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一些线索！”
在袁招娣手机中查找到线索的李晗匆匆跑来，正好他们正在开会，把打印出来的纸张分给在场的所有人。
袁招娣几乎所有的社交媒体都关注了陈勤的账号，经常会给陈勤发布的动态评论或者发私信，但陈勤从来没有回应过她。
她是陈勤的粉丝，很多粉丝都会这样这不足为奇。可奇怪的就是，两个人，有对方的微信。
“这是我打印的一些聊天记录。”
颜初翻看手中的聊天记录，陈勤几乎都是在讲自己生活的苦难，被他们霸凌、压榨。
“个别用词情绪激动，甚至提到了，想自杀。”
她的情绪几乎是被陈勤牵着走的。
“这通篇下来，字字不提杀人，但处处透露着，把他们都杀了。”
“袁招娣不断的强调自己的有用性，这个女孩的自身价值感，严重缺失啊！”
“这看下来，就是陈勤唆使袁招娣杀人。”
“但这些聊天记录当中，并没有一句是陈勤教唆袁招娣杀人的直接证据。”
杜城去审讯陈勤，但从他这里，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沈翊在看袁招娣被抓前看的最后一个陈勤的舞台，或许，能发现什么意想不到的线索。
“少一个手套。”
颜初按了暂停，指给沈翊看。沈翊拿了纸，在纸上画出了手套上的样式。
“沙石之身化为腐水，砖石之心永存，袁招娣。”
猜想到这个之后，颜初拿了车钥匙与沈翊一起驱车前往袁招娣的家中，果然在她家里发现了另一只手套。
两个人刚回来，就碰见了杜城。
“陈勤的毒理检测报告是阳性，他撒谎了。”
李晗也从三名死者的手机当中发现了一个视频，他们逼迫陈勤吸毒的视频。
“看来，还需要从袁招娣身上做突破口。”
——
沈翊进了袁招娣的审讯室，将把从她家中找到的手套举起来，让她看个清楚。
“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一只手套，和舞台新娘人偶的手套的花纹一致，正好是一对。这场婚礼，是你和陈勤的，对吧？”
“你是除了哥哥以外，第二个能理解、明白我的人……”
那就是她和陈勤的婚礼，陈勤在舞台上抱着新娘人偶跳舞的时候，她在家中，也跟着旋转起舞。
沈翊一字一句都扎在了袁招娣的心口，袁招娣情绪激动起来，沈翊敲了下桌子站了起来，激动道，
“你用什么证明？”
用什么来证明陈勤是真的爱她。
被刺激到的袁招娣此刻也已经失去了理智，直接脱口而出，
“他吻过我！”
审讯室外的颜初和杜城对视一眼，原来，她和陈勤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沈翊也松了一口气，不枉费他演一场，果然从袁招娣的口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真生气了啊？”
杜城摘下耳机，指了下审讯室内的沈翊，看向颜初，
“激将法，他演的！”
不激一下袁招娣，她怎么能够说出这么有用的线索呢？
“你还真了解他。”
“那是！”
她老公，她怎么可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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