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着她的这番说辞,心下有些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呢,才女之称?
有的贵女也对此不解便开口询问宁芾韵。“何为才女?是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者?”
“如此,却又不是如此”宁芾韵卖了个关子。让大家感到更疑惑了。所谓女子之才不就是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
“宁姑娘,我认为才之一字,所涉犹广。我朝自太祖皇帝以来,便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怎么宁小姐,这是要与祖宗律法相违”
“芾韵不敢,祖宗律法乃我朝万世延绵之根本,芾韵又有何能敢动摇祖宗律法”
宁芾韵虽不认识那个人,但是周围有人识得。
“姐姐她是右都卫将军陈茂才的女儿陈娇然”
“陈小姐慷慨陈词,不过是为我朝祖宗律法所辩护,但芾韵言语未必 ,陈小姐不必心急,芾韵必当与您答复”
宁芾韵向陈娇然点了点头,便又继续开口说道。“正如陈小姐所言,才之一字,所涉犹广,况我朝开朝以来,便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之律法,是以芾韵认为才之一字,非是要所谓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歌赋诗词,个人所得天独厚之地不同,具有不同,工女工,通琴棋,善书画,明理法,舞倾城,歌绕梁者。自是才女”
“不过这些都是老样式,芾韵有新的见解,临安郡主上阵为国,皇后娘娘,当年也曾征战沙场,为国效力,是以芾韵认为,为国者亦为才女,世间三百六十行安得无出路?你我女子安能困于方框之间,困于宫院之内”
“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难道要我等似伶人般不成”
“我倒觉得宁小姐字字铿锵”陈娇然点了点头,自己也是武将之女,自幼学的变为忠君报国,但却因女儿身,才能不得施展,报国之志,无以排解。
“陈小姐切莫因她这巧舌如簧便改变了”见陈娇然对宁芾韵的话表示赞同,安然倒是有些急了,自己本意是要她出丑,怎么感觉她又多了一个朋友呢,自己这是为她牵线搭桥的?
“诸位小姐,迭罗到认为以一技之长谋求生计,无贵贱之别,身份之差”
“迭罗小姐心胸宽阔,能与伶人平起平坐”
宁迭罗要说什么?便被宁芾韵拉住了,宁迭罗不可置信地看向宁芾韵,宁芾韵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向那个人开口。
“这位小姐伶人也要分何种?我家迭罗,又岂是你能说的”
“刚才迭罗小姐可还说过无贵贱之别呢?怎么拿她比去便让芾韵小姐这般生气”那位贵女脸上的就差写满了,当×子还要立牌坊。
“身份无贵贱,德行有高低。有人能千金系贫苦,亦有人能媚主欺压人,怎能一杆子都打死呢”
“倒是牙尖嘴利,不吃亏呀”沐谙娌眼瞧的那位开口的小姐憋了一肚子气,笑着开了口。
“只是宁小姐,我等倒是有了疑问,这才之一字所囊括甚广,又如何决出第一才女呢”
“是啊是啊,这难道个个都是”
“就是到底是乡村来的丫头,想要干什么也不弄明白”
眼见着下面乱糟糟的,沐谙娌身边的丫鬟见局势不好便询问沐谙娌可要帮助宁芾韵。
“乱了才好,今日我是来当吉祥物的,也是来看看她能不能配得上诩风”
“郡主?”
“皇家水深,我不过搭了个边儿,便以一身腥,若她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我还是先给她清出去,也算报答了她护我儿之恩”
沐谙娌在一旁静静看戏,宁芾韵见她没有帮助自己的心思,便自己开口。“芾韵所言,乃为才女之称,并非第一才女之夺。众家姐妹个个凤娇,又哪有第一之别呢,所擅不同,才女之称不同而已”
“没有了第一的噱头又有何用啊,您家姐妹倒是当了几年的第一美人,到我们这儿变成了众姐妹平等了”安然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开口,她的话倒也是众多贵女的小心思。
“诸位难道你们认为只有相夫教子嫁入豪门才是出路”傅绡忧看向各个女子,女子们都低下头,自家从小教养变是这些,现在被问了出来,倒是让她们心中生了疑问,是啊,谁说的女子便要在家相夫教子。
“可是不相夫教子,我们又能干什么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