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乔汐玥点头笑着说。
等她转身回到屋里的时候十六已经不见了。
它跟在下了楼的叶翀寒身后,观察着他的动线,正如十六之所料,他果然对他停放在乔汐玥家楼下的车心存怀疑,此刻还在他车附近徘徊了一下,才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哟,小伙子才走啊。”门卫大爷热情的打着招呼。
“还没下班啊,昨晚谢谢大爷了。”叶翀寒没想到又见到了他。
“交班的老李头,天天迟到,要不我早回家了。”大爷抱怨着。
“行,我先走了,回见了大爷。”叶翀寒不再跟他废话,掉头开到了路上。
“这孩子怎么还换车了。”大爷喃喃的说着,“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可惜怎么就同性恋了呢。”
“你说他换车了?”忽而江司陌的声音从大爷身后传了过来,吓得大爷一激灵。
本就是老旧小区,停车场也没有很大,十六耳朵灵,听见了叶翀寒出门时门卫大爷和他的对话,心中存疑。
“诶唷,你这孩子怎么走路没声啊,吓死我了。”大爷拍着心口说着。
“你认识他?”江司陌蹙着眉,神情有些不悦的看着他。
大爷看他的气势有些害怕,声音不再那么硬气,“昨晚见过。”
“他找你干什么。”江司陌语气强硬的问着,让大爷不得不告诉他。
“找我看监控,说他车被刮了,不过这年轻人真有钱,开的跟昨天看的还不是一辆车。”大爷嘴碎的说着。
“这辆?”江司陌拿出车钥匙让大爷辨别着上面的标识问着。
“哟,你也是这个车啊,没看出来咱们小区富贵人家还真不少,你结婚了吗?”大爷瞬间眼睛亮了起来追问着。
江司陌并没理他,看来叶翀寒对他的疑心仍在,只是还未掌握证据而已。
已经停在停车场的车他也不准备动了,就当掩人耳目了,他随即给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调车过来接他。
“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我的小外甥女……”大爷顶着江司陌强大的气场,也并不放弃给他的外甥女说亲。
江司陌不悦的皱眉,目光扫了一下身边的大爷,声音冰冷的说着,“我结婚了,我老婆住在这。”
“哟,那你这是分居了?”大爷不解的问着,“怎么说是老婆住在这,而不是家在这呢。”
“夫妻吵架而已。”江司陌说着便看到了孙助理开车过来了,不再搭话上了车。
直到江司陌离开,大爷都没从震惊中换过神来,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吵架分居,这老了可怎么办啊。
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起来十分为他操心的样子。
车上,孙助理看着面色阴沉的江司陌就知道两人还是没有和好。
“江总,行程还按照之前计划的进行吗?”孙助理问着,感觉江司陌的状态不太适合出席宴会。
“不是你说这些宴会都是你精挑细选后必须参加的么。”江司陌不悦的瞟了他一眼。
“是。”孙助理不再废话,专心开车。
之前给他打电话一直都没通,还以为他不会去了,现在既然联系上了定是要用心准备的,孙助理便安排着造型师到公司见。
江司陌手上拿着新闻,可是心却全然没在这上面。
眼前乔汐玥的气还没消,自己也没有个好的解决办法,他忽然在后视镜跟孙助理对视上了,想到此前在孙助理着学的那几招还挺有效的,想着要不要再多问问他才好。
“江总,您这么盯着我,我实在没法专心开车啊。”孙助理不安的瞟着后视镜内直直盯着他的江司陌,有些不安的说着。
“你和你女朋友相处可还顺利?”江司陌放下手上的新闻,兜着圈子问着。
“还行,要是能不加班就更顺利了。”孙助理小声说着。
而江司陌却选择性失聪的忽略了他的提议。
“之前你给我朋友出的那几招都还挺奏效的,他让我再问问你还有没有什么能传授的。”他因为撒谎而有些不安的别过视线,看向窗外。
“江总,这得对症下药啊。”孙助理看了一眼江司陌说着,看来此前的方法在乔汐玥身上已经奏效了,只是这欧之茗还没处理好,才让两人又生嫌隙,“您不妨跟我说说,他又遇到了什么问题才好。”
“听说女方生气了。”江司陌摸了下鼻子说着。
“哟,这是因为什么啊,女人吗?”孙助理装作不解且担忧的问着。
“算是吧。”江司陌敷衍的说着。
“这恋爱也是有讲究的,有时候吃醋可以让两人关系更加亲密,可有的时候却让两人之间背道而驰。”孙助理分析着说着。
“上次你不还说吃醋能明确两人心意么。”江司陌不悦的皱着眉问着。
“这只是基于没明确心意的时候,你们二人已经知晓彼此的心意的时候,就必须与其他人撇清关系,否则会认为你是个风流的人。”孙助理说的头头是道,听得江司陌是云里雾里。
“我朋友。”江司陌纠正的说着。
“对,我就是打个比方。”孙助理陪着笑说着,“尤其是在这种还没确定两人关系的时候,女孩子总是会感到不安的,所以一定要多多让女孩子感受到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朋友说了。”江司陌差点说乱了,“他说要跟她确认关系,可女孩子并不同意,这又是为什么。”
“没有安全感呗,是不是你朋友平时总是自大自满、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的。”孙助理追问着看向他。
而江司陌还给孙助理的只是阴森又冰冷的视线。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孙助理解释着,“若是两人之间相差太大也是会拉开距离的,您听过撒娇女人最好命这句话吗,其实在男人身上也奏效,做错了就服软,不高兴了就赶紧哄着,肯定是不会出错的。”
孙助理说的高兴,可是身后的江司陌已经脸色黑的不行了,竟然让他去服软,实在是不可能的事。