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徵离开宫门的事情还没有开始计划,便传来了月长老被刺身亡之事。
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前山、后山,满天的白色孔明灯祭奠,身在后山试炼的宫子羽也赶了回来。
“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小姐!”
宫门内外一阵骚乱,宫明徵不可能察觉不到。她她唤来了南湘,这才清楚事情的经过。
“远徵呢?”
“徵公子已经去议事厅了。”
在消息传来之际,宫远徵就已经马不停蹄地赶去了议事厅。如今,剩下的两位长老,宫尚角、宫远徵,还有宫子羽,都已经在议事厅了。
“可有杀害月长老的嫌疑人?”
无名,无锋的人。可若是无锋的人,月长老又怎会单独赴约?
“不清楚,南湘只知道,月长老是被一剑封喉。”
一剑封喉,那定然是极近的距离,而且月长老对那人并无防备,否则不可能没有打斗的声音便被一剑封喉。
“看来,我们目前是走不了了……”
宫明徵看向微微晃动的烛火,如今宫门正逢多事之秋,她在乎的人都在这里,她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起码,也要等月长老的事情告一段落。
——
徵宫
“南湘,姐姐醒了吗?”
清晨的时候,宫远徵便来了宫明徵的寝殿。南湘守在外面,宫远徵便问她宫明徵是否起身。
“小姐还睡着…”
昨日晚上,宫远徵在医馆忙了一夜,这才将药丸炼制出来。药丸方便携带,也不用宫明徵日日煎煮汤药了。
“那……”
“远徵,你进来吧!”
宫远徵那句“那我待会儿再来”的话还没说完,屋内就传来了宫明徵的声音,宫远徵笑笑,推门走了进去。
“姐姐!”
此时宫明徵穿着中衣,正靠在榻上。宫远徵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瓷瓶交到宫明徵的手中。
“这是什么?”
宫明徵看着手中这个小巧又精致的瓷瓶,嘴角带笑,却又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为姐姐准备的药丸,每日一粒,很方便的。姐姐吃完之后,远徵再给姐姐做些。”
“谢谢远徵。”
宫明徵打开闻了一下,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也不知吃些来会不会苦些。
“姐姐放心,这些药丸都不苦的。”
这是他按照用量加了适量的蜂蜜,他很小心的。知道吃苦的药丸难受,便加了蜂蜜。
小的时候,他生了病都不喜欢喝药,宫明徵总是给他做些药丸,里边加些蜂蜜,一点儿都不苦。
“远徵有心了!”
宫明徵将瓷瓶放到了枕边,而后看向宫远徵,他的眼下一片乌青,昨夜先是月长老的事情,又是给自己做药丸。
“累吗?”
她心疼地抚摸了一下宫远徵的脸颊,他看起来憔悴极了。
“有点儿…”
一晚上没睡,也是该累了。
“姐姐下去,你上来睡会儿。”
“姐姐,我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吗?”
他拽着宫明徵的衣袖,他想要姐姐再多疼疼他,他怕姐姐生下孩子之后,就不会再这么疼自己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