骗人的。她是我养育至今的重要的棋子。毕竟十年以来一直欺骗了下来,这么轻易就退场的话实在太无聊了。所以,我才要你负责保护她的安全。虽然只是给她延了两天的命,但作为父母心不也已经很不错了嘛"
神父从Lancer的跟前走过,俯视着倒在地面上的少女。
少女倒在地面上,直瞪着过去的师父。
"假神父。我就在想是你的话也许真会这么干,不过竟然真的当了Master.身为监督却参加比赛,犯规也要有个限度"
"话虽如此你倒是挺冷静嘛,凛。你果然已经察觉到了吗?"
"当然了。没有让你看我的Servant,也是因为我在怀疑你。不过嘛。的确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一开始?"
突然。
神父像是听到很意外的话一般,表情阴沉了起来,.
"怎么了。难道有意见吗,绮礼"
"不。只是在想你说的一开始,究竟是指什么时候呢",嘴角微微一斜,神父打从心底里高兴着,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
"等等。绮礼,你"
"那是指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开始的时候?还是说你所说的'一开始',是在说上一次的圣杯战争?"
此时,她理解了一切。
脸色变得苍白,就像是看着难以置信的东西一般,仰望着十年以为一直当作师父的男人。
"是吗。杀他的,是你吧?"
"当然了。因为是我的恩师嘛。暗算起来非常容易"
喀,的一声。
少女低下头,悔恨的咬了咬牙之后。
"可恶,臭神父你死无葬身之地啊!!我可以断言,绝对没有什么地方会收留你!哪怕地狱也不会要你这种人,炼狱也因为你比其他人都要厚颜无耻而叫你打道回府!像你这样的无能啊,在不合你性格的天国有针的宴席在等着呢!!!!"
诸如此类,不断用难以忍受的粗言污语怒骂着。
当然,这样的小事神父并不介意。
但是,他却被少女的变化压倒了。
远坂凛居然会这样暴露自己的感情,间桐慎二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言峰。你应该知道远坂已经归我了吧。找她有事的只有我。你只要在教会里等着我回头给你汇报情况就行了"
"不。事情的话还是有的。我必须要她在这里成为圣杯"
神父究竟在说什么,间桐慎二不能理解。
能理解的只有神父和恐怕会被作为祭品的远坂凛本人吧。
"Archer和Saber也消失的话,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魔力减弱的话我也会比较困扰。把事情迅速办完吧"
说着,神父离开了少女跟前。
在倒地的远坂跟前,伫立着手持长抢的Lancer.
"言峰,你"
"把这垃圾收拾掉吧Lancer.作为容器不需要心脏"
对这句话有所反应的,只有间桐慎二而已。
远坂凛依旧瞪着神父,咬紧了嘴唇。
自己将会在这里被杀的一事,从刚才神父的笑容里已经领悟到了。
也理解不可能获救,与即使请求帮助也不可能传达到的事实。
正因如此,绝对不能哭着诉苦。
这是她所能做的唯一的抵抗,与反抗的意思。
不到最后绝不放弃。
也许这个瞬间就会有人来救援,又或许凑巧房屋崩塌自己得救了,像这样的奇迹也有可能吧。
"不过,的确是不太可能就是了"
虽然不愿放弃,但也理解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并不感到恐惧。
有的只是一种感情。
不愿意别人为自己哭泣。
"怎么了Lancer.对手是少女,刺穿她很容易吧",神父没有丝毫同情心。
"我拒绝。这回的命令我不能答应。如果想让我干的话,就用你的令咒吧。"
像是瞪着仇敌般的眼神,Lancer答道。
"什么?"神父皱了皱眉。
主人与从者。
两者兵刃似的视线相交,令室内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是吗。那没办法了,不能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消耗令咒"
伸出了左手。神父,发动了那只手上的令咒,
"那么我就命令你。自杀吧,Lancer"
"咳"
吐血。从嘴边流下的血液,与从胸口流出的血液相比,要远远少得多。
"言峰,你"
连所说的话,都已经很难听清。
枪兵Lancer的胸口被自己的枪所贯穿,其心脏已被完全破坏。
"永别了。你的使命早就已经完成了"
蓝色的甲胄倒在了地上。
"啊啊"
猛烈的赤色侵蚀着地板。
没有再站起来的征兆。
蓝色枪兵由于主人的命令,因自己的枪而败北。
神父动了起来。
以缓慢的步伐慢慢靠近少女,弯下膝盖靠了上去。
她的心脏。
为了能够轻松的取出,被绑在椅子上的远坂凛的心脏。
"什么!言峰,这和约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说过远坂会交给我处置吗!"
神父没有作答,只是瞥了少年一眼。
"不,不行,不能杀远坂!我和那家伙还有很多帐要算,不让她活着的话我会很困扰!"
背对着Lancer的尸体,间桐慎二咬紧牙关不肯罢休。
"啊啊,唔"
但是,那也到此为止了。不堪忍受神父的视线,少年渐渐开始后退。
神父把视线从少年身上挪开,终于,开始望向真正要处理的少女。
"最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遗言的话我就听一下吧"
简洁的话语。
"哼。像这种时候我心里在想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以一成不变的语气,远坂凛答道。
"是哦。不到最后决不放弃才是你的信条,凛。同时,能够在瞬间承认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也是你出色的地方。很不错。这种矛盾,实是非常的芳醇"
毫不犹豫。
神父的右手毫不客气的向少女的胸口心脏的上方抓去。
嚓,的一声。
被刺穿的心脏,与洒落下来的大量血液。
被舍弃的房间,在它废弃不用之后,却成为了尸体的堆放所。
"唔"
紧张的咽了一口气的,是远坂凛。
地上满是血迹。
传来滴答滴答声的地方,是在高处。
从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少女的,神父的胸口流出。
"咳"
猛烈的血液,令人反胃。
穿透胸口的窟窿无疑是致命伤。
从背后刺来的东西,正是被称作"贯穿之物"的诅咒之枪。
神父没有任何感情。
嘴唇被血染红,将视线移向了站在身后的Lancer.
"Lancer.你"
"很遗憾言峰。这种程度就倒下的话,老子还算什么英雄?"
充斥着讽刺的声音,任谁都知道是在逞强。
Lancer已经毫无生气。
没有了心脏,肉体也正要消失。
魔枪被拔了出来。
神父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一命呜呼。
无论如何精通于魔术,亦或是蒙受上天的眷顾,他毕竟是人。
被诅咒之枪刺穿了心脏,不可能还活着。
"哈真是,结果变成这样了吗,傻瓜"
依靠在墙壁上,总算止住了身体要倒下去的趋势。
但这也只能支持一时罢了。
一次倒地对Lancer而言就只能消失。
失去心脏,连Master也失去了。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真好真好,傻瓜们自说自话的互相残杀!"
"哎慎二?"
凝视着神父的死态的凛,因为这笑声总算清醒了过来。
"什么圣杯是属于你的,啊。没用的家伙倒最后还是这么没用,神父先生"
说着,间桐慎二踹了神父的亡骸一脚。
尸体一动不动。
是满足了吗,少年又全力踹着神父的脸部。
卡嚓,传来了这样干涸的响声。
这种触觉与令人愉快的声响,让间桐慎二超乎想象的兴奋起来。
"但是我就不批评你了。我不会为刚才的事情怀恨在心,向已经死了家伙说这说那的也实在难看"
呵呵地笑着。
已经脱离了理性的枷锁的少年,以不稳的脚步向远坂走去。
"让你久等了远坂。虽然出现了各种妨碍,不过这下总算只剩我们两人了。剩下的Servant也只剩三个。等在你这里哭累的时候,一切就应该都了结了"
向前倾倒,带着正像蜥蜴般的手脚,间桐慎二扑到了远坂凛身上。
"但真是太好了。我和你还有很多事要解决呢。真的,很困扰啊远坂。你要是轻易死了的话,实在太对不起一直忍耐到今天的我了吧?"
"来吧,奉承我吧远坂。根据你的态度也不是不能考虑饶你一命?而且,圣杯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如果你在这里成为我的人的话,也可以考虑分给——"
"受不了。你真的是个傻瓜"
突然,手足被绑着,用脸颊上游走着舌头的身体,远坂凛屹然说道。
"什,什么?"
"我说你还没有学乖啊,慎二。你只是被绮礼利用了而已。听好了,那个Servant不是你能使唤得来的。这种事情,一直在他身边的你也应该明白吧。那就快点醒悟,从这场杀戮中退出吧。现在还来得及的是你才对。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尽早逃离这里"
"哈!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结果只是求我饶命嘛!你是傻瓜吗?远坂。碍事的言峰已经死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能妨碍我"
间桐慎二将手指放到了少女的身上。
就在,这一瞬间.
"喂"
间桐慎二的身体,再次被打飞。被打飞到墙壁处。
"小鬼。这女人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瞥了一眼他的惨状,Lancer懒洋洋的向少女走去。
"什么?奄奄一息的家伙还敢向我提意见?"
枪兵的脚步停了下来。
本向少女走去的双腿,转而走向间桐慎二。
"唔呼,哼,安静躺着的话还能死得安稳些。刚才也好这次也好,你这家伙,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喂,到你上场了吉伽美什。这家伙,敢耍帅实是找死!"
"喂。怎么了,那家伙在搞什么啊!听不到吗,我叫你快点过来!"
只有声音空虚地响彻着。
黄金的Servant没有出现。
蓝色枪兵满身是血,一步,向着刺耳的家伙迈出。
"啊可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你干什么,奄奄一息了还想耍帅吗!快消失,你不知道你很碍眼么,这怪物——"
"啊"
闪光般的一击,正确地,刺入了间桐慎二的右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室内充斥着惨叫。
Lancer像是很无趣似的拔出枪来,正好,与间桐慎二的双目相对。
"滚吧。即使我奄奄一息,像你这种程度的家伙杀一千个不是什么问题"
畏惧着依靠在墙上,指向自己的枪,间桐慎二逃跑了。
"真是的。让我白费了不少体力"
深吸一口气,这回终于向少女走去。
斩风之枪,将少女的束缚如同薄纸一般切断。
"谢谢了。总算得救了,Lancer"
重获自由,少女这样说道。
毫不介意周遭的污秽,她向Lancer行了一礼。
"哼。哎,也算是顺其自然的事。还不值得道谢"
突然枪兵,无力地倒了下去。
"L,Lancer!?"
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背靠着墙壁的Lancer,就这样坐到了地面上。
两脚无法动弹。
枪兵的手脚早已经死去。
而依然站起来,刺杀自己的主人,并令她自由的行为,实在是太荒唐了。
咳出的血像瀑布一般,将蓝色的甲胄染红。
"等。等等,我马上帮你疗伤!"
凛向混身是血的枪兵跑去。
面对她,Lancer伸出单手制止。
"没用的。被我的枪破坏的心脏没有这么容易治好。再说了,你也没有剩下多余的魔力了吧"
"但是,这样的话——"
"不用介意了。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所谓的英雄啊,总是会死在不合情理的命令之下"
潇洒的口吻和以前一样。
蓝色枪兵,即使在临终之际,也没有改变其口吻。
她无言地站了起来。
仰望着她,呼。
像是放下了肩上的重负,枪兵喘了一口气。
"要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搭档的话实在好得没话说了。很可惜,从过去开始就和女人没缘分。真是的,只有这一点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没救了。"
而后,"好了,快走吧。这家伙我会带他上路的。你,回去你搭档那里吧"
像是自嘲似的微笑,蓝色枪兵催促着站着不动的少女快走。
手中是火焰(安撒斯)的咒刻。
包含了所剩的全部魔力的咒刻,仅仅是刻于地面上也能令这间房间燃烧殆尽吧。
明白了他的决心,少女转过身去背对着Lancer.
"再见了Lancer.虽然时间不长,但我也喜欢像你这样的家伙"
奔向大厅。
"哈,小丫头,等你长个几岁再来说这些话吧"。打从心底愉快的喃喃自语。
被烈焰包裹。
业火焚烧着Lancer的身体,也烧尽曾是其主的男人的尸体。
甚至不留下残骸。
赤红之枪与蓝色甲胄也像是空虚的幻想一般,消逝于烈焰之中。
——LANCER死了,故事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