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何溶月检查，刘连明与梁毅的死亡情况基本一致，都是死于氰化物中毒，基本可以判定为同一人所为。
“邻苯二甲酸酯！”
这专业术语，他们三个听不懂。杜城问了一句，何溶月合上资料，向他们解释。
“增塑剂，在香水、洗发水和指甲油里都有。”
沈翊思考了一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便匆匆离去。
杜城跟颜初对视了一眼，他立马跟着沈翊的步伐离开了这里，而颜初则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俩都去了，肯定会查出来一些结果的，自己就不用过去了。
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只是还没有去验证，或许，沈翊会认证了她的猜想。
——
颜初撑着头，手中的笔没停，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杜城的话。他突然激动地拍了下桌子，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就听他问道，
“你猜沈翊猜的那个人是谁？”
颜初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笔，往后一靠，语气中带着些肯定。
“蒋歌，是吗？”
“你怎么猜到的？沈翊告诉你的？”
这也只是颜初心中的一个猜测，毕竟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猜测。审讯蒋歌的时候，她就发现相比于其他人来说，蒋歌太过冷静了。
“猜的！”
——
从蒋歌手中拿过来的录像是伪造的，在她家中的梳妆台上发现了线索，而她也被带回了警局。
杜城和颜初在审问室内，他负责审问，她负责记录过程。
交代了她的姓名、年龄、职业，就开始了真正的审问。杜城手中拿着笔，颜初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为了梁毅的事吧，可是能说的我都说了。”
蒋歌心中有些慌乱，明明她准备了这么久，处理地这么干净，难道他们真的查出来了吗？
杜城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笔，听了蒋歌的话后，淡淡吐出一句，
“那就聊点儿不能说的。”
他缓缓抬头，对上蒋歌看来的目光，平静地问道，
“你认识一个叫刘连明的吗？”
她心中紧张，面上却不显分毫，摇了摇头道，
“他是谁。”
颜初将早已准备好的几个照片放到蒋歌面前，她的目光从照片上一一浏览，而后落在最后一张照片上。颜初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心中确认她认识刘连明。
“不认识。”
“他是梁毅医院所在园区的保安，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个人的一生见过上万张面孔，大多数都是过眼云烟吧。”
杜城一字一句向蒋歌说明查到的过程，蒋歌的内心也越来越慌乱，却还是强撑着问了一句，
“你们有证据吗？”
杜城点头，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梁毅和刘连明死与蒋歌有关。
“证据链完整很重要，我们在刘连明的手机里没有发现那段视频。但我们发现他在死之前给自己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邮件被人删除了，但恢复它只是时间问题。”
最终，蒋歌还是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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