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筠次日浑身疼痛,怎么起也起不来,纪安易看着白诗筠这个样子,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声说:“你还好吧?”
听到了纪安易的话,白诗筠更加生气,对着纪安易怒斥道:“你问我?你看见我这个样子像好的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节制。”
白诗筠对着纪安易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早的时候干嘛去了,现在就知道认错。”
“我不是忍不住嘛。”
“闭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纪安易立刻走到白诗筠身边,伸手拉住白诗筠说:“你别生气了,我去给你买早餐,你想吃什么,我买什么好不好?”
“不想吃。”
“真的不吃?”
“我说不吃就……唔……纪安易。”白诗筠话还没说完,纪安易就亲了上来。
“还吃不吃?”
“这招对我不管用,你不要惹我生气。”
纪安易叹了一口气,看着白诗筠说:“好,那你说要我干嘛你才不生气,只要你说,我就去做。”
“行行行,你去买早餐吧,要是买回来都是我喜欢吃的,我就不生气。”
“好。”
纪安易刚出去,白诗筠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睡一个觉了,谁知道Q先生就打来了电话。
“喂,诗筠,起床了吗?”
“起了,Q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就是中期比赛要开始了,想和你探讨一下。”
白诗筠现在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心情去找Q先生,抱歉的对Q先生说:“不好意思啊,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去了。”
Q先生一听白诗筠身体不舒服,立刻就担心了起来,开口询问白诗筠说:“怎么了?没有很严重吧?”
“没有,睡一觉就好了。”
Q先生开玩笑似的说:“好吧,看你身体不舒服,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真的很抱歉。”
“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在说。”
“好的,没问题。”
白诗筠把电话挂了之后,就去睡了一会儿觉,纪安易把早餐买回来,发现白诗筠还睡得很香,不忍心打扰白诗筠,就没喊起来。
白诗筠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发现房间里没有纪安易,以为纪安易出去了,谁知道一打开门,纪安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纪安易听到开门声,就知道白诗筠醒了,面带笑容的对白诗筠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嗯,比早上好多了。”
“要吃饭吗?你连早餐都没吃。”
白诗筠看到餐桌上全部都是吃的,表情惊讶的看着纪安易说:“你买这么多回来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去买你喜欢吃的吗?”
“谁让你买这么多?就算是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
纪安易笑嘻嘻的看着白诗筠说:“没事的,你喜欢就好。”
“那早上为什么不喊我起来吃?现在这些东西都冷了。”
“看你睡得太香,不忍心。”
白诗筠一边走向厨房,一边对纪安易说:“切,你要吃什么,我好去热。”
“别别别,你好好休息就好,我去就行。”
白诗筠本来就不舒服,既然纪安易愿意做,白诗筠自然不会拦着,面无表情的对纪安易说:“好吧,那就你去。”
因为离中期比赛的时间只剩一个星期,白诗筠还没有做出颜色,白诗筠吃完午饭就去设计了,纪安易不忍心,一脸宠溺的看着白诗筠说:“别做了吧,休息一下。”
“不行,离比赛只剩下一个星期了,我现在要是不做,就没有时间了。”
“时间这么着急吗?”
“不然呢?我给自己找罪受吗?”
纪安易知道白诗筠现在坐椅子会不舒服,打电话让秘书去买了一个坐垫给白诗筠垫着,坐垫送来的时候白诗筠很惊讶,满脸疑惑的看着纪安易说:“你买这个来干嘛?”
“我想着你坐椅子肯定会不舒服,给你买个垫子垫着。”
听到了纪安易的话,白诗筠感动极了,眼睛瞬间红润了起来。
“好了,还站着干吗?我们现在就去试试。”
“好。”
有了纪安易买的坐垫,白诗筠确实是舒服了一点,不过身体还是很不舒服,白诗筠没办法,强忍着不舒服把作品做出来。
把颜色做好了之后,白诗筠松了一口气,刚从椅子上起来,就发现坐垫上有红色的印记,仔细一看,竟然是大姨妈来了,白诗筠无语极了,自己身体还没好,大姨妈又来折磨自己,白诗筠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就想去床上躺着,在床上躺着没多久,大姨妈就开始作妖了,白诗筠疼痛万分。
纪安易看着白诗筠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满脸担心的看着白诗筠说:“你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
“我来例假了。”
纪安易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懂这些,一脸疑惑的看着白诗筠说:“啊?什么是例假?”
白诗筠根本没有心情回答纪安易,自己明明就很心烦,纪安易还在这里问东问西的,纪安易没有得到白诗筠的回答,又询问了一遍,白诗筠无语极了,很是不耐烦的对纪安易说:“我现在很不舒服,你就别在我面前烦我了。”
纪安易没办法,只好走了出去,纪安易想着女人肯定了解女人,就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秘书打了电话。
“喂,总裁,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
“你们女人肚子很痛在床上起不来,是怎么回事?”
一听纪安易这么说,秘书就知道纪安易说的是什么,可是自己根本没有痛过,想了一会儿,开口回答纪安易说:“你给她喝一点热水就好。”
“喝热水就好了?这么简单?”
“都是这样的。”
“好吧。”
纪安易挂了电话,去给白诗筠倒热水,看着纪安易抬水进来,白诗筠以为是红糖水,谁知道等纪安易走近一看,竟然是白开水,白开水对自己根本就不管用,白诗筠生气极了,气愤的对纪安易说:“把热水抬出去,热水对我不管用。”
“啊?可是她们说管用的。”
“那是对她们,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