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打开了纸条,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心中十分的感激,而他旁边的少年也凑了过来,“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东西啊。”
壮汉把纸条递给了少年,而少年看了看,心里同样的感慨万千,他没有想到白辞看起来如此 冷漠的一个人,居然也如此善良。
也是应该刚见到他就能知道白辞是什么样的人,她如果不善良又怎么会冲进来阻止这些壮汉殴打他们,那如果不是善良又怎么会放过这些壮汉,不善良要怎么会给他们打120叫救护车来救他们呢?
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白辞在上面写着,这家是我的店,以后你们伤好了就来这家店。
壮汉们他们这次失败了,意味着要受到很严重的打击,而如今正有人帮自己自然是感激的不得了,壮汉跟自己兄弟们说了,果然这些壮汉同样高兴的不得了,他没有想到白子说的居然是真的真的打算让自己跟着她。
那些壮汉在心底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不会让白辞失望的。
之后牌子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来过医院,而少年们正忙于比赛的事情,是没有时间去找白辞她的。而壮汉们大多都在养伤,也没有时间去找白辞,他们便合计着等伤好了并一起去白辞的店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壮汉他们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而少年们的比赛也正在进行着,因为对手压根就不是跟上你们是一个层次的,再加上他们的对手以为那些壮汉出马一定可以成功便放下警惕了,压根就没有准备比赛的事情。
很快时间一到那些个对手根本就没有收到壮汉来的东西而且那些壮汉他们也找不到了这一时间他们彻底慌了怎么电话都找不到人找不到壮汉,比赛开始了,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准备,这场比赛就这样子毫无观念性的斩压,少年赢了。
赢了之后他们便结队去找白辞,而这个时候的白辞正坐在之前原来的位置上,昏昏欲睡着。
这几天,话要半夜不睡觉,老拉着自己聊天,赶都赶不走,那种就算把门关了,但是自己一转头她又会来到自己的房间,竟然自己布个阵法,她也会想尽办法的从门那里进出来,就算把门锁紧了,不知道她到底用什么方法居然进来了。
就这还算了,进来之后还非得拉着自己聊天,自己不理她,居然在自己房间里哭闹起来不肯。
本来白辞还想着这些天早点睡觉,养成好习惯,这么画妖要一角,别说是早点睡觉养成好习惯,这晚上压根是别打算睡觉了呢。
白辞拿着画妖压根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瞎聊,总不能动手打她吧,虽然打是打得过,但是这样子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好。
而经过这几天的熬夜,白辞还得每天按时得起来坐在这里,这是因为画妖每到点画妖就会把自己拖到这个地方,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白辞在心里着实是很想打画妖,但是每每看到花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下不去手,只能任由她这么乱来。
偏偏画妖又是个有恃无恐的家伙。
仗着白辞不打她,天天跑来恶心白辞。
这下好了,千鹤躲的不知哪地方去了。
画妖白天一般就不怎么出现,但是一旦白辞想打瞌睡,回去睡的时候,画妖又会出现阻止她,这个时候呢余长铭就会出现,会阻止画妖做的这些。
然而不知道画妖为什么只要,余长铭说,画样就会立马放白纸过去睡觉,白辞一度觉得画妖是不是喜欢于朝明,所以才特地这么整自己,然后引起余长铭的注意。
而画妖则不知道,白辞居然对自己这么的想,如果画妖知道了一定会把白辞的脑袋打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白辞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白辞很想去睡觉,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去睡觉的话,画妖肯定会从不知道的什么地方,然后窜出来,突然吓自己一跳,然后不准她去睡觉。
没有办法,白辞只好忍着昏昏欲睡的念头,然后撑着脑袋看着外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群壮汉和一堆少年打开了店门,然后直勾勾的朝里面走去,为首的壮汉对者,余长铭吼道,“白小姐在这里吗。”
余长铭看到这一幕,眼神闪了闪,然后淡定的对壮汉说道,“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壮汉听了挠耳挠头嘟囔道,“不可能啊,上面那个地址明明写的是这里,怎么可能会不在呢。”
然后壮汉转头看,向自己旁边的那个少年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我记错了,他给我的地址不在这里。”
少年脸色,难堪的回想起来那张纸条上的东西,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错,就是在这里。”
壮汉听到这么一说,然后对着余长铭吼道,“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们,白小姐明明就在这里。”
余长铭听到这里便是更加的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白辞在哪里,便继续否认到,“我在这里坐这么久了,怎么有个姓白的小姐?你们莫不是搞错了?还是对方写错了。”
“怎么可能?她自己写给我们的,怎么可能会写错。”壮汉还是不肯相信。
余长铭听到壮汉说的话,一时间呆愣住了开口问道,“她写给你们的?”
“对啊,是白小姐白辞写给我们的。”他们之所以知道白辞叫什么,是因为白辞在那张纸条上的落款就是白辞。
余长铭听了,半信半疑的挠了挠头,然后看了一眼正在昏昏欲睡的白辞,然后对着他们说道,“那你们把纸条给我看看。”
他们自然会知道余长铭是不相信自己,于是就把那张纸条拿了过去,余长铭看到这张纸条呆愣住了,这纸条就是白辞的,他跟着白辞这么久,自然是认得白辞的字。
既然是误会,那么余长铭自然会告诉他们白辞在哪里,他指了指白辞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