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女子平静的走向了通往地府的通道,白辞看着女子的背影,微微出神,直到看不到女子的身影才缓过神来抬手把地府的通道给关掉了。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小黑突然走过来出声道,“故意这么让她走,你就不怕她不回来了。”
白辞听了微微一愣,微笑着说道,“我又不傻,为何要放她走,那次只不过是一个失误罢了。”
说完便转头走向西厢房去。
小黑看着白辞离开的背影,颇为无奈,那个女子看起来十分厉害,但是,只不过是一只被诅咒了的鬼,生前从未杀人,死后未吸人精气,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也不知道。
跟女子交过手的白辞根本不会不知道。
既然这样子,那就只能说明白辞是故意她走的,让她还毫无遗憾的离开罢了。
虽然平时看上去白辞很安静也很冷静,甚至有点不近人情,但是相处久了会发现白辞不是真的不近人情而是把自己的情绪波动给隐藏起来,就像她白天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晚上还有坐在窗边的有时候,眼里流露出来的孤单从未少过。
小黑突然很好奇她到底是个怎么样子的人,更好奇她为什么会流露出这种神情来。
白辞走到西厢房,看着蹲着的余长铭正在认真寻找着那个所谓的镯子,白辞无声的笑了起来,真是傻,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之前不是怕的很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倒是没有几分害怕了。
拍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银镯子,悄悄的往地上一滚,然后转身走回主屋。
果然没过几分钟,西厢房就听到余长铭激动的声音传来。
“找到了,我找到了,你过来看看是我手上这个吗?”说着余长铭从西厢房跑出来,跑到主屋里拿着手里的镯子对着白辞。
白辞看了他手里的镯子,装作十分欣喜的样子,从余长铭手里接过镯子说道“是的。”
余长铭看着白子,脸上的欣喜也跟着笑了。
回到店里之后,百般无聊的余长铭看到两套嫁衣,突然想起什么对着白辞问道,“这两套嫁衣都是你祖传下来的吗?为什么你的母亲要两套嫁衣,而且那纸条上为什么不直接写着两套嫁衣,还要写一个棺材呢。”
白辞听到这话呆愣住了,心里念叨这孩子怎么那么耿直那么直白呢,她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你要问我的母亲。”
余长铭了,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而另外一边女子走过漫长的路之后看到了一条清澈的河,而河边长满了彼岸花河上面飘着淡红色的雾气。
女子被这一幕惊呆了,她有些痴痴的望着这一切。
过了两久终于反应过来时,她眼前则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袍上面绣满了彼岸花和骷髅头的女子,这女子长相明艳却不媚,素雅却不清淡,不怒自威,他身上的气质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比不过,就像从血脉里带出来的感觉,与其他人看起来就感觉到不一般。
一头飘逸的长发,用一根发带束了起来,干净利落却不有损他的美丽,反而显得有些飒。
这个女子还不等自己打量完便开口说道“你就是曾经最受人尊敬的燕国长公主公孙彦。”
女子听了微微一愣,自己眼前的女人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便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正是。”
孟婆听了女子的话打量了一下她,她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颇为满意。
“这是地府,我是孟婆,以后你就叫我孟大人便可,等一下我会让鬼差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你到那里要好好的恪守你的本职,若是你做什么与你职位有违背的事情,定不饶恕。”说着孟婆的语气严重起来。
公孙彦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职位,什么恪守本职。
她不是来这里关着的吗?怎么好像听着似乎是要做什么事情。
于是她开口说到“什么职位?我不是来这里受罚的吗。”
孟婆听了这下换做孟婆呆愣住了,他想了想,自己似乎没有跟白辞说,找公孙彦的目的,也难怪这个公孙彦不知道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于是开口解释的说道。
“让你来这不是把你关在这里而是鉴于你在人间表现良好并且生前做许多善事,为自己积了许多阴德,本来是生生世世都可自己选择人生,却奈何后面发生的事情导致你无法再去进行投胎,于是地府下来文书特聘你来做阴间的判官,来判定那些投胎的魂,是否有资格投胎。”
公孙彦听到女子这么说,眼里满是吃惊,没有想到自己死后还有这种事情。
她对孟婆福了福身子说到“多谢大人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一定会做好这份差事的。”
“你并不需要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若是你生前做什么有违伦理的事情,或者你死后对人动手了,那么现在结果都会不一样。”说着孟婆看向了公孙彦的眼睛。
公孙彦对上孟婆的眼睛心头一颤,她明白孟婆在说的是什么。
于是低头说道,“我明白了。”
之后孟婆招来两个鬼差让他们带公孙彦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这公孙彦原本是燕国最有名的一位公主,也是最受万人敬仰的公主,但奈和最后落的下场却凄惨无比。
她出生于皇家,因为自己是父皇继位那一年出生的,所以是父皇最爱的一个公主也是长公主。
而且她也是嫡出,从小便受到了别人所没有的宠爱,就连皇子的宠爱也不及她的一半。
但不仅仅是宠爱,父皇对自己的期待也不对任何一个皇子少,从小公主需要学的东西他需要学皇子需要学的东西,她同样也需要学。
于是她不仅诗书礼乐样样精通,就连骑马射箭也不差。
虽然这样子,但是她的父皇对自己也是十分的宽容。
父皇知道自己无聊,想要出宫玩,便寻了个由头让她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