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应飏如此的通情达理,金富台在一边儿,银牙都要咬碎了,他堂堂一个县令不就是品级不够高,官职不够吗?也不至于将他撂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和李春秋相谈甚欢的他们,又何妨记得自己这个金县令自己才是这泷山的,父母官啊。
“即如此,那下官便先告退了继续去,施展水利之事。”眼看自己想要的东西得到了手,李春秋在这里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毕竟他可不想时刻陪着这应飏和应鄢两尊大神说话。
“下官告退。”金富台见,李春秋要走,自己也不想在这里留着他,还是想自己府里的娇妻美妾,哪里有自己窝里好啊,在这里自己品级不够,又上不了近前,只能在这充当背景板的,回到府里可是任人唯自己,马首是瞻。
“唉,金县令暂且留下,本王有事问你。”眼看着金富台要和李春秋一起走,应飏突然发了话,将金富台留了下来。
金富台看了李春秋一眼,这应该是能为自己说话的吧,毕竟他要去弄西南水利之事,没有自己这个县令在边上也是弄不起来呀,毕竟在泷县的时候,他可是天天与那丁茂才在一起,差点就同寝同住了。
但是李春秋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一般只是自顾自的行礼退下了,金富台张了张嘴,确实没说出什么来,突然福至心灵,说了一句。
“王爷有什么问题不如您荣后再问这李大人刚到泷山来,下关未曾与他交接明白,若是耽误了水利之事,下官担待不起。”
“本王问你个问题,又能耽误多长时间?再者泷山人才济济又何尝不会再出一个长丘县令呢。小小县城都能越级上迁,我相信你这泷山县竟然会有明白事理之人。将事儿给李大人交代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但不会耽误水利之事。”应飏以为他还能编出什么理由来告诉他不能与他说话,结果编出这么个理由,忍不住想起了这间房子原本的主人正是长丘县令原陇山县丞,不由得怼了他一句。
眼看着应飏生气了,金富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留了下来,陪着解答应飏的问题,其实他是真心不想陪着应飏说话的,毕竟谁知道他的原县丞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定时炸弹让他会家破人亡的证据。
李春秋嘴角轻轻的扬起了一顺然后便落了下去他看得刘野就不错,这就回去找博望先生给他解解惑 。万一能让这个可怜的孩子特擢官身呢?
“咳咳”宁芾韵捏着帕子捂在嘴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面色稍微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灰都落了几层的宅子。
“小姐,这宅子多久没住人了,可还牢固,要不咱们就住客栈吧。”伍盈儿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宅子,这若是收拾起来,这可挺累。
“住客栈,一日好几两银子的消费,又是哪家能供得起的,再者这宅子乃是恩师一直住的地方,也就是恩师先世之后才没人打理了,你去找人把这宅子收拾收拾,日后咱们到这边来玩儿,不也是有个落脚的地儿。”宁芾韵话语间有的不赞同,虽说他不缺银子,但是在这西南地界,有个宅子也是好的。更妄论还是这么个几进几出的大院子。
“是”伍盈儿心中有这些不服气,谁不知道黄老先生的房产遍布各地,又那里是荒废了这一个宅子,收拾起来的费用恐怕都抵得上好几天在客栈住的了,这真是有钱啊。罢了罢了,反正也不用自己掏钱花银子,他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去买几个丫鬟婆子,并几个小厮过来,将这院子收拾收拾,然后便让那几个丫鬟婆子在这宅子里一直住着吧,咱们也不一定一直都在雍都待着,万一哪日要出来游玩儿在这儿也还是有个家的。”宁芾韵捏着帕子,捂着鼻子,淡淡的吩咐着,然后她便转身回了客栈,这地儿实在是太呛了,她可是待不下去了。
他倒也是不一定非要这个宅子,说生日后过来玩也只是个由头,毕竟雍都离这里几百里地,又岂是谁闲着玩儿便能玩到这儿的,他不过是不忍心师父的宅院被荒废罢了,虽说只与师傅在这里住过几个月,师傅的东西纵然已经仙逝了,也还是保存着比较好。也算是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