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去一看,果真里面真的只放了一套嫁衣和一套凤冠头饰。
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尸体,余长铭还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子的啊。
“真的是这样子的啊,嗯…刚刚我误会了。”说着余长铭还挠了挠头。
白辞毫不介意的嗯了一声,心里想着其实他想的都是,只不过她带走的是鬼而不是一具尸体罢了。
白辞见到女人也离开了,还顺便带上来自己家‘祖传’下来的东西,没有过多留而是转身回店里了。
回到店里的白桉看着带回来的东西一脸纠结,这这这东西明明它看着女人走的时候也穿在身上带走了,怎么一个转头这东西就好好的摆放在棺材里面,这难道是因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吗。
可是自己是系统,人类眼睛会眼花但是它不会,而且它也不可能记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它看向了旁边的在玩毛球的小黑,看着似乎小黑好像知道什么一样,它想问小黑,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总觉得有些尴尬。
于是便梗着不说话,玩闹着的小黑,突然看到了自己旁边不说话,看起来异常奇怪的白桉。
于是走过去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奇怪。”
“没,没有什么。我很好。”
说着还不安的滚了两下。
白桉这么说,小黑听了更加不相信。
若没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回答自己,平时自己怎么烦它,它都不一定会搭理自己。
但小黑看他这个样子想来它是不会自己说的。
小黑看着白安的眼神总飘向白瓷从四合院里面带来的衣服和凤冠。
它似乎明白点了什么。
“你说,刚刚白辞打开棺材的时候,里面明明只有一个鬼,为什么后面突然多出来一套嫁衣和一套凤冠呢?”
说着小黑还故作疑惑的看着那套嫁衣。
白安听到小黑这么说,悄悄的转移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脸对着想黑那个方向。
小黑目光撇到了白桉的动作,偷偷的在心底笑了一笑,他突然觉得这个傲娇不已的白球,原来也有这么可爱憨憨的一面。
说着小黑走到了嫁衣旁边,然后用爪子挠了挠,嫁衣被小黑挠的受不了了,突然大叫了一声“别挠了,是我。”
说着嫁衣突然变了一个样,变成了婴儿之前穿的那件,智灵飘在空中,有些哀怨的看着小黑。
嘴里还抱怨道“你挠我做什么。”
小黑看到智灵这么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这嫁衣还是哪里变出来的。”
说着还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猫爪,它总不能和智灵,白桉不知道你从哪里变出来的,但我又不好跟它解释,所以故意挠你。
安静在一旁看戏的白桉,知道了这是智灵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智灵,怪不得一开始看的时候没有看见,等一晃神的时候就突然多出来了,原来是智灵变成的啊。
白桉看到小黑和智灵的样子有些好笑,但又不好笑出来,于是滚动着自己圆溜溜的身体,滚到了一边偷偷笑了出来。
而另外一边白辞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开始坐在床边发呆,她在想着刚刚逃跑的那只鬼。
这鬼若是影响了别人的话,这该如何是好?
但愿她不会做别的事,。不过他想做也做不了,毕竟自己还在着呢。
想到了这里,白辞放下了大半的心。
等到天亮的时候白辞把睡梦中的余长铭给拖了起来。
“起来了,起来了。”白瓷站在余长铭的房间外敲打着门。
余长铭被外面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打开了门问道是谁啊?
看来余长铭还没有睡醒,还以为自己在自己家里。
过了几秒之后余长铭才想起来自己原来已经不在家里了,现在住在店里面了。
他看着自己门口的白辞十分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说了一句,等一下便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白辞看到这个画面,站在门口坚强的微笑,没事,不就是被关在门外吗,不要紧,她不生气。
这么想着她便坚强的走下楼去了,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然后坐在位置上慢慢的喝起冰水。
但是她越想越不开心,越想越难受,这明明是她的店,他还给余长铭发工资。
她居然被余长铭关在门外了,这么一想白辞就更加生气了。
于是等余长铭下楼的时候,便看到白辞一个人坐在正中央闷闷的喝着水。
他有些奇怪,便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好像有些不开心是怎么了。”
白辞听了微微地歪起头来看着余长铭说道,“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好。”说着手中的杯子,杯子上‘碰’的一声被白辞用力地放在桌子上。
余长铭看到白泽这个样子,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白辞听到他这么问,做起眉头来,在心里也同样问自己,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会生气。
白辞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想到这里白辞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脑子生病了,会出现这样奇怪的反应。
白辞看到自己旁边的余长铭有些尴尬,于是温和的说道,“没事。”
余长铭听到白辞的语气好了些便放下心来。
他知道现在白辞的心情应该还可以,没有生气,但是他一想到刚刚那个情景,突然觉得女人的心思真的好难猜啊。
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一会儿雨天,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幸好自己叫老板,也不是那种特别不讲道理的女生,要不然自己早就被她给吓死了。
这么想着于长明,突然再次觉得自己叫老板还是很不错的。
有钱有颜,脾气好,大方,这简直就是别人梦寐以求的老板以及恋爱对象,但是他好像发现老板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别说是对象了,连朋友都好像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