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府这几天也过上了十分和谐的生活,主要是许开成和许二嫂两人都安分了不少。
不然的话,但凭着两个人和许母,就已经可以掀起欣然大波。
原本许临裴准备在告假的第一天就要带柳沐儿去游玩,但柳沐儿考虑到许临裴的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就先将这个想法搁置在一边。
许二嫂这几日也是十分地安分守己,负责起照顾两个人的饮食起居。
柳沐儿对于这一转变还是有些惊奇的,没想到许二嫂竟然可以开窍地这般快。
“二嫂,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
柳沐儿被这样地照顾都有些适应不过来,这实在是颠覆以往的形象。
许二嫂见两人身上都是带着或大或小的伤口,赶紧将柳沐儿扶着坐下。
“沐儿啊,以前是二嫂的不好,你现在尽管养伤,其余的事情不用你做的。”
许开成那个窝囊废,今日出去找工作并不如意,现如今只能够在家中靠着许临裴的俸禄过日子。
许志成也让许大嫂一起照顾着两人,毕竟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说话说得太过分了。
现在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地弥补许临裴,这也不是他们的本意。
夜晚,只剩下许临裴和柳沐儿两人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讨论白天的事情。
“二嫂突然这样,倒是让我有些不能够适应了。”
柳沐儿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以前虽然和二嫂是一家人,但是心里对她还是有所提防。
现如今,她这样表现倒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人愿意去做某件事情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对自己有益处。”
许临裴早就知道许二嫂突然改变性情的原因是什么了。
柳沐儿见许临裴这般说,马上反应过来。
看来今天许开成出去外面找工作并不太顺利,不,应该说这几天找工作都不顺利。
不然的话,许二嫂绝对不至于做到这样的程度。
但是两人已经准备出去外面一段时间,虽然皇帝是极其不愿意的。
但是最近这个申佚的势头实在是有些过于猛了。
若是许临裴还待在京城当中,不太能够确保这个申佚不会对许临裴再次动手。
若是申佚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的话,那许临裴不确定以他现在暴露在外面的势力,能不能够允许拦下申佚如猛虎般地进攻。
所以,皇帝就算是不愿意,也同意了。
更何况,若是让申佚以为他现在得势了,就更加容易让他露出破绽。
一旦有了破绽,朝中的皇帝阵营的人就完全可以利用这个破绽大做文章。
加之,申佚刚刚损失了李密一名大将,想要再找到这样顺手的,不容易。
许临裴和柳沐儿再三商量之下决定去江南走一趟。
许家的旧部现在都埋伏在江南一带,若是能够同那些旧部取得联系,那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翌日,两人便开始动身,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已经到达了所谓温柔之乡的江南。
江南不仅是风景还是美人都是极其温柔的。
小桥流水人家是江南最为常见的风景,两岸经常种植着的就是柳树,正值当季,长长的柳条轻垂在小溪的两边,偶尔会被微风吹起,在湖面上留下层层的涟漪。
那层层涟漪就好像是江南美女回眸的那一笑在男子心中激起的情感一般。
湖边偶尔还能够见到几个妇女在闲聊。
即使是这样最常见不过的场景,但是在外地人眼中,这却变成了江南独特的风景。
“到这里倒感觉心里有些宁静。”
许临裴点头,确实如此。
江南的人不愿意进行争斗,他们依赖着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享受着极为高产量的收成,所以家家几乎都拥有少量的钱财,并不爱互相纷争。
但是许临裴所处的北方却不一样,他们是政治的中心,各种互相争斗也就正常了。
但一些退休的官员,却喜欢来江南这个地方享受。
两人决定先去找一家客栈做暂时的歇脚之处。
“掌柜的,给我们来一间厢房。”
许临裴将银两放在客栈的桌上说道。
掌柜还是第一次见过像这样大的金元宝,赶紧给两个人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
因为这一天以来的长途奔波,或多或少脸上已经带着疲倦,当夜,两人很早就准备歇息。
房间的煤油灯熄灭之后不久,在客栈的外面开始有些风吹草动了。
“你们动作轻一点,不要将里面的人吵醒了,今晚必须成事,不然就直接不用回京城了。”
外面一个黑衣人的领头对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几个黑衣人说道。
那几人互相点头,将早就准备好的迷药拿出来。
迷药通过竹管子进入整个房间,企图将里面的人迷晕。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领头的黑衣人手势一动,其余人就跟着往上。
打开房间的门,就看到床上棉被鼓鼓的,可想而知,两人现在正陷入沉沉的睡眠当中。
“杀,不管怎么样,不要留任何一个活口。”
几人的剑同时刺向床上面的棉被。
没料到,只有棉花出来,里面只有两个大大的枕头,并没有柳沐儿和许临裴的身影。
“不好,我们应该是中招了!”
领头的黑衣人声音当中带着惧怕。
他不是没有同许临裴接触过,如果这样一招不能够致命的话,还能够从这边出去已经是侥幸了。
突然,房间里面的灯重新亮起。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
许临裴突然出现在黑衣人的后面,冷漠地说道。
那群黑衣人听到这个声音,惊恐地转身。
刚想要提起剑往许临裴的方向刺去,没想到却发现丝毫没有任何力气可以使得上。
“你们,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怎么可能会浑身软弱无力。”
领头的黑衣人指着许临裴说道。
不过眨眼瞬间,指着许临裴的手指已经掉在了地上。
而柳沐儿已经回到了自己刚才所站的地方,没有移动丝毫。
“我最讨厌别人用指头指着我的丈夫了,你们自己的软骨粉难道认不出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