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渐渐落下帷幕。
宫子羽带着云为衫赶往后山,继续第二关的三域试炼。
上官浅以孤山派遗孤的身份离开了地牢,重新住在了角宫。
宫明徵已经着手准备离开宫门,只待宫远徵回来,二人同演一出戏。
徵宫
宫远徵端着一碗汤药走进宫明徵的寝殿,这是他亲自配的药,可让宫明徵看起来重病缠身,难以痊愈。
“姐姐,你真的想好了吗?”
在将这碗药递给宫明徵之前,他想了很多,下次再见,也不知要几年了。也不知,她腹中的是外甥女还是外甥。
“我想好了!”
“药还烫着,我先为姐姐扎针!”
宫远徵将药放到一旁,拿了针囊出来,一根根银针摆在他们面前。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必须隐藏自己的脉象,她自己一个人无法做到,便只能让宫远徵来为自己扎针了。
“好了…”
宫远徵迅速扎了几针,而后又将汤药给她端来,宫明徵将其一饮而下。
“这药,还需几日才可,这几日,便辛苦姐姐。”
“无妨。”
不论是扎针还是喝药,都不是一日便可的。最少五日,她才能出现重病的症状。
这些日子,宫明徵一直窝在自己的寝殿内,明明五日时间已过,却迟迟未曾出现宫远徵口中的症状。
她扶着肚子站在殿外,想来,再过两日便会有症状了,届时她便会离开宫门,在此之前,她还想仔细看看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啾——”
宫明徵抬眸看去,响箭,宫远徵,那是羽宫的方向。
“远徵!”
他和宫子羽一向不和,如此出现在羽宫,还发了响箭,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宫明徵不敢耽搁,连忙朝着羽宫的方向跑去。
——
宫明徵赶过来的时候,宫尚角已经在了,许多人都在这里,她微微喘息,看向宫子羽,轻声询问,
“我弟弟,是否在这儿?”
“角公子方才已经看过了,此处并没有徵公子的身影。不若,二小姐再看看?”
宫子羽一脸淡定地坐着喝茶,宫明徵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那番话,方才他的响箭分明就是从羽宫发射的,又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那便,冒犯了!”
宫明徵看出云为衫神色不太正常,且金繁和月长老并不敢看她,宫远徵,定然就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地在屋内转了一圈,而后,目光落在了柜子上,朝柜子的方向走去。
宫子羽等人看着宫明徵的动作,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能阻止。毕竟,是他开口让宫明徵在这里找的。
“远徵!”
此时,宫尚角的视线也落在了柜子上,血腥味,他对此味道非常敏感。
宫明徵打开了柜子的门,宫远徵嘴角还流着血,抬眸看向宫明徵,露出一个微笑来。
姐姐,你找到我了!
“立刻解开穴道!”
宫尚角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宫远徵堂堂徵宫的宫主,宫门的徵公子,竟然就这么被他们点了穴道关在柜子当中。
“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