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夜虽是小孩子,但是男声女声还是可以分辨了,不像苏西辰,三岁,声音是奶奶的,轻易分辨不出来的。
苏西辰和哥哥对视一眼,眼里的意思:小娘炮儿?小骗子?
甩开了傅博夜的手,傅博夜:……
看看苏西辰,又看看苏沐辰。
难懂,发生了什么,苏家兄妹继续喂鱼。
“这鱼怎么是黑色的呀?”傅博夜开口问。
苏家兄妹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阴谋。
“是养的。“苏沐辰开口。
“本来是红色的,但是哥哥很聪明,用墨水喂给它们喝。“苏西辰继续。
“然后就变黑了?”傅博夜接上。
两兄妹点头,傅博夜的眼睛亮亮的,刚才的事情就像是插曲一样过了。
第二天,一早。
苏西辰在楼下秋千上看书,傅博夜急匆匆的跑来,还险些摔了一跤。看到苏西辰仿佛是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跑过来。
“弟弟,完了。”傅博夜拽着苏西辰的手。
苏西辰表示很生气,手握住小腹处,紧紧的。
“弟弟,快救我。”傅博夜没有看出来,继续说,“我按照你和哥哥的方法喂鱼,但是好像它们快要死掉了。”
苏西辰忍住没有笑,不止是个小骗子,还是个小傻子呢。
“那它们现在在哪儿?”看样子是没救了的,还不如再点一把火。
苏西辰开口,傅博夜自然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在鱼缸里。”傅博夜老老实实交代。
“天哪,哥哥,你怎么能把它们放在水里呢!鱼儿会淹死的呀!”苏西辰大叫。
傅博夜一听,拍拍脑袋,“哎,我真笨,没想到。”
傅博夜又急急忙忙跑了,一边跑一边说,“我这就去拯救鱼儿们。”
苏西辰在秋千上哈哈大笑,哥哥苏沐辰出来问她笑什么,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苏沐辰也是笑得不能自己。
果然,当天,苏家上下都听到了傅博夜的哭声,嗯,很大,也很久。
傅博夜果然是没让人失望的,回家把鱼儿们捞出来,放在了沙发和房间的床上。本来只是死了几十条金鱼,贵就贵点吧。但是他却捞了出来,墨水到处都是,地毯上,沙发上,还有傅城杰和苏夜灵的房间;嗯,就是这么巧,两人的衣服什么的都毁了。
就这样,傅博夜和苏西辰的梁子结下了,傅博夜看苏西辰——狡猾的伪公子;苏西辰看傅博夜——愚蠢的弱女子。
房间里,很黑。
安琪起身,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裙,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是在床上的,她用被子向上拢了拢。
“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苏先生,我是傅总派来的。”安琪还是有一点点害怕,但是为了钱她没有办法。
“苏西辰?”是疑惑的声音。
“苏先生……”疑惑?不是苏西辰。
“苏西辰的房间在对面,滚过去。”司徒名扬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可是这不是0990号房间吗?”安琪的声音很小,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有一点痒……
“这是0660。”司徒名扬很烦躁,他扯了扯领带,这女人话怎么这么多!
“那……好吧。”声音瓮声瓮气的,软软糯糯的,就在司徒名扬的心上挠啊挠的。
司徒名扬坐在沙发上,今天的宴会多喝了几杯,头有些疼。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声音更小了。
司徒名扬靠着沙发,眼睛眯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的一举一动。
安琪穿着黑色的吊带裙,里面是真空的,起身,可能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红扑扑的,她的皮肤很白,墙上的壁灯温和。她慢慢的下床,所有的动作都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
安琪看了看司徒名扬的方向,司徒名扬眯着眼,但看她看得很清楚。安琪看了一下,拍了拍胸脯,似乎是松了口气。
司徒名扬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安琪愣了一下,动了动脚。司徒名扬又有些生气了,看样子,是被人抱着进来的,没有穿鞋。夏天,倒也不冷,但是这更加重了一分妩媚之气。
安琪想着,就从床上将被子裹在身上,又怕司徒名扬发现似的,悄悄地又看了一眼。
“呼~”安琪吐了一口气,又吓得急忙捂住嘴。
“还没走!”司徒名扬出声,但是没有动。
“马上马上。”安琪撇撇嘴,这人,凶什么凶!又不是她想走错房间的!
安琪裹着被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酒店的设置,门口一进来是一个隔间,有点客厅的装修,房间一开门是沙发,沙发过了有一个电视柜,电视柜的对面是一张大床,床的旁边是洗手间。
也就是说,安琪要想出房间是要路过沙发,而司徒名扬就坐在沙发上……
路过时,没事,安琪暗自送了口气。突然,被拽住了……
转身,司徒名扬一脚踩在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拖在地上的地方。安琪迷惑的眼神,对上司徒名扬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位先生……”安琪转过身来,不明白司徒名扬的意思。
“司徒名扬。”司徒名扬知道她想说什么,却撇开了话题
“司徒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司徒名扬已经报上了家名,那安琪也就直接点名道姓的说了。
“你不懂礼貌。”司徒名扬又说了一句。
无厘头的,安琪有些懵。
“司徒先生,这又是什么意思?”安琪也知道暂时走不了了,直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
“我已经报上了我的名字,你也应该一样。”司徒名扬见她没有听懂,只好解释,这女人看起来是冰雪聪明的,怎么这么笨呢!
“我叫安琪。”安琪越来越觉得奇怪了,这人……不对,这司徒名扬应该和傅博夜他们是一样的,怎么这样啊?
司徒名扬觉得自己很厉害,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句话——既然彼此知道了名字,那就是朋友了。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吧?”司徒名扬靠近了一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