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多的符咒也经不起这团黑气那么造作。
眼看着白辞手中的符咒已经去了一半,但是黑气看起来似乎没有丝毫的削弱。
而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画妖躲在白辞后面偷偷的偷进白子的耳朵,对着白辞说道,“你把手中的符咒都往那个地方丢去。”
说着画妖用眼神示意白辞, Vs听了之后十分听话,立马就把手中仅剩着的一把符咒都往那团地方丢去。
果然那团黑气碰到这把符咒之后瞬间消散,破出一个洞来。
这时间一直蓄力的画妖拉着白辞,直冲冲的往那个洞冲去。
黑气看到这一幕怒了便指挥所有的雾气往白辞她们那里飞去,而画妖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白辞,手搭在白瓷的肩膀上,把自己体内的妖气全都输给白辞,然后自己则变成一幅画,掉落在白辞怀中。
画妖变成画之前,画妖还不忘叮嘱白辞,“你不要管这团黑气,赶紧往一个方向跑,跑快点,千万不要停下来。”
白辞看到画妖这个样子也来不及说什么,便照着话要说的话,往外面跑去,还不忘把自己脚下贴两张符咒。
一时间白辞跑得飞快,但是这团雾气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白辞一直紧跟着白辞,白辞没有办法就左拐右闪的往外面跑去。
虽然是这样子,眼看着就要把这团雾气甩掉的时候,那团黑气突然冲了过来,快要凑近了百辞的时候凝结成了一个黑球,往白辞身上砸来。
而白辞手中一直没有动静的画,突然动了起来张铺了这整幅画在空中,替白辞遮住了大部分的攻击。
但是这团黑漆还是透过了那幅画,打到了白辞身上,白瓷吐了口血,然后忍痛抱住了正在往地上掉的画往外面跑去。
边跑还边不忘口中念着 咒语,还从虚空中抓出来一朵彼岸花往后面丢去。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朵彼岸花碰到黑气的时候,发出了滋滋的声音,而白辞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白辞做完这一切之后直接昏了过去,等醒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通往地府的道路上,而自己怀里还死死地抱着画。
白辞艰难的撑起身子往地府走去,白辞走的极其慢,几乎每走一步就会咳一下。
而白辞看着自己手中那幅没有动静的话,咬了咬牙,继续加快了脚步往地府里走去。
来此本想用法术直接来到孟婆旁边的,那是奈何自己现在精力不足,别说是用法术,就连丢一张符咒的力气都没有。
白辞从未觉得这段路居然走了那么远,这一路上白辞也遇到了鬼,有几只鬼奇怪的看着白辞,似乎不明白白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估计是刚死过来地府投胎的,并没有多管白辞怎么样,当然也有鬼想要上前对白辞下手,这些鬼大概是在人间游历了许久,还不甘就这么死掉了。
但是那些鬼刚碰到白子,却被一道金光给打退了,白辞冷笑着看着这几只不知好歹的鬼,“地府官差也敢动,胆子也是肥了,今年彼岸花倒是少了几支,你们若是如此狠毒,干脆也别去投胎了,也别怪我让你们去奈何桥给彼岸花当肥料。”
这几只想要作妖的鬼,听到白辞这么一说,立马吓得跪下来给白辞磕头说道,“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求大人放过我们。”
“趁我今天心情好,赶紧滚。”说完这几只鬼立马往后面跑去。
白辞见到这些鬼跑掉了之后没撑住,直接再次跪倒在地上。
若是这些鬼再多停了一会,估计自己跟画妖都要保不住了。
她现在已经极致的虚弱,就连说话也能耗的白辞十分难受。
白辞现在还不能停下,她只好慢慢的爬起来,一步一步的往这条路的尽头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白辞还是找到了地府的门口。
白辞看到守门的牛头马面神经一时没有绷住,直接晕倒了过去。
牛头马面看到前面居然有人倒下去,便赶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白辞居然脸色惨白,嘴角带血的倒在了地上,手中还紧紧的抱住了一张东西,他手中的东西倒是十分的像一幅古画。
他们两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不阻止他们赶紧把白辞给带进去,并且通知孟婆过来。
等到孟婆过来看的时候,入眼的便是白辞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似乎随时都可能丧命。
孟婆紧张的扑了过去, 抓住了白辞的手,往白辞身上注入法力,探查白辞的身体。
但是不探不要紧,一探则吓一跳,白辞身上有多处严重的受损,这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受了内伤,而是带着一股强烈的妖气并且萦绕在这些伤口处,随时都在折磨着白辞。
而且说不及时的把这股妖气给逼出来,白辞则很可能就这样子废掉。
孟婆来不及反应,赶紧把自己身上的灵力输往给白辞身上。
孟婆虽然在鬼界当差,但是本质中也是人,修炼的法术也是纯正的道术,孟婆的灵力虽然不足以给白辞的伤口治好,但是也能暂时的压制它。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孟婆擦了擦额头的汗,坐在旁边等着白辞醒过来。
没过一会儿白辞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呼了口气。
而一直坐在白辞身边的孟婆,看到白子醒了过来也松了口气,开口就直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居然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孟婆虽然平时对白辞严厉了一些,但是打心底还是很疼爱白辞的,白辞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孟婆定然是十分的着急。
“我也不清楚对面是个什么东西,我只记得我被一团黑气给打伤了。”白辞刚醒来,脑子有些糊糊涂涂,记不清东西,开口有些语无伦次。
但是孟婆依旧能从白辞的话中抓住重点,“什么黑气?这是什么东西。”
白辞听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