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安在常弦旁边睡去,嘴角勾着笑。
余建国回到自己的床上,骂骂咧咧地进入梦乡。
暗夜中的的某个角落滋生出阴霾的未来,也可能是向阳而生。
a黑衣人你们说,这次,还是失手了?!
a黑衣人一群废物,去找有用的。
a黑衣人记住,把他们找回来,态度好一点,在他们来之前就把东西拿到手,没拿到就绝不轻饶!
b一群黑衣人收到!
密密麻麻的人群散开了,直留下那个人在原地。
a黑衣人这一次,谁也走不了!
——
天亮了。
常弦稍稍一睁眼,坐起来一看,就看见了余念安不安稳的睡相
少年眼皮紧紧闭着,双眉皱起,嘴唇紧抿。
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不好的……
常弦安安啊,你应该会快乐的。哥最喜欢的就是安安快乐的笑了。
常弦的眼里充斥着缱眷,熟悉眉眼熠熠生辉。
他轻轻地抚开了余念安皱着的双眉,轻触着少年熟睡的脸庞。
不一样了,所有的,还有他的安安啊。
掌控所有,又被所有制约。
不可以的那样。
常弦慢慢下了床,昨晚涂余念安涂的药似乎格外好用,可能又有运气,那些伤口愈合的很快。
以一种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恢复。
常弦看着身上的疤痕,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看到床上的余念安后摸了摸他的头,出去洗漱了。
而余念安此时并不好受。
上一世他哥被暗算死在他面前的样子一次次在他的梦里被重复,他在悲苦中隐隐约约忘了一些重要的事。
记忆好像被抽茧剥丝,疼的要命。
心里的痛也是。
他好像忘了他赖以生存的本能力量。
一个模糊的人影冲过来,手里的寒光一闪,不躲了,他没有可以依赖的常弦了,只能自己动手了啊哈哈。
余念安哥,我会杀了他,你就可怜可怜我,醒来吧。
余念安将一株树灵滴入血液,手朝那人一挥,那人就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没有一个人,他好像——是一个人了。
他抱着哥哥,树灵突然化为点点飘散在空气里了。
梦,突然醒了。
——
常弦此时在诡异的可怕的院子里洗漱,一举一动都很稳。
这仿佛就是脱离那个世界某个时间点的另一个独立时间点所静止的世界。若换做别人,可能会觉得这地方静谧的可怕,什么声音也没有。
而常弦,仿佛天生就不会对这种奇怪的感到害怕 冷静的发奇,甚至有些悠闲。
活物无声无息,死物更是静。
角落的荒草,低洼的水坑。
院子里飘逸着压抑的可怕。整体的环境很渗人。
常弦定定盯着某处,突然嗤笑出来。
本就是个贵气的少爷嗓,加上周围的寂静,更好听了。
落叶无风自起。
夏天的蝉鸣远远传来,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庙的虚影。
整个庙看起来不怎么华丽,却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莫名的令人安心。其中庙的造型与周围的景色巧妙契合,很是神奇。
大门上挂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灵官庙”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神秘而具有威慑力。
(说明一下,灵官庙是作者家附近的真实庙宇哦,虽然没有真正走进去看过,但是远远的看过,所以对其的大部分描写都是想象出来的哦。然后我说完了,大家晚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