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厉害!”
闻着上官浅屋子内浓厚的香料味,宫尚角勾了勾唇,她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角公子,在说什么?”
上官浅握紧了手,心中虽然慌乱,面上却不显。她装作听不懂的模样,对上宫尚角的视线,询问。
宫尚角嘴角的笑意不减,在屋内走了两步,视线落在了那一滴血迹上。而后,扭头看向身后的上官浅,
“你知道我对血腥味敏感,所以专门用了味道重的香,来掩盖屋内的血腥味…”
上官浅自认为自己处理的已经够干净了,她不相信宫尚角能找到什么。
“我听不懂角公子在说什么。我不过是今日有些失眠,所以,香料才格外放多了点儿。”
“那你告诉我,这是谁的血?”
宫尚角将指尖呈现在上官浅的面前,他的指尖上,残留着一滴殷红的血珠。
上官浅还未想好如何辩驳,搜房的侍卫拿了她先前出去时的鞋子出来,鞋底上沾染了血迹,还有瓷器的碎片。
上官浅无从辩驳,被带入了地牢,而宫尚角也前往执刃厅,将此事汇报给长老们。
——
执刃厅
“上官浅,真是无名?”
花长老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上官浅不过一个年轻女子,又怎么能够以一招之力杀的了月长老?
“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雾姬夫人不过是一介妇人,更何况,还是羽宫的人,又不会妨碍到她,她又怎会对雾姬夫人下手。
“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
宫子羽坐在执刃之位上,雾姬夫人是在他的房间遭遇刺杀的,上官浅要杀的人不是雾姬夫人,而是自己。
“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溜出了宫门,而雾姬夫人又恰好来找羽公子,才连累了雾姬夫人!”
长老们是听见响箭、又看到高塔上的红灯之后,才从后山赶了回来,想来也还不知宫子羽偷偷离开宫门的事情。
“姨娘待我如亲,她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辞其咎!”
这一点,宫尚角无从辩驳。
“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我自要领罚。但你宫子羽,无视宫门规定,擅自带云为衫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我是无心疏忽,你是明知故犯。你明知一但成为执刃,就不可以离开宫门!”
“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偷换概念!”
宫子羽连忙反驳,宫氏家规写的清楚,执刃不可以离开的是旧尘山谷,而不是宫门。
“而且,我作为执刃,我想我有权带我的妻子出去。我爹曾经作为执刃,也带我娘出去看过花灯……”
“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利带妻子同行出游,但你连三域试炼都没过,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自称为执刃。而且,云为衫你也没有正式迎娶,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
当初老执刃也是一位有能力的人,而如今的宫子羽虽然是他地儿子,但二人却无一丝想象。他宫子羽的能力,更是比不得老执刃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