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的余长铭,早饭也没有吃,便直接开店了。
而就在余长铭去开门的时候,看到了店外一堆人在那里等候,这些人便是给余长铭打下手的壮汉们,他们看见这家店已经两天没开了,早就10分着急了,但是又不敢,砸门而进,就只好店在这等着,却谁知道他们等了一天又一天,这两天都没有人出现,直到第3天终于等来了,余长铭要是再不出现的话,他们估计都要去报警了。
好在余长铭第3天终于出现了,并且开店了,不然这群壮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而在这种状态中还混杂着几个少年,这几个少年也是从状态那里听到这电,已经好几天没有开了,于是怕出问题别一起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好在他们一来之后余长铭也来了,不然的话这几个少年还得担心一阵病前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壮汉看到余长铭出现之后便也进去了,但是他们始终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心,于是便开口问余长铭,这几天都去干嘛了,而余长铭也很老实,对着这群人也实话实说,并没有撒谎,他说这几天睡觉去了,睡过了时间,便一直没有起来,而余长铭的话,这些人肯定是不会相信,于是就在想方设法的问,跟余长铭说,“兄弟,你那啥,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们说,我们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是能打,你看,如果用得上我们的,你就直说,没有必要这样子。”
说着其中一个,其中一个还走过来拍了拍余长铭的肩膀,而余长铭则表示的十分镇定,余长铭他并没有撒谎,他也的确是在睡觉,只是他们不相信而已,但是余长铭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毕竟有些事情解释的越多,越容易让人误会,他总不可能和这些人说,自己这几天睡觉,梦见了一个梦,那个梦里全都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吧,他觉得自己这么一说,不被别人当成神经病,就被别人以为成中邪了,于是余长铭只好沉默着,当成哑巴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安静的做奶茶。
众人看到余长铭这副模样,也觉得没意思,并没有开口再问了,毕竟很多事情都是人家的私事,你再怎么热情,再怎么询问,人家不愿意告诉你,你也不能逼问人家什么。
毕竟这样子还是10分的没有礼貌的。
而在地府里躺着的白辞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白辞她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孟婆着急了,她终于奔向了阎王殿里。
孟婆来到阎王殿里,来不及让人去通报阎王,便直接闯了进去,对着阎王大叫道,“阎君,孟婆桥管师孟婆前来,求见。”
孟婆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十分大且语气十分的着急,一点都没有诚恳之意,旁边新来的,看到孟婆这个样子,心里都的替孟婆捏了一把虚汗,孟婆这样子是想不要命还是怎么了?如此大胆冒险冲动,是觉得阎王的话太好听了是吗?
但是就在这个新来的以为孟婆死定的时候,结果他却发现这阎王殿里竟然没有 传出生气的声音,他还能隐隐约约听见阎王和颜悦色的,跟孟婆说话,反而孟婆的语气不好,且态度十分的恶劣,但是阎王却从未说过什么。
新来的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呆住了,而他旁边则早已见过大风大浪的老人,则对着这个新来的人说到,“这地府有三人不能惹,第三是阎王,第二是有孟婆,第一则是孟婆手下的白辞。”
新来的难得听到老人跟自己说这些八卦,便急忙好奇的凑了过去,问这个老人说,“为什么不能惹这三个人,而阎王我能理解,但另外这两个人我就不能理解了,而且这前面一两个居然不是阎王。”
这在阎王殿待了上百年的士兵,对着这新的不懈的嗤笑一声说道,“你是来的晚,你要是来的早,自然是明白的清清楚楚,但凡是在这地服待了上百年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进来的士兵听到这老士兵这么一说,就更加好奇了,连忙催促他说,“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
“和你说啊,这地府里在阎王面前有一样东西不能提起,两个人不能说,这第1个人嘛,就是刚刚冲进去的孟婆孟大人,而第2个人则是这天上掌管着这世界所有人的姻缘的月老。”
新兵听到他这么一说,整个人犹豫了,不解的开口,“这又是为什么呢?怎么还扯上了天上的月老呢。”
老兵看到新人如此孤陋寡闻的样子,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什么也不知道,还好奇心极重的人。”
说完,老兵便再度开口和新人解释道,“这孟婆啊,你不要看起来她柔柔弱弱的,平时也不骂人不动手,但是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她身上有着三种血脉,每一种血脉,都足够吊打这世间大部分的人了,而这个阎王你看起来, 脾气十分的不好,但是却从不随随便便的惩罚手下,除非扯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则就是刚刚冲进去,没大没小得吼着阎王的女人,孟大人。”
新人听到这里似乎懂了一些,但又是没有完全懂,站在一旁的士兵,看到这个新兵居然还没有懂,忍不住拍了新兵的脑壳一下子,“你怎么那么傻呢,咱这阎王爷对孟婆孟大人的心思已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别人若是惹到了阎王,那还好说,但若是惹到了孟大人,先不说孟大人的手段,就光阎王的威压,谁也承受不住。”
新兵听到老人这么一说,自然是立马明白了,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开口,“那那个第一白辞又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不能惹啊。”
那人听到这个新兵蛋子问自己白辞是什么来头,不由的得瑟起来了,“而那白辞则是孟婆手下的一位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