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嬷嬷防我跟防贼一样。”
岳夏日手脚并用的把二娘抱在怀里。
“我没成亲前,所有男人都是贼。”
余山亭主动亲了亲三郎的嘴角。
“今天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了?
大喜的日子也没见你露个笑脸儿!”
“喆英辉娶媳妇儿,我笑什么劲儿,又不是我娶媳妇儿。”
岳夏日堵了二娘的嘴,尝到了里面薄荷牙粉的味道。
“二娘,我们得跟着大队伍回去,还是急行军。”
朝廷那边与匈奴谈的不是很好,边疆可能要打仗,他得早点儿回去做做准备。
也就是说,回去路上累,到了东京还忙。
他想要个踏实的洞房花烛夜,怎么搞的好像要与全世界为敌一样?
“匈奴那边谈的不顺利?”
余山亭微微拉开点儿距离,看着三郎略带孩子气的脸,忍不住上去亲了两口。
岳夏日怎么肯放弃送上门的美味?
要知道,二娘之前都是被动接受他的亲近,哪有现在这么主动?
这是不是代表二娘越来越喜欢他了?
是了!
如果不是全心全意对他,昨天怎么可能让他那样?
岳夏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两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如昨天一样,他把二娘翻了过去……
良久之后,岳夏日将铺在二娘身下的中衣团吧、团吧扔到地上,回身抱住了微汗的二娘。
“要洗洗吗?”
岳夏日亲亲二娘桃红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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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山亭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睡吧!”
“嗯!”
一夜酣睡到到天亮,行军赶早不赶晚。
岳夏日艰难的把二娘叫醒,亲了亲才悄然离去。
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见赵叔正在屋里等他。
“赵叔,早!”
岳夏日皮厚,照常打招呼、洗漱、吃饭。
“你小子!”赵勇锐点了点他,“我过来跟你商量件事儿。
我们这次急行军回去,怕余二娘受不了这个苦,打算留一队人马互送余二娘在后面慢慢走。”
“不要!”
岳夏日拒绝的斩钉截铁。
二娘若是自己走,等回东京的时候,他只怕都到边疆了。
他俩的婚事怎么办?中间再出什么变故怎么办?
他现在就想顺顺利利把人带回东京,速度成亲,慢慢洞房。
一定要去边疆的话,二娘肯定也是要跟着他走的。
他不会再留二娘一个人面对东京城里的一切!
“这是急行军啊!”赵勇锐翻了个白眼,“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得了吗?你不心疼她受苦啊?”
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
这俩人秀恩爱不怎么避讳旁人,将士们成婚欲爆棚,甚至已经把主意打到余二娘身后那三个婢女、婆子身上。
可见这对儿的影响力有多大!
“我心疼她啊!”岳夏日双手一摊,“可我更舍不得她啊!”
他总不能告诉赵叔,他是怕二娘在外面玩野了,拖长路上时间不说,回去再耽搁一段时间又不想嫁了怎么办?
“出息!”
跟你爹一个德行!
赵勇锐也不再劝,做好了要等余二娘出发的准备。
没想到他出来的时候,余二娘已经坐到了马车里,还是四驾减震马车。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必然铺了厚厚一层,免得跑起来磕到人。
与赭沽来送的官员告别,赵勇锐带着将士一骑绝尘的往回赶。
等回路州上了船,赵勇锐才得空看了看赭沽送给余二娘的减震马车。
呦呵~
车厢里面不仅做了一系列的减震措施,还有负责固定的安全带,难怪跑了一路余二娘都没吭声。
赵勇锐在这里啧啧称赞,余山亭那里并不好受。
一路为了跟上行军速度,她们几个摇晃的像是马屁股上的行囊。
她们身上虽然没有被磕碰的青青紫紫,却也实打实的浑身疼痛。
在船上用水不算方便,余山亭擦洗一番就上了摇晃的床榻。
这就是急行军的速度啊!
余山亭现在比较怀疑自己能不能吃得了边疆的苦?
“想什么呢!”
岳夏日安排好俗务就来看二娘,见她天还没黑就上床,心知这是累了。
“没想什么?”余山亭往里挪了挪,“我好像是拖你们速度了,要不你们能更快。”
“再快也不会比这更快了。”
岳夏日上床,床板窄小,他身子站了大半,二娘半压在他身上,索性大手箍住她的腰往上一抬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
“我会压坏你的!”
余山亭话说是这么说,身子却一动没动。
自己男人,压了,睡了,怎么了?
“放心!你这点儿份量压不坏我!”
岳夏日一下下顺着二娘的后背,觉得隔着衣服手感不好,直接把手伸进去,零隔阂揉捏着她小小的蝴蝶骨。
“那就好!”
余山亭被他揉捏的想“哼哼”,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忍了下来。
船上的隔音极差,旁边乔嬷嬷和忍冬说话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怪我吗?”
“怪你什么?”
“没有让你单独回东京。”
“没啊!”
余山亭往上蹭了蹭,红唇贴着他的耳边。
“我也很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被他撩了这么久,她决定反撩一次。
“急了?”
岳夏日因为她这一句话,眼里直冒火星子,拉开她身上的中衣,对着她雪白的肩膀啃了一口。
明知道他对她一点儿自控能力都没有,还这么撩他。
欠收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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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山亭是个好学生,同时也是好大夫。
人体哪里力道应该重点,哪里力道应该轻点,她了如指掌。
她看到三郎为她发狂的样子,自然也尝到了发狂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