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
没有半丝阳光的书房内,楚勒身上的白色衬衫都被鲜血染红,伤痕累累的跪在书房冰冷的地板上,脸上却没有一丝情绪。
椅子上的男人眼中的带着嗜血的神情,把玩着手里被血染红了的的鞭子,赤红的眸子涌动着兴奋的情绪。
“我亲爱的儿子,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说该那你怎么办呢?怎么你想其恶从善吗?”楚修玩味的说着恶毒的话。
“你究竟还想怎么样?”楚勒声音低哑而又无力。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可是很和善的,但是你却偏偏不听我的话。你说我会怎么办呢?”楚修站起身,走向楚勒,蹲在楚勒身边贴在他的的耳边,“我会让你的母亲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干,怎么样,把她风干,做成标本如何?”
楚勒双手握拳,抑制住自己的怒气,恨不得立即杀掉眼前令他恶心至极的男人,简直就是个禽兽。
“欧,我的儿子~愤怒了吗?看看你这愤怒的神情,真的让我赏心悦目啊~甚至还有一点兴奋,是不是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但是.....你在我这里就像一只弱小的蚂蚁一般,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碾死。”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被一只猫下毒,你也是能耐了,你要是想要你母亲活下来,把那只猫带过来,来换你母亲的命。不然,你的母亲的结果就不用我多说废话了吧。”楚修淡淡的说道。
地上的楚勒冷笑,“你竟然会对一只猫感兴趣,记住你说的话,我将猫带来,你放了我母亲。”
楚修抬手一鞭子抽在楚勒身上,“记住,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我心情好,不介意施舍你一次,但我不乐意,你又能奈我何。滚出去。”
楚勒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直直的走出了书房,开门的那一瞬间,明亮的阳光,让楚勒短暂失明几秒,随后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阳光,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关上了书房的门。门口两个保镖好像早已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搀扶着楚勒回到房间。
助理跟在身后,手里早已准备好医药箱。
随着房门关闭,助理立即心疼的走上前,检查着楚勒身上的伤势,万幸这次只是皮外伤。
“楚总,您忍着点,我帮您把身上的衬衫剪开,疼您就告诉我一声。”助理席寒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楚勒对这一切早已经麻木了,“没事,你处理就好。”
助理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楚勒身上的早已破碎不堪的衬衫,因为时间太久,原本已经干涸地血迹粘连着衬衫,随着衬衫被撤下来,伤口有一次被撕扯开,鲜红的血珠顺着皮肤滑落下来。
楚勒强忍着疼痛,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紧咬牙关。
虽然席寒十分的心疼,但为了处理干净伤口,也只能如此。因为紧张与小心翼翼,他的额头也冒出细细的薄汗。最终衬衫脱处理了下来,只剩下楚勒满身遍布着鞭痕,新伤叠在旧伤。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席寒心疼的眼神充满血色,他心里不知道动了几百次念头,恨不得直接拿着刀冲进房间砍死那变态的男人。
席寒在七岁的时候就跟在楚勒身边,看着他一次一次伤痕累累的从那个阴暗的房间走出来,看着他从一个阳光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但是没有人有任何资格指责他。
一个从就生长在黑暗的世界,从未有人真心待过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凭什么指望他以德报怨温柔的对待这个残忍的世界。
楚勒感受带后背上药的那双手轻轻的颤抖着,“你不用替我生气,我早就习以为常了,那个房间里的人不是我的父亲。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席寒放下手里的药粉,立即捂住楚勒的嘴,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口。
他们还在那个男人的地盘内,隔墙有耳,更何况那个男人那么变态,又不知道在这个房间有没有装摄像头。
要是让他知道了楚总说这些话,楚总又要吃苦头了。
......
墨晚别墅
张特助焦急的站在门口,看着迟迟未出发的傅爷,急得原地转圈,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手表。但是又不敢打电话催促。
傅卿御抱着白默柒恨不得揉进骨血里,真的一刻都不不想和柒柒分开,这次出差还要去那么久,那么多天都见不到柒柒。
傅卿御感觉他疯的,奈何这个小没良心的不管他怎么诱哄就是不肯跟着他去,磨得他嘴皮都要冒泡了。也没见她半丝心软。
白默柒嫌弃的挣开傅卿御的缚束,跳到沙发上,理了理身上乱糟糟的毛发,“你赶紧走吧,张特助都快要急死了,你还在这墨迹。”
傅卿御拎起公文包依依不舍的看向白默柒,“我真的走了?”
“赶紧走,赶紧走,你都墨迹多久了。”白默柒挥着小爪子,示意他赶紧走。
“那不行,你亲我一口我再走,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带走。”傅卿御赖皮的说道。
“我给你两巴掌要不?”白默柒扶额,一脸的无奈。
怎么和一只大狗狗一样,这么粘人,这是吃错药了嘛??
直接变了个属性,她突然怀念之前那个高冷的傅卿御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傅卿御侧头将脸送到白默柒眼前,“快亲,不亲,我现在就抱着你走。我说的可是真的。”
白默柒简直要起气疯了,真想一爪子排在他的脸上,最后还是倾身,敷衍的在他的脸上嘬了一口,飞快地收了回去。
脸上露出少见的羞答答的小模样。
傅卿御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直接搂着她的小脑袋,对着她毛茸茸的两个脸颊个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推开房门离开。
房间内独立一只小傻猫呆呆地顿在沙发上,一脸的懵逼,抬起小爪子摸了摸背亲的地方,回过神时后,提到沙发,跑到窗前,看着大门处,傅卿御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