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周语辞没有注意到,正在不远处的一边,春雨和桃月两个人正在默默地偷看着这里。
本来桃月是拒绝的,奈何春雨拉着她非要看,没有办法,只能够跟着她一块儿去看了。
谁知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见王爷跟姑娘两个人……
“你还看!”秋雪下意识地捂住春雨的眼睛。
可春雨欢喜不已,喊道:“哎呀,多么难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京城那些人说我们王爷什么,有龙阳之好,不近女色。要是有办法将眼前这一幕给画下来的话,定然要给全京城的人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春雨碰到了什么事情呢,秋雪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八卦的人。
然而就在她们二人叽里呱啦的时候,声音将旁边的融映雪给惊醒了。
她睁开眼睛,缓缓地爬了起来,依照春雨和秋雪二人所说的话,当即就看了过去。然而在看到赵朗同周语辞亲密的场面时,瞬间就气炸了。
“岂有此理!”
融映雪愤怒地喊着,动身就要过去找赵朗和周语辞。
只不过周语辞已经被赵朗的举动给吓傻了,瞪大了眼睛,木楞地望着赵朗,同刚才被人暗杀的杀手居然有点儿相似。
一二三四,木头人!
赵朗眼看着周语辞的脸从诶红,刷得一下子变成正红,强忍着不笑。
废了好半天的功夫,周语辞这才回过神来,她恼羞成怒地瞪着赵朗:“你耍流氓!”
“本王就是耍流氓,难不成犯了法么?”赵朗得意洋洋的说道。
就在周语辞继续要说下去时,赵朗的双手放在周语辞的肩膀上,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周语辞,一言未发。可他这么正式的样子,瞬间让她有点儿紧张起来,变扭了两下。
“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周语辞被他这么看着,心里怪怪的。
可赵朗没有放开,他郑重地问道:“语辞,你可不可以……”然而就在话要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冲了过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融映雪。
对于她的突然出来,周语辞和赵朗都愣怔了下,诧异地望着眼前人。
赵朗先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融映雪主动靠了过来,笑着说:“我看你们都醒了,也就过来看下。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还是早点歇息比较好。”然而就算是她再怎么伪装,那么点小心思怎么会逃得过赵朗的眼睛。
迟疑了片刻,赵朗缓慢地站起身来,他看着周语辞说:“早点休息。”
周语辞微微点首,算是答应了下来。
见赵朗要走,融映雪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急忙走到他的身上,试图搀扶著赵朗。可赵朗没有让她触碰,在靠近的刹那,将人给推开了。
“你的那些小心思,以后还是藏得深一些。”赵朗一字一顿地说着,冰冷地眼眸望着融映雪,透着失望。
当初他的父亲救下自己,自己按照他的意思将融映雪放在身边,希望她平安的成长。可在融映雪逐渐成长时,她变得不一样了。无奈之下,只得将她给送回融家老宅。
本以为这次她回来后,有些想法就可以消失,可事实却证明他想多了。
融映雪被赵朗的话,愣在原地,她在想赵朗的话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发现自己了吧?想到这层,她望着赵朗离去的身影,杀意在她的眼底一闪而过。
事情算是平息了下来,周语辞没有回去歇息,她仍然坐在那里,回想着赵朗刚才所说的话。即便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可她仍然能够猜测到。好在融映雪及时出现,打断了他。
起码现在的自己不会选择赵朗,她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是谁。
也不知有关她的身份,到底藏在了何处。
不过她没有注意到,坐在不远处的白子飞,那双深沉的眼眸始终注视着她。
一夜过去,众人没有在此地多有停留。
那些杀手再而三的出现,估摸着接下来也不会放弃。这些倒是没有什么,最让周语辞担心的是潜伏在他们身边的叛徒。那个神秘人能够悄无声息地杀死黑衣人,甚至轻而易举地将消息给传递出去。要把此人给找出来,不然留下来后患无穷。
然而周语辞多方试探,暗中地观察了几人,奈何都没有异样。然而他们的人群也在行驶了两日后,顿时停了下来。因为长河的尽头是深不见底的瀑布,从此处将船只运下去,显然有些不符合常理。
那么问题来了,依照山贼所说的话,那些人一路沿着长河的尽头而来,又是从何处消失得呢?
周语辞环顾了下周围,可谓是群山叠绕,绵延而下,同样看不到尽头。
当时在她的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那些人是否会躲藏在是群山之中。
众人对附近开始搜查起来,周语辞却没有入山,她同春雨等人都在河岸便搜查证据,赵朗在此同他们分开。
望着河边的细沙,手轻轻拨动着河面,清澈的河水在阳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这样的情形光是看着,也能够让人忘却烦忧。
周语辞看着河面,愣怔地出神,她忽然注意到个重要问题,为何这里没有鱼虾这类的生物呢?按理来说,此处的河水如此清澈,应该有在才是。这几日露宿时,前面的上游似乎也没有,实属有些古怪。
忽然,一道光亮折射到她的眼中。
周语辞定睛看去,只见在地上有个东西正在闪闪发光,似乎是有人遗落在此。
她走上前去,伸手将隐藏在泥土中的亮片给捡了起来。然而就在她拿在手中的瞬间,亮片在太阳的折射下反射出一道距离的强光,瞬间晃到眼睛,她下意识地闭上眼。
可就在这个时刻,危险突然逼近。
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后方袭击而来,将她的人朝着下方死死地按了过去。
河水将她的人和衣物全部浸湿,周语辞拼命地挣扎。
她本能的试图呼救,可河水从她的鼻腔不断涌入,呛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而那人存心想置她于死地,不断地将她朝着水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