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焕小脸顿时一红,害羞极了,她的偶像竟然给她一记摸头杀,她也太幸福了吧!
“那你冷不冷呀?”温意焕红着脸害羞地问道。
“哈哈。”路池轻笑道:“我穿的比你还厚呢,你说我冷不冷。”
“嘿嘿。”温意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候,轮到他们拍摄了。
季呦呦拿着扩音器对他们大喊:“男女主!就位就位!”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兴奋,可能是等下的吻戏让她激动了,她倒要看看,温意焕这小丫头能不能把路池给拿下。
路池和温意焕已经做好准备了,季呦呦发话:“女主,你要深情地望着男主。”
这一段是女主和男主告白的情景。
“好。”温意焕对她点头应道。
“加油啊!争取一次过!”季呦呦话里有话,“好!开始!”
“慕容修,小爷我说了。我!喜!欢!你!”温意焕这份表白,从戏外带到了戏内,她深情地望着路池,戏内的季筱筱期待,同样戏外的温意焕也在期待着心上人的回应。
慕容修低头望着季筱筱,脸上有些许歉意:“筱筱,我……”
慕容修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一个湿润的东西贴住了,竟是季筱筱吻了他。
这个吻,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两人站在道具樱花树下,风一吹,花瓣纷纷飘落。
季呦呦没想到,温意焕是真的吻了上去,这妞真的是没给她丢脸。
真吻,会让观众看得更带感,没错!这是季呦呦想要的效果。
“好,就这样,别停,保持几秒,五,四,三,二,一,卡!”季呦呦说道。
结束之后温意焕害羞地跑到了季呦呦身边,而路池已经是怔在原地了,他的初吻,没了。
“行啊你,你可赚了,那可是路池的初吻!”季呦呦对温意焕坏坏一笑。
“真的?!”温意焕心里激动,“这也是我的初吻啊……”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季呦呦说道:“这一段很好,一次通过,路池!温意焕!你们演得很好。”
路池这时反应回来,对季呦呦微微一笑,温意焕忽然觉得这样子真亲上去了好像对人家路池不太好。
然后来到了路池身边:“我……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
“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这样拍吻戏?”路池不怒反笑,他好像并不讨厌这样的吻戏。
“啊?”温意焕看了他的脸上,真的没有丝毫不悦。
“以前我拍吻戏的时候,都是错位的。”路池说道,“谁知道这次的女主角是直接吻上来了呢。”
他打趣温意焕,她的脸越来越红了,在心里大骂自己:温意焕你干嘛要那么冲动!
“我没事,就当是为我的演戏事业做奉献了。”路池说道。
温意焕有些小失望,她以为她会把路池拿下的。没事,继续加油!
调整好情绪之后,温意焕又重新换上了一副活泼的模样。
“王哥~不要嘛~”
在一个偌大的房间内,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交缠着。
“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帮了你,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是王氏企业的总裁王振平,在帝都也是一个有名气的人,为人阴险狡诈,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狐狸了,之前季呦呦拍到的和谢茵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
他已经有家室了,如今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和女儿都是二十几岁了,他的夫人是个泼辣的角色。
之前王振平包养小三被他老婆发现,他老婆得知小三的住处之后直接带着硫酸去泼了小三的脸,导致了她毁容。
而王振平不敢和他的老婆离婚,因为有一大半的家产都是他老婆从娘家带过来的,要是离婚了的话,就相当于他的钱不见了一大半,所以那件事王振平对她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男人把头埋在她的颈部,狠狠地亲吻着她,谢茵很享受这种感觉。
晚上回御珑湾的时候,季呦呦并没有发现薄叱的踪影,可能是他还在公司忙活吧,也便早早地休息了。
一连过了好几天,季呦呦还是没有见到薄叱,难道出了什么事么?
就在这时,玄关的门被打开了,只见薄叱一只手挂在井亦的脖子,很显然他的身子已经没了力气。
季呦呦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从外面又进来了一个季呦呦不认识的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他背着一个急救箱,眉头紧皱。
“把他扶稳了。”男人说道。
季呦呦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立马去把大门关了,然后站在一边。
看样子薄叱是中枪了,季呦呦脸上有些许的担忧。
他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怎么把自己伤城这个样子了?
男人让井亦把薄叱放睡在沙发上,他脱掉了薄叱的上衣,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暴露在他们眼前。
子弹打在了薄叱的手臂,因为伤口已经严重感染了,加上已经薄叱几天没有合眼而导致他已经晕了过去。
现在男人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消毒伤口,消毒以后就是要把子弹从里面取出来。
“你去端一盆热水给我。”男人对季呦呦说道。
“哦!好!”
季呦呦迅速地把热水端了过来,男人拿出已经消好毒的手术镊子伸入伤口里,一个转动,把子弹硬生生地从肉里取出来。
全程没有打麻醉药,即使薄叱是已经晕过去了,可他额头却在冒着冷汗,这一幕看得季呦呦也害怕。
这种场面,她是第一次见。
这相当于是现场版的手术了。
包扎好伤口之后,薄叱醒了过来,男人让井亦扶着薄叱上楼休息。
“想必你就是阿叱的妻子了吧?”男人对季呦呦上下打量一番,对她好像不是太喜欢的样子。
“我是。”季呦呦感觉到对方明显表现出来的不友好。
“呵,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原来也就不过如此。”上官鸿说话阴阳怪气的。
这让季呦呦摸不着头脑,他们两个都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对她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