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谢茵神色失血,脸一下子变得苍白。
这件事,怎么传出来的?
谢茵冷静了下来,她仔细想着,那天她并没有点餐,却有人以他们酒店经理的名义送上来,现在想来,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了,
谢茵光盘觉悟,是那个送餐的服务员有问题!是她设计这一切!
那个人到底是谁?
……
在公司里,季呦呦一直在关注着谢茵的这件事,点击量还在慢慢地持续增高。
谢茵,小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季呦呦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呦呦,外面有个人找你。”公司里的一位同事叫了季呦呦。
“哦哦,好的。”有人找她?除了薄邵阳,还会有谁能找到她公司来呢?不会是谢茵吧?
季呦呦才不怕她。
她关了电脑,走出去,看见的是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妇女,待她转过身,她的眉眼与薄叱有几分相似,是薄叱的母亲,姜琳。
季呦呦极少和薄叱的父母联系,也极少见过面,对于她来说,她的名义上的公婆也可以说是陌生人了,因为她和薄叱只是因为利益而结婚,并没有什么感情。
“阿姨,找我有什么事吗?”
“季呦呦,我想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和你说个明白。”姜琳一脸冷漠地看向季呦呦,脸上没什么表情。
“阿姨,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利益的婚姻,季呦呦没办法开口叫她妈,思来想去,还是这个称呼最合适不过了。
“你和阿叱只是利益上的婚姻,但是你得注意好自己的分寸。”姜琳不满地开口。
季呦呦一头雾水,她说的这是哪跟哪啊?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哼!不要跟我装傻,你和阿情怎么回事?”
薄情?
“阿姨,我并没有做对不起薄叱的事,请你不要吹毛求疵。”季呦呦的态度很冷,她和姜琳说不下去了,薄家除了薄老夫人,一个个都是怪人。
“你!季呦呦!别不识好歹!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姜琳觉得,季呦呦对她说出的这番话,就是对她的不尊重,心里便不悦了。
季呦呦和她没有共同话题可聊,起身,冷冷地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便抬脚离去,没有半分犹豫。
……
此时的薄叱躺在床上,就在前几分钟,他的忽然一头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吓得井亦赶紧把薄叱的私人医生叫来。
薄叱的私人医生是他多年的好友北梓潼,所以他现在正在床边教训着脸色苍白,虚弱无比的薄叱:“阿叱,老子都跟你说过几千回了,叫你不要过度劳累,难道你都不知道,现在你身体的情况都成什么样了吗?”
“叫你多注意多注意,偏不听,还让老子一个劲地跟着你跑,你以为我很闲?”
薄叱嫌他太过于聒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井亦点点头,接着就是把北梓潼赶出房间了,井亦还顺带关上门。
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薄叱定睛一看,是薄邵阳打过来的,修长的手指划开了接听键。
“喂,小舅舅,你病怎么样了?”薄邵阳关心地问道。
“无碍…”薄叱好无任何情感地回答。
对于这种态度,薄邵阳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继续说他的:“季呦呦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一手的。”
“哦?”薄叱尾音扬长,“说来听听,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季呦呦这个人特别暴力,前一次我还被她教训了。”薄邵阳有些委屈了,所以他现在和他的小舅舅打小报告。
薄叱: “哦?是吗?以前你不是经常欺负她吗?怎么如今反过来你被她教训了?”
额……这个小舅舅的话真是让他无话可说了。
薄邵阳:“小舅舅,你别开我玩笑了,现在我已经不敢惹她了。”
薄叱:“是吗?竟还有你薄少不敢惹的人?”
薄邵阳在心底反抗:有!!当然有!!你和我大舅舅我都不敢惹!!
“你少打趣我了吧,还有啊,你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季呦呦那女人最近脑子抽了什么风,她、她竟然……”
薄邵阳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讲给薄叱听,因为感觉是自己抢了他女人一样。
薄叱:“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薄邵阳豁出去了:“她竟然假扮我的女朋友,来逼我和莎莎分手,你说她怪不怪?”
薄叱轻笑一声,没想到给他冲喜,没见过几次面的妻子,原来这么有趣。
“还有还有,就在前几天晚上,她竟然带着我去整蛊谢茵,我的天,谢茵诶,她胆子够肥啊,去整蛊喜欢你的女人,你说她是不是吃醋了?”
薄邵阳小可爱无厘头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但是薄叱不悦了:“她喜欢我又怎样,我可没有喜欢她。随便季呦呦怎么整蛊,那都与我无关……”
“确实挺怪的……”对于这个妻子,薄叱对季呦呦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