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玉轻语彻底起床,已经是十点了,风夏和李竞出去买画画用的工具了,毕竟装一下样子还是要装的。
而安澜和齐炽黎她也找不到了,不知道是去哪里了。
她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早餐上来,打完电话之后,她就进了浴室。
早餐送上来的时候,她刚好洗完澡,在吹头发,工作人员放好东西之后就离开了。
玉轻语吹完头发和洗漱好之后,才开始吃了,这个时候的早餐都有点儿凉了,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是能吃的东西,玉轻语没有很挑食。
吃完了之后,收拾东西,刚好风夏他们也回来了。
画画的工具直接丢在了玉轻语的车上,他们现在回来就是来收拾东西的。
因为不知道在那里住的天数,所以玉轻语带的东西并没有很多,而且酒店的房,她也没有退,一连开了十几天。
东西收拾好之后,安澜他们刚好也回来了,手上拿着五根登山棍。
因为是在山上,而且那家村子周围没有公路,只能爬上去了,玉轻语本来想着下去了再买,可是现在看到安澜已经买了,也没有说什么。
下楼的时候,他们五个人每个人都拿了一根登山杖,好在是电梯里的人少,但是出了电梯就不一样了。
前台的人还算多,他们这五个人异常的受关注,玉轻语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所以才没有提前买。
现在这么多人都把他们当做异类,是真的很丢脸,玉轻语加快了脚步,先出了大门。
她的车没有停在地下车库里,昨天风夏为了今天搬东西方便,直接就停在门口的停车位上了。
现在玉轻语想:如果能回到昨天,我宁可多走路,也不愿意在这里丢脸。
安澜倒是不以为然说:“你说他们都看着我,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太帅了。”
一旁的齐炽黎听了,“呵呵”两声,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无语。
风夏和李竞听了,直接远离了安澜,害怕惹祸上身,走的远远的。
齐炽黎看到了,不免也觉得丢脸,把安澜踹了一脚说:“你闭嘴好不好。”
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是听语气确是肯定句,安澜采纳了齐炽黎的建议,没有再说话。
到了车上之后,是风夏开车,玉轻语坐在副驾驶上面。
车里面很宽敞,所以后面三个男的坐着不挤。
安澜和齐炽黎的行李全部被收进了储物戒之中,所以后面除了玉轻语的东西和一些画板就没有别的了。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到了那座山底下之后前面就没有路了,所以他们也只能走上去了。
拿出东西之后,玉轻语把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戒当中,因为她带的东西不多,所以还装的下。
上了山之后,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因为这次还不知道那里危不危险,所以灵力都需要留着用,爬个山的话,根本不需要用灵力,也最好不用。
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就没有信号了,好在那张地图被玉轻语背了下来,还知道怎么走。
一到村子门口,玉轻语就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外面站着几个人。
那几个村名看上去年纪都很大,一看见他们这些人都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叫了几个比较年轻的壮汉进来了。
几个青年人出来看见了他们,玉轻语走上前去说:“请问一下这里有地方住吗?”
那几个人很谨慎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玉轻语回答:“我们是从外面来的画家,,刚好看到这里景象不错,来取景的,只怕是要到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那些人听了这句话,很吃惊,他们这个鬼地方还会有人来,但是也没有多想,说:“你们往里面走,最头上有几间空房子,收拾一下应该可以住人的。”
见这些人没有挑刺儿,玉轻语觉得还不错,对着那人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安澜就跟在玉轻语的后面,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正常的话,总归要问一句的,只是就这么简单的说了两句,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他也没有多想。
毕竟现在想的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
快要到最头上的时候,玉轻语看见了一个人,刚好就是他问过话的王发德。
这人也看见了他们,但是没有立刻出来,只是往屋内走了进去,没有管这些人,玉轻语想:等会儿过去在问问看。
到了房间里,玉轻语终于看清了这里,这几间房都还算好,就是灰有点儿多,像是很长时间没有人住过了。
他们分好了各自的房间之后,玉轻语放好东西,可是门外只有两把扫帚,玉轻语对着他们说:“我出去找人借一把来。”
随即,她就出去了,她说自己要找人借,但是没说找谁借。
到了王发德家门前,门是开的,但是没有人,应该都在屋内,玉轻语在门口敲了敲说:“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应,但是刚才玉轻语明明才看到王发德走进去,她等了一会儿,正当她准备走了的时候,王发德出来了说:“做什么事?你们不都说准备放过我了的吗?”
王发德应该是在上次被玉轻语问完之后,就回来了的。
玉轻语看她防备的样子说:“我来这里看看,画画,要在这里长住,你这里有扫帚可以借我吗?”
听见对方是画画的,王发德才不相信,但是没有多问,拿了扫帚之后他想:我这几天躲着就好了。
可是玉轻语拿了扫帚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王发德看了一眼她说:“你还想要问什么呢?”
看见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要问问题,她说:“你上次说的诡异,是发生在那一户人家,指给我看看。”
王发德抬起手指了个地方,玉轻语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刚好就看到那户人家就在自己住的地方旁边。
玉轻语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里,她就看到齐炽黎坐在那里休息,而房间就是安澜一个人在打扫。
其实并不是齐炽黎不搞这事,主要是安澜不让,他才坐在这里休息的。
玉轻语看到了想: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看见玉轻语回来之后,风夏跑过去问了一句:“打探的怎么样了?”
她知道玉轻语绝对不是只是单纯的接扫帚的,何况这么长时间,就借个扫帚她是不相信的。
玉轻语往自己旁边的房子里一看,风夏立马会意说:“怎么这么巧,就在旁边。”
玉轻语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而是自己去了自己房间。
看着去了这么久就借了一把扫帚的玉轻语,风夏本来以为对方会把扫帚给她,结果对方直接走了。
她说了句:“你把扫帚给我留下啊。”
结果玉轻语回了她一句:“要是想要自己去借啊,不要天天指望我嘛。”
风夏转过身,去借扫帚了。
这一打扫就到了晚上,正当玉轻语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房间旁边有人在说话。
她穿好衣服出去看,刚好就看见了一个人在对着一团空气说话。
她这一整天都在观察,从来没有看到有人进去过想:什么时候进去的,我洗澡吗?
正当她在看的时候,风夏突然从后面拍了她一下,玉轻语并没有被吓到,而是淡淡回过头来说:“很好玩吗?”
风夏的这个举动,就是在报仇,她说:“不好玩儿,所以有什么发现吗?如果说我们现在直接进去的话会怎么样?”
面对这么个问题,玉轻语说:“不会怎么样,但是你可能会被当成异类,而且千万不要私闯民宅,可能会被别人报案然后还要我把你给提出来。”
这个时间都没有睡觉,但都知道现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所以第一晚不能有所行动。
他们谈话的声音很小,所以没有人察觉。
安澜在屋内往外看,知道外面有人在看,不需要他。
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玉轻语发现这人只是说话,并没有什么动作,就和做梦一样,像是在梦游。
这五个人轮班值守,一个晚上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黑眼圈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